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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懷裡撒嬌。
宋硯書一忍再忍終於是忍不住了:“若是上演深情戲碼便滾回你的宮裡,鳳宮的女主人不歡迎你。”
“啊?原來這就是鳳宮啊?”吳穗寧噘著嘴像是不認識這裡一樣,可她進來前還是認真仔細的看了看牌匾的,這招明知故問的手段還真是有點爛。
宋沐天差點忘記了這可是鳳宮,眼前的男人也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兒子!
“你先回去,朕等會陪你。”宋沐天與吳穗寧耳語了幾句,吳穗寧不知是耳朵癢癢還是開春了一直來回蹭著宋沐天。
“皇上~就是這裡的人撞了我。”吳穗寧勢必要在鳳宮找點存在感,畢竟她身居高位汙衊一個下等人還是很容易的吧?
“鳳宮的人?”宋沐天敏銳的眼神瞬間捕捉到了青梨,剛剛她那般不自在或許就是在心虛。
“是她嗎?”
吳穗寧順著宋沐天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青梨還未等吳穗寧看過來便立馬跪在了地上:“寧妃娘娘直呼太子殿下大名,青梨與其爭執,青梨自認為太子殿下的名諱只有本國的國君以及國母才可提及,她沒有資格,我也沒有推她反倒是....”
“啪。”
一聲脆響,青梨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可見此人的用力程度。
“放肆!我的人也是你可以碰的?”宋硯書站在青梨的面前微眯著雙眼,不怒自威的氣勢惹的竹桃被迫跪了下去,她的姿態雖然害怕可是眼神卻未有半點畏懼。
“太子殿下,是她胡言亂語汙衊寧妃娘娘,萬萬不可相信她。”
“寧妃?”宋硯書恍然大悟,原來這女人可以如此囂張是因為早就拿到了名分,所以可以堂而皇之的來鳳宮挑釁,不是她活膩了而是宋沐天給她的膽子。
他緘默的看向宋沐天,他十分好奇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他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不過他的憂慮確實多餘了,因為宋沐天根本就不想解釋,只想找個替死鬼發洩自己的怒氣:“來人,將這個賤婢拿下。”
青梨不安的挪動著雙膝,她低聲喊道:“太子...”
“起來!”
青梨本不想連累宋硯書可是他讓她站起來,她的神色一怔,後又想通了許是不想滅了自己的威風,青梨撐著地面總算是站了起來。
雙膝的疼痛還在來回穿梭,可是她的心卻是溫暖的。
宋硯書始終沒有從青梨的面前挪動半步:“誰敢?”
“誰敢不動?”宋沐天和宋硯書站在正立面,比氣勢方面誰也沒輸過誰,甚至宋硯書更勝一籌。
因為他不單單是因為青梨跟他置氣更是在為自己的母親鳴不平。
“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奴婢忤逆朕?”宋沐天怒目圓睜,要不是他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他定要他好看!
“昨個夜裡母后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你今個就給這女人冠上了封號,她何德何能啊?”宋硯書的骨節泛白,他一向是人們口中的翩翩公子可在生辰宴上接連遭受打擊後再也沒有了從前那般儒雅。
他發覺越是和平的處理一些事情越會讓這件事情無窮無盡的發酵。
生辰宴上他便忍了!換來了母后的昏迷!
昨天夜裡他也忍了!換來了母后的病危!
他現在若是在坐以待斃,他和母后今後是不是得給她挪地了?
“口諭的寧妃罷了,你何必大動肝火?”宋沐天見宋硯書有些失控,只能儘量說些撫慰他的話,畢竟安韻的肚子裡還有一個,他們乃是一母同胞的好兄弟,一定得齊心才行。
“好,既然是口諭那撤了大概也沒人知道,還是不要太過張揚,一上來就佔了四妃之位。”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朕說出口的話怎能追回?”宋沐天自知理虧說話的聲音也不如從前那般洪亮。
“怎麼追不回?世人稱你為真龍天子,只要是你說的話我相信沒有人會反駁,也沒有人敢反駁。”宋硯書咄咄逼人的樣子讓吳穗寧瞬間炸毛,但還是乖順的依偎在宋沐天的懷裡:“穗寧覺得太子殿下說的是,畢竟皇上現在膝下就這一個孩子,自然是要聽取他的意見的。”
宋沐天的心中本就有一團無名火,被吳穗寧這一挑撥他的怒氣更甚,他推開吳穗寧站在宋硯書的跟前:“太子宋硯書忤逆犯上關押東宮靜坐思過。”
“倒不如把我關在鳳宮,免得什麼腌臢之物也敢站在這裡。”宋硯書看著吳穗寧,吳穗寧的臉色從原本春風得意逐漸變的緊繃,只因為他的眼神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