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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箭你沒射中我就贏了,你就該遵守約定放了他。”宋硯書不想再陪他繼續玩這無聊的遊戲了。
“自然自然。”
宋硯書剛一起身,安韻便叫喚了起來:“硯書,我的...我的肚子好痛。”
“母后!母后你撐住啊!”宋硯書的情緒被安韻牽扯的七上八下,但是眼前還有吳昊這個麻煩沒有解決,他只能轉頭跟謝江說:“去找御醫去找御醫!”
“好。”謝江看了一眼宋硯書又看了一眼吳昊,他不僅沒有阻攔反而還目送著他離開,他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只能一路小跑。
謝江在路上看到的全是成堆成堆的屍體,他們大部分都是睜著眼睛的,也就是在死亡來臨之前他們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結束了生命。
有些人能叫得上名字,有些人卻連第一面都沒有見過,再見已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因為年紀較大的原因,他的感觸並沒有宋硯書來的深刻,所以他都是潦草的越過,儘量繞開不去看對死者也是一種尊重。
—太醫院
“有人嗎?”謝江將長劍抽出,用劍身挑起布簾,每一間單獨的小屋子裡都空無一人。
他失望的一一檢查,只剩下了最後一間。
站在最後一間的前面,他的眉間皺成川字形,這裡的血腥味似乎異常濃重,難道御醫的屍體都被堆放到了這裡?
謝江想著或許有幸存者呢?
他毫不猶豫的挑開布簾看到的不是成堆的屍體,而是面色烏青,衣衫凌亂的絨花。
“絨花....”
謝江低聲嘟囔了一下她的名字,她的臉上有數十道劃痕,不深不淺,皮肉還不至於綻開但是乾涸的血跡已經在傷口凝結,她的雙眼就像是快要被擠爆一樣的凸出,手臂也呈現出腫脹淤青。
看來死前是遭受過非人的虐待,一個人是弄不出這樣的慘狀的。
謝江不忍再看,他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絨花的身上,由於時間緊迫他能做的只有這個了,如果還能有幸活下去他會幫她找個埋身之處的。
—鳳宮
“準備好了嗎?”吳昊挑釁的側身看著宋硯書,他泰然自若的樣子就像是在參加一場無聊的狩獵比賽,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成為他的獵物。
“廢話少說。”宋硯書一面擔心著安韻,一面擔心著宋沐天,只有贏了這場才有談判的資格。
“別急嘛。”
“被玩弄的是我你當然不急。”宋硯書緩緩放下舉起弓箭的手,他無助的抹了一把臉隨後頹廢的抬眼看著吳昊,他的臉上早已沒有以往的意氣風發,眼球里布滿的血絲就像是精心佈置好的蜘蛛網,將他的人生層層圍困。
吳昊聳了聳肩,他並不在意宋硯書說的話,因為對於掌控者來說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是無謂的掙扎,無論答應過他們什麼都可以隨時變卦。
“太子殿下。”
宋硯書失望的看著謝江的身後,他確實沒能帶回人,他冷笑了一聲發覺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過天真了,鳳宮的動靜鬧的這麼大都沒有一人出現,看來全部都被殺光了。
他居然還奢望能在太醫院找到御醫?
“不玩了。”宋硯書扔下弓箭轉身朝著安韻走去,她為了不讓宋硯書擔心一直隱忍著。
“怎麼不玩了?你不想宋沐天活命了?”吳昊提起弓箭朝著宋沐天瞄準。
“我要救我母后。”宋硯書抱起意識不清的安韻自顧自的朝著外面走去,吳昊的臉色頓時像是煮熟的豬肝又黑又紫,他摔下手中的弓箭拉住了他。
“我不準!”
“你算什麼東西?”宋硯書懶得施捨吳昊一眼,掙開他的手就又要往前走。
“來人!”
吳昊一聲令下,他們被團團圍住,宋硯書情緒猶如一灘死水毫無波瀾:“讓開!”
“你繼續跟我玩我幫你救人啊。”
“我呸。”宋硯書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什麼皇子什麼宋國他可以拱手讓出去,他只要他的母后好好的活著。
“硯書...”安韻不知何時醒來的,她的眼皮沉重的難以掀開,乾裂的嘴唇面前吐出幾個字來:“母后...撐不住了。”
“別胡說,你會活得好好的,你還沒看到我成家呢!”宋硯書的眼底溫熱,不敢垂眸看安韻的臉,因為那樣眼淚就會砸下來。
安韻嚥了口口水十分艱難的說道:“下...下輩子不...不要來...來找我了,母后...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