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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結隊的就地解決。”
“首長沒敢回到部落,因為他們看起來十分不正常,他一路落荒而逃來到了城鎮,這裡的人依舊都在正常的生活著,他剛想跨進城門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就從前方直直的衝了過來,他嚇得閃身爬上了樹。”
“那人見自己沒了目標便開始隨即抓人啃咬,被他咬過的人先是呼吸一滯再是渾身打著哆嗦,就這樣持續了數十秒他們像是被同化了一樣也開始四處啃咬了起來。”
“首長就這樣躲在樹上看著,從天亮看到天黑城鎮的人無一倖免。有老人,孩童,婦女,甚至連家禽都像破土而出一般四處遊蕩,他們與部落的族人一樣無限放大著自己的私慾。”
“直至這事驚動了天上,這故事才被後人所知。”燭明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剛剛那個故事是他這麼久以來說過最多話的一次,也難怪他有些喘不上氣。
“這不就是七滴淚中的其中一滴淚嗎?”司柏宣抓住了重點,人與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能控制自己的慾望,若是連慾望都控制不了那就和路邊的動物沒什麼兩樣。
“色慾?”司玉想著這七宗盒總算是有了進展。
但是這血奴不是古書記載的嗎?為什麼現在還會重現?
“那小雪的體內豈不是也有血蟲的存在?”司柏宣的眉頭再度鎖起,他摸向君暮雪的手腕處,脈搏平穩有節奏,血液流速也很正常且無堵塞好像沒有什麼不妥。
“應該是她的身體能完成自我淨化,可是她...”司玉有些內疚,君暮雪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到底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不用內疚,她最喜歡助人為樂了。”司柏宣垂眸盯著暫時睡著的君暮雪,右手忍不住撫開她幾根散落在眉間的髮絲。
“我醒了。”君暮雪懶洋洋的搓了搓眼睛,完全沒有半點痛苦的樣子。
司玉與司柏宣一同呆呆的望著她,她有些疑惑的往下看了看,衣服都還在啊!
“怎...怎麼了?”
“你有沒有不舒服?”司柏宣率先開口,司玉有些不自然的站到一旁。
“我不就是睡了一覺嗎?能有什麼事?”君暮雪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人畜無害的看著司柏宣。
“那你要不要在休息一會?”司柏宣摸了摸君暮雪的頭,此刻他的心更為沉重了。
如果這一切是在她有意識的情況下完成那也算得上一個未知的秘密武器。
如果是無意識那就說明這個眼睛不僅可以操控人的意志甚至可以知道他們最想要的是什麼。
“好,那就再睡會吧。”
“乖。”
司柏宣拉著司玉走出了大門重重嘆了口氣:“這眼睛會不會對她不利?”
“確實詭異,憑空生長出來的東西居然連宿主都沒有意識到它的存在。”司玉伸手摸向胸口,魔眼的碎片丟失了一塊但是卻隱隱有些心慌。
—龍宮
“該死,魔眼居然遭到了破壞!”龍蒼有些不甘心的再度施法,可是眼前的畫面還是漆黑一片。
“難道是他們發現了?”付柳坐在一旁細心雕琢著手中的面具,每一處花紋他都認真打磨以保證最完美的弧度。
“不可能,那魔眼雖能監視司玉身邊發生的一切但我為了保全它的存在從未使用過,今天才是第一次居然就已經被破壞了,看來司玉還真是有辦法。”龍蒼把玩著手上的魔戒,那魔戒發出幽綠色的光亮,連同他的瞳孔都被照射的詭譎恐怖。
“對了,那批血奴餵養的如何?”
“按時餵養,只是他們的獸性實在難以馴服,所以都一間一間的關起來了。”付柳吹了吹面具上的灰腦海裡浮現出他第一次去地牢裡的場景。
那些人的面板通體泛著青色,能正常的與人交流甚至是調戲人是他們最大的愛好,不論男女也不論對面的物件是異性還是同性。
“看來這遠古血蟲的威力還真是驚人,同我去看看。”龍蒼頓時來了興趣,他掀開衣袍大跨步往前走去,付柳搖了搖頭無奈的跟上。
—地牢
“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啊!我要娘們我要娘們!”
“娘們,娘們在哪裡?”
“男人的味道!男人的味道!”
.....
此起彼伏的男女聲交織在一起像是走進了路邊叫賣著身體的花樓裡。
龍蒼走至一位男子面前,那男子眼神迷離,身上不著寸縷,他的雙手在空氣中胡亂摸索著看起來猥瑣至極。
“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