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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更為駭人,就像是在尋找獵殺的目標。
巫慕棠跟著君暮雪的步子就快要跑起來了,腳底踩下去的每一步都水花四濺,而那老婦人卻像是覺醒一般朝著他們飛撲了過來。
“小心!”君暮雪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扯過巫慕棠,巫慕棠被她拉的踉蹌了幾步甩到一邊。
兩人一脫離開來那老婦人眼看著就要抓到他們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摔在海水裡,她伸出尖利的手指抓著君暮雪的腳。
哪怕她的臉全部浸泡在海水中她也完全不害怕,巫慕棠意識到她不再是剛剛那個心懷善念,心懷兒子的老婦人了。
他站起來剛準備施法,灰暗的天空響起一陣震碎耳膜的轟鳴,雷電像是一把斧頭砍下的瞬間四分五裂。
巫慕棠微眯著雙眼,被打斷施法的他十分不爽,不過這明顯是有人在阻礙他。
他剛想重新佈陣,君暮雪的撲騰聲就吸引了他的注意:“慕棠!救救我!”
“等我!”巫慕棠垂眸時看見她已被那老婦人拽倒了,海水散發著鹹鹹的氣息,它們爭先恐後的湧入她的鼻腔,她不斷的咳嗽著那老婦人也像是陰間跑出來的鬼魅,一頭紮在海水裡一刻也沒抬起來過。
巫慕棠骨節分明的手將她扶起,雖然只能坐著但比剛剛失衡倒在海水裡好多了,他的手指用力到發白也沒能將老夫人的禁錮解除。
他氣的渾身發抖,明明他們是來幫她的,現在卻身陷囹圄,難以自保。
“鬆手!”
巫慕棠的低喝並沒有威懾力,那老婦人就像是死人一樣沉睡在海里,甚至就連雙腿也繃的僵直,除開她的野蠻力氣還真的如同死了一樣。
“她是死了嗎?”君暮雪的腳踝已被那老婦人糾纏的發紫,血液不流通的情況下這隻腳很有可能保不住。
“或許我要切開她的手你會害怕嗎?”巫慕棠柔聲攥住君暮雪的手臂,纖弱的手臂僅在一掌之間,她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確實沒有其他辦法了。”
巫慕棠得到她的同意便對著言川喊道:“把你的刀扔過來。”
“好。”言川的懷裡還躺著昏迷的阿芙,在這之前他已經嘗試過多種辦法了,但是她實在嗆水嗆得厲害,大腦缺氧昏迷了過去。
他伸手向自己的腰間探去,果然摸到了一把小匕首,他暫時脫不開身,只能抬手扔過去。
巫慕棠看著空中滑過的拋物線精準的接到了匕首,他剛要動手就被一道霸道的內力震懾開來,他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看向那人。
他身著一身暗黑色燙金滾邊長衣,袖口的騰雲祥紋,一頭漆黑如墨的長髮被一個金色的發冠挽起,修長的身軀筆直的挺立在那,與身後的天空渾然天成。
他獨特的異瞳為他的神秘添磚加瓦,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駐足停留的程度,只是渾身上下透出的清冷疏離讓人難以接近。
“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司柏宣的嗓音陰沉的如同烏雲密佈的天空狠狠的壓了下來。
“我!”巫慕棠還來不及解釋,眼前閃過一道亮眼的光芒,剛剛死死糾纏的老婦人隨著海水的流動飄的越來越遠。
巫慕棠眸底的情緒翻湧,剛剛那麼緊迫的情況卻被他輕飄飄的一抬手化解了,他終究還是高看了自己,他與司柏宣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他並不想在心底裡比較內耗自己的情緒,所以他站起來的第一瞬還是選擇了朝著君暮雪走去,因為有陰陽花的存在,他這才發覺自己的腳踝也高高的腫了起來,這也導致他走得並不快。
君暮雪在剛剛的浪潮中消耗了太多精力,她的精神有些恍惚,所以她在這恢復平靜的海水裡坐了許久遲遲沒有站起來。
司柏宣沒有顧忌自己腳下踩著的錦鞋有多麼珍貴,他徑直踩進水裡擋在君暮雪的身前:“她累了,我要帶她回去。”
“她...”巫慕棠欲言又止,他摸了摸鼻子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剛剛他確實沒能保護好君暮雪,這是不爭的事實,他也很自責,可是他又該以什麼身份阻止司柏宣呢?
無論從哪個方面他都能壓過自己一頭。
司柏宣冷著臉,語氣嚴厲的說道:“師傅都不叫了?”
巫慕棠知道他在用師傅的身份壓他,但是他不能反駁也不能有任何不滿。
因為他不順從就很難再見到君暮雪了,所以只能低下聲音喊了句:“師傅。”
司柏宣聽到他的服軟並沒有很高興,因為他的本意並不是樹立威嚴而是在明確讓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