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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裡。
大到各位長老小到年輕侍從,都在他的身上吃過虧。
可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被人折磨成這副模樣也沒有一個人是心疼他的,這就是他做人的失敗之處。
“我呸!貴客?新妖王還未論出個高低現在卻美名其曰的來干涉妖界之事,是欺負我們妖界沒有新王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啪!”
一聲巨響在眾人耳邊響起,龜長老收回自己手時魚長老的臉上出現了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他實在不能容忍這樣一個口不擇言的人竟能活到現在?簡直荒謬!
“你敢打我?”魚長老雙目猩紅,駭人的殺機伴隨著惡毒的咒罵連續不斷的迸發。
“實在不好意思,驚擾了天尊殿下,大帝殿下。”龜長老撕下衣衫的一角惡狠狠的塞進了魚長老的口中。
剛剛還嘈雜的環境瞬間恢復了平靜。
“看來這補藥確實好,被我打的遍體鱗傷竟還能滔滔不絕,能否告知我藥方?”君暮雪的嘲諷意味再明顯不過,可是龜長老也只能硬著頭皮接話:“都是些登不上臺面的東西,姑娘若是喜歡,妖界還有些新鮮玩意我這就打包給你們帶上。”
“不必了,天界什麼都不缺。”司柏宣沒想到這壞心眼都敢用到自己頭上了,看來太久沒發威確實容易讓人得寸進尺。
司柏宣拿起龜長老放下的茶杯徑直朝著魚長老走了過去,魚長老看著步步逼近的司柏宣嗚咽的發出聲音,他說不出話來卻將恐懼展現的淋漓盡致。
又或許正是因為說不出話來所以恐懼感更為真切。
司柏宣一把扯下魚長老口中的布料淡淡地看著他,就像將他視作玩物一般的凝視著。
盯的他直發毛後才開口道:“自己做的補藥肯定喝的放心。”
“滾開!別裝什麼儀表堂堂的正人君子,背地裡不知道做了多少齷齪的勾當!”魚長老一張口滿嘴的魚腥味燻的司柏宣難受的蹙了蹙眉。
他也不多言只是站起身子抬腳插進他緊貼地面肚腩輕輕一挑,魚長老整個人在空中翻轉,最後落地時是正面朝上,背面朝下,不過無論哪個面朝下他的疼痛都不會減少半分。
司柏宣見他雙眼周圍的面板緊皺在一起可又沒發出半點聲響十分不滿的踢向他的右臉頰,果然,他吃痛的張開了嘴,司柏宣順勢將手中的茶水一股腦的倒了進去連同茶杯也砸了下去。
茶杯正好被他的嘴巴裹住,牙齒撞擊茶杯的聲響甚是清脆相比這下真是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
龜長老看著司柏宣的手段暗暗嚥了口口水。
“看看這補藥的力量夠不夠讓他掙脫渾天鞭的束縛。”
“大帝殿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跟我說。”龜長老賣著笑,一副討好的嘴臉不要太現實。
可人都是這樣,往往吃過了苦頭才會知道接下來的決定有多麼的重要。
如果你一直都是旁觀者,那這個選擇對於你來說只是個看戲的籌碼,如果你置身於此那你就要好好想想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你們妖界到底選出哪位新王了嗎?”司柏宣拍了拍手有些不耐煩的坐在椅子上,桌邊的茶壺也因為他坐下的幅度而發出細微的聲響。
“無論哪位新王我們都將取消新王儀式,絕不會傷害黎明百姓。”龜長老弓著脊背不敢直視司柏宣的眼睛。
“你說了算嗎?”司玉挑了挑眉,顯然不滿意龜長老的回答。
“我…”
“他說的話全部作廢。”一個聲音清亮的男人帶著一大批人走了進來。
龜長老先是一愣隨後才認出他是誰。
新王選舉臨近尾聲,這不就是薛景嗎?新王候選人中的其中一位。
“薛景?你怎麼在這?新妖王還未選舉完成,你豈能擅自作主出現在眾人面前?”龜長老在兩位候選人中最不喜薛景,他先是仗著自己與龍蒼相識無視擂臺規則,現在又在未敲定新妖王人選之際擅自露面,一來就頂撞天界中人,簡直目無王法。
“我贏了。”薛景擺了擺手,身後的人走上前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詭異的突起上面蓋著一張白布,白布上面零星散落著幾個類似血點的痕跡。
司柏宣一把捂住君暮雪的眼睛,薛景也十分知趣適時喊道:“掀開吧!”
白布紛飛,展露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面如死灰的頭顱,他閉著眼睛表情安詳,似乎是自願死去的完全沒有任何猙獰之色。
鮮血順著盒子一直往外溢,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