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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將手收了回來還不夠甚至拿出帕子在自己的手指來回擦拭。
似乎碰到司柏宣是一種很差勁的體驗。
司柏宣饒有趣味的看著君暮雪淡淡開口道:“我答應你五個願望。”
“五個願望?”君暮雪一下子來了興趣但又很快萎靡了下來。
“怎麼?五個還不夠啊?你想要幾個便幾個吧。”司柏宣說的大氣,完全不考慮自己能否做到。
君暮雪看著他慷慨的樣子並沒有多開心,反而有些吃味的說道:“誰稀罕你的願望啊?”
“多的是人稀罕啊,你不稀罕嗎?”司柏宣的語氣和逗弄小孩子沒什麼兩樣,在他的心裡君暮雪的心思澄明與凡間的稚童沒什麼分別。
“我?”
“我才不稀罕呢。”
君暮雪撇過頭不再看司柏宣。
司柏宣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領子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不在意別人對你的看法。”
“在意又如何不在意又如何?他們說多了自然會閉嘴。”君暮雪這性格倒是和司柏宣有幾分相似,不爭不搶就想做一隻閒雲野鶴,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如果你是個男子我會欣賞你,可惜你是個女子。”
“女子怎麼了?”司柏宣的遲疑激起了君暮雪的不滿,常人都說女子不如男,可她才不認同這一點。
“可惜你是女子我會心疼的。”君暮雪對上司柏宣深不見底的眸子不禁瘋狂沉淪,他細膩的嗓音在耳邊縈繞就像是江南煙雨中的一抹烏青。
“能原諒我了嗎?”司柏宣拉過君暮雪的手,桌邊的空地不知何時被他鋪滿了花瓣,那花瓣的造型正是燭明親自指導的心形,一模一樣。
“這是你弄的?”君暮雪指了指地上的花瓣偏過頭問他。
司柏宣看著君暮雪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的問道:“不喜歡嗎?”
“沒想到大帝殿下儀表堂堂,道歉的方式也與人不同。”
“那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司柏宣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靜靜的等著她的回答。
沒想到她倒是發出了一聲嗤笑:“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司柏宣還從來沒這樣被人嘲笑過,難道這個方法對她不適用?
“天生愛笑。”
司柏宣被君暮雪這句無厘頭的話搞得一頭霧水,但是隻要看到她笑就足夠了。
“我還是想和你解釋那天的事情,那天本想勸她死了那條心,可是她卻利用靈槐的精魂幻變成了之前的模樣,我對靈槐一直都懷有愧疚,所以那時我看到的是幻影后來不知怎麼的和她重疊在了一起。”
“你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是我的錯。”
司柏宣的認錯態度誠懇認真,完全沒有一絲敷衍,君暮雪也理解他對靈槐的特殊情結,為自己祭劍的人確實很難忘卻。
君暮雪的眼中蒙上一層失落的陰影,她抬眼輕啟雙唇點了點頭:“原諒你了。”
“真的?”司柏宣等這個答案等了很久,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君暮雪的另一絲情緒還壓在心底,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