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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參與燒死我母親的人都擁有了同一天的忌日。”巫慕棠不害怕這些故事被她知道也不害怕她知道了會遠離自己,因為她是第一個願意聽自己訴說廢話的人,那倒不如讓她知道的在徹底點。
“你這些年過得很辛苦吧。”君暮雪沒有害怕也沒有恐懼,她的第一反應是這樣一個勇敢堅毅的人還可以這樣樂觀的活在世上已然不易,更不易的是他能獨自報復殺害母親的人。
更是難能可貴。
“辛苦?”巫慕棠很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若是尋常女子多半已經被嚇得連連後退而她還在溫柔的問他,你過得很辛苦吧?
“我是說少了一個人愛你會不會很辛苦?”君暮雪對於母親的存在十分模糊,因為她睜開眼的第一刻看到的就是大雪紛飛下的司柏宣。
那日他的衣衫與身後的雪景相互呼應,但他墨色的髮絲在空中飛揚的場景像是大自然的潑墨畫,每一根都很靈動。
“愛很重要嗎?”巫慕棠對這個字一點都不敏感,除了母親沒有人會對他說這個字。
“我看書上說只有相愛之人才會白頭偕老,我想愛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不然怎麼讓兩個人在枯燥無味的漫漫人生中探尋到樂趣。”君暮雪說起書上看到的東西時頭頭是道,可一到關於自己的事情這小腦筋半天都轉不過彎來。
“那你現在有感受到愛嗎?”巫慕棠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問這個,剛問完都有些後悔。
君暮雪本想應有的,可是腦海中又浮現出在日月殿看到的場景,她不免有些起了雞皮疙瘩:“可能我沒有感受愛的能力。”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巫慕棠頓時有些竊喜,難道司柏宣的愛還不夠明顯嗎?又或許她本就不願意接受呢?
“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能力。”
“或許是,你呢?”君暮雪傻笑著,完全投身於與朋友之間的談心。
“我沒有,不過我相信很快就會有了。”巫慕棠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站起身來遮蓋了大半燈光,桌上的油燈散發著微弱的燈光照耀的他與剛剛頹然完全不同。
“你要走了嗎?”
“你想我陪你嗎?”巫慕棠嘴角噙笑直勾勾地盯著她,像是要一口將她吞下。
君暮雪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我就在隔壁有事響鈴就好。”巫慕棠在桌子上放了個金黃色的銅鈴,他剛放下時銅鈴踩著他的腳步響了一下,清脆悅耳。
樓頂只有兩間房,兩張床,上面躺著兩個各懷心事的人。
君暮雪怔怔看向門口後伸手摸了摸床榻上的被褥,絲滑的不像話,就連這繡花也是一等一的精美,可見巫慕棠對床品的嚴格把控。
她側身躺了下來,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一輪圓月正高掛在她的眼前只不過被細碎的樹枝遮擋,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微風輕輕揚起吹拂著她的臉頰,配合這樣的月夜本是十分的舒心現在只能剩下九分,還有一份就留給遠在天宮的他吧。
“主子,現在就是個動手的最好時機。”言川站在床側目光灼灼的盯著坐在面前的男人。
屋內開了大天窗不過君暮雪並不會聽見他們的談話,因為他用法術隔絕了聲音的傳播,否則他這樣魯莽的性子早不知道死了多少遍。
“動手?動什麼手?”巫慕棠神情自若的望著窗外望著和她一起看過的那輪圓月。
“主子,你別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上她了。”
“喜歡?什麼喜歡?”巫慕棠依舊裝傻。
言川著急的找了把凳子坐在巫慕棠的身邊就差把他的臉掰過來看著自己了。
“主子!我們的目的是拿下的仙靈而不是跟她培養感情,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的體內已經有仙骨了!”言川一直覺得他們倆的磁場怪怪的,說不上來的那種。
巫慕棠看了一眼他後又轉過頭不滿的說道:“你能看得出來我當然也能,不過她的仙骨還在發育並不完全。”
“你的意思是現在放棄這個大好機會?”言川捏了捏拳頭,確實不能在仙骨還未發育完全強行取下仙靈,仙靈若是被扯碎那必然會損失大半效果。
這樣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司柏宣知道我把君暮雪帶走,若是她回不去了他第一個追殺的就是我,能不能不要那麼蠢?”巫慕棠實在不能理解自己怎麼在鎮子中的孤兒裡挑這麼個大聰明。
言川像是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有道理。”
“那你還不快點出去,我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