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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后怎麼樣了?”宋硯書紅著眼圈低落的詢問著,他早已沒有任何情緒了,因為這些無用的東西早就被消磨殆盡。
“皇后她的情況不容樂觀,她腹中的胎兒動盪的厲害,她的身體實在太虛了恐怕...”御醫搖了搖頭像是在給安韻下最後的死亡通牒。
“一定要保住她!只要保住她我什麼都答應你。”屋外的彎月漸漸低沉,像是壓彎了他的眉頭。
“是,太子殿下。”御醫來了五個,每個都各司其職,可卻一直未曾看見宋沐天的出現。
“父皇呢?”宋硯書明知他會離開但還是要問,只有一次一次的失望才能堆疊出絕望的高牆。
“他...急匆匆的離開了。”絨花低垂著頭,肩膀一抽一抽的,安韻於她來說就如同再生父母,一直都將她視作自己的小女兒,對她關愛有加。
可前些日子還好好的她現在已經躺在床榻上不能動彈,可嘆世間萬物瞬息萬變,唯有人的真情最難把握。
宋硯書並不像之前那麼生氣,因為絨花的回答和他心裡的答案並無差別。
他靠在門框上,小蝴蝶在他周身飛來飛去像是很著急的想要說些什麼,可宋硯書只覺得有些煩躁他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道:“有些煩,你去別處玩吧。”
小蝴蝶聽到了便再也沒有靠近他而是飛出了屋外,宋硯書看著小蝴蝶獨自遠去不免增添了幾分落寞:“就連你,也不願意陪著我。”
視線收回,御醫的聲音再度傳來:“不好了,不好了安皇后又吐血了!”
“怎麼回事?”
“許是想到什麼不順心的,這心中的事未能解決一直積壓在心底,憋久了便會如此。”
御醫一邊扎著針一邊研磨藥材,整個屋子裡頓時充滿了中藥味和血腥味。
宋硯書看著絨花跪在地上不停擦拭著安韻的嘴角,心裡就不斷翻騰起父皇和母后曾經恩愛的點點滴滴。
他摔袖怒喝:“一定要盡全力保住她!”
隨後,他看著矇矇亮的天際大步走向朝陽殿,這次,他綁都要把宋沐天綁過來。
—朝陽殿
“參見皇上。”
“可有要事情要議?”宋沐天手掩面打了幅度不小的哈欠,昨天夜裡他折騰的忙碌,兩邊跑兩邊哄這可把他累壞了。
“太子殿下來了。”
“太子殿下今個兒怎麼遲了?”
宋硯書沒顧忌身旁的議論聲一步一步走得紮實,走的肯定,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宋沐天作揖喊道:“參見父皇。”
“起來吧。”宋沐天看著這個唯一的兒子不知何來的厭煩,或許是那張和他母親相差無幾的臉吧。
“若是大家沒有要事上奏便退朝吧。”宋沐天硬挺著痠軟的脖頸,全身上下沒有一個舒服的地方,可是在眾人面前也不好直接表現。
“硯書有要事上奏。”
“何事?”宋沐天這兩字完全是緊咬後槽牙說出來的。
“安皇后腹中懷有一子,現在生命危在旦夕,硯書懇請父皇看她一眼。”宋硯書說著說著就要下跪。
宋沐天的眼神逐漸犀利,他偏頭看向謝江,謝江立馬領悟到位,噔噔噔的走下了階梯就要扶起宋硯書。
宋琰書雙膝未沾地,只是微微彎曲他看到謝江來了便沒有下跪的意思,畢竟這樣的人不值得他下跪。
“我昨個夜裡已經去過鳳宮了,這一下早朝我就準備再去一趟了,硯書陪朕一同前去吧。”宋沐天並不是再給宋硯書面子,而是在眾臣面前強行挽尊。
“退朝。”
宋硯書與宋沐天一前一後的走著,兩人誰也不和誰說話,像極了鬥氣的小孩子。
不過這場無聲的硝煙還是由宋沐天先行開口:“朕記得你不是這麼不懂事的孩子。”
“我也記得我的父皇不是這般冷血無情。”
“你是說朕冷血無情?”宋沐天頓住步子,站在原地側身看著宋硯書。
“都說糟糠之妻不可棄,母后陪你走過多少風風雨雨?你怎可為了個別國的女子就狠心不再過問她?就連一個晚上都不肯留給她,那女人就那麼令你著迷?”宋硯書字字誅心,每一個問題都在說著宋沐天的不是。
“胡言亂語!”
—鳳宮
兩人帶著怒氣先後踏進門檻,宋沐天皺了皺鼻子似乎十分嫌棄這股藥味,宋硯書則是站在一旁冷聲道:“臭嗎?這是中藥和血的味道。”
宋沐天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