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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瘦了好多....”絨花帶著哭腔,雖然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被安韻聽出了端倪。
“你還哭不夠啊?眼睛都哭腫了,不好看了。”安韻在絨花的攙扶下行走的十分艱難,因為她渾身上下都沒沒有力氣所以只能靠在她的身上。
“我...”絨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在青梨及時反應,扶住了安韻,否則,絨花怕是要哭的更厲害了。
“對不起娘娘。”絨花將她的木凳側放,正好她能靠著牆也能舒服些,安韻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她不敢相信的撫上自己的眼角:“這裡長了點細紋,這裡怎麼多了幾根白頭髮?”
“哪有,我都沒看見。”絨花伸手攏去她髮絲間的白髮,又用清水在她的臉上輕柔的擦拭:“娘娘很美。”
“美嗎?”安韻努力梗著脖子不讓自己儘量看起來精神些。
“美。”絨花和青梨一左一右圍在安韻的身邊嘰嘰喳喳的像是兩隻小麻雀,胭脂水粉在安韻的臉上粉飾雕琢,剛剛還一副全無精神的模樣轉眼間就被他們倆捯飭的風華絕代。
安韻看著鏡中的自己沉思了好一會,隨後垂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們和娘娘也同樣期待他的出生。”絨花蹲了下來,炙熱的掌心貼著安韻的手背像是在給她傾注自己的力量,她很是欣慰的撫上絨花的頭輕聲細語的說道:“你也到了適婚年紀,今年你便可出宮尋覓良人了。”
“出宮?娘娘不要我了嗎?”
“你不想像我一樣穿著大紅喜袍嫁給心愛之人嗎?”安韻循循善誘的聲音如同開導女兒的母親,她一直都像春風般和煦不沾一絲陰鬱。
“絨花無親無故,只想陪在皇后娘娘的身邊。”絨花抓著安韻的裙角仰著頭,眼底的溫熱讓她模糊了視線。
“傻孩子,這個給你。”安韻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一把銅色的鑰匙,鑰匙小巧玲瓏只有一個小圈掛著,絨花有些疑惑,她接過鑰匙左看右看就是沒有在記憶中找尋到匹配的盒子。
“這是?”
“待我薨逝你便可拿著這個鑰匙開啟西邊小別院,裡面有我對你說的話。”安韻平靜像是在交代後事,絨花瞪大了雙眼她才不要安韻薨逝,她將鑰匙重新塞回安韻的手裡連連後退。
“絨花!”安韻叫這個名字時用力了些,剛喊完就咳嗽連連,手帕涔出的鮮血刺眼明媚,她轉腕一手,又將鑰匙重新放到了絨花的手裡。
“我只幫你保管其餘的我不知道。”絨花嘴硬的捏住了鑰匙,她不想惹安韻生氣,因為這隻會讓她的病情加重。
“我的那支鳳釵呢?”安韻摸了摸頭上空缺的一處的髮髻。
“皇上送的那隻嗎?”絨花在放首飾的盒子裡翻翻找找也沒能找到那根鳳釵,安韻放在桌子上的手用力一捏,她知道她撐不了太久了。
“算了,就這樣吧。”安韻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絨花看見安韻能夠自己站起來很是高興,她以為安韻正在好起來,其實這一切都只是假象。
“我是絕對不會回東宮的!除非你把我的屍體抬回去。”宋硯書氣的臉紅,安韻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控。
她心疼的低喊了一聲:“硯書。”
“母后!”宋硯書迅速轉頭,他呆愣的看著她,一身大紅色逶迤拖地的繡鳳嫁衣,火紅的炙熱,長長的秀髮被一條紅色絲帶挽起,莊重精美的發冠在她的頭頂也只能算是畫龍點睛的存在。
他記得這身嫁衣,是她被封作皇后時父皇特地為她定做的,還特意仿照民間的婚娶儀式大辦了一場,八抬大轎也風風光光的將她送進了鳳宮,這也是安韻能夠一直盡心盡力輔佐宋沐天的原因之一。
宋沐天看見安韻時眼前一亮,他盯著她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輕顫像是一把小羽扇,被脂粉塗抹過的肌膚柔滑細嫩,吹彈可破。
“參見皇上。”
“韻兒,你好些了嗎?”宋沐天越過宋硯書拉起了安韻的手,那雙眸子流轉的柔情似水是安韻好久沒有見過的情緒。
“我好些了,只是硯書做錯了什麼?”安韻柳眉一撇,嬌滴滴的聲音讓宋沐天渾身一酥。
“你醒了便好,硯書也無事。”宋沐天的手在安韻的手背上來回摩挲,不知是在減輕自己的愧疚還是著實被她的美貌再次驚豔,他好像又回到了重新那麼愛安韻的時候。
吳穗寧看著宋沐天和安韻你儂我儂的樣子不滿的上前屈膝道:“穗寧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姐姐。”
“你是?”安韻偏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