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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惹天尊殿下生氣了?”君暮雪提著食盒毫不猶豫的走進了日月殿,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簡單。
抬眼看去司柏宣的眼中染上幾分寵溺,司玉也低著頭品茶,完全沒有剛剛那般狠厲的嘴臉。
靈槐看著她毫無顧忌的步伐不免有些不平衡,可是人各有命,誰叫她沒能在第一時間抓緊司柏宣的心呢?
如果司柏宣還念舊情,現在的她肯定不是這麼一番光景。
一想到這,靈槐就攥緊了拳頭淚眼汪汪的說道:“我只是希望大帝殿下能兌現自己的諾言。”
君暮雪聽到大帝殿下四個字才緩緩轉過頭看向靈槐,她咂吧了幾下嘴巴什麼也沒說。
“怎麼了?”司柏宣十分頭疼的看了一眼靈槐,那眼神分明在告訴她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大帝殿下莫不是要食言?”靈槐悲痛欲絕的看著將自己視作空氣的司柏宣。
雖然現在的靈槐對他沒多少感情,可是傾注在她身上的精魂像是還活著一般時不時的牽動著她的心。
明明曾經他們那麼的熟悉,可現在在他身邊的女人已經不是她了,以後或許也不會是,所以她無需顧忌司柏宣的面子。
“說。”
“我要你娶我。”靈槐一字一頓鏗鏘有力,可這個要求卻只能在司柏宣的眼裡當個笑話。
“不。”
簡單的一個字表明瞭司柏宣的態度,但是靈槐並沒有表現出意料之內的痛苦反而是輕笑道:“你不會打算娶君暮雪吧?”
“我娶誰與你何干?”
“那就說明你也不會娶君暮雪,對吧?”靈槐抓住司柏宣言語的痛點狠狠的往裡踩,只要這件事情越有分歧,他和君暮雪的感情才能越有裂痕。
甚至不用是裂痕,一個總是能聯想到的詞語也是這段感情經不起推敲的重點。
“誰說不會?”
“那你現在就娶她!”
“現在不行。”
“為什麼不行?”靈槐的目光由悲慼轉為憐惜,她的雙眸循著司柏宣緩慢轉到了君暮雪的臉上。
君暮雪看著她的眼睛漸漸的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雙手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放下,直至司柏宣抓住她的手腕,她才回過神來。
“我問你為什麼不行?”靈槐褪去剛剛的溫婉像只發狂的野獸怒吼著。
“她是不是有病?”司玉側過臉低聲對著司柏宣說道。
靈槐的狀態確實奇怪,就算之前積壓的怨氣再多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不分場合的發洩出來,倒像是活脫脫換了一個人。
“我沒病了!我問你,司柏宣,你能娶她嗎?”靈槐伸手在空中不斷的指著司柏宣。
每說一個字她的動作就會重複一遍,週而復始。
君暮雪站在司柏宣的身前,他沒有發聲,而是靜悄悄的看著靈槐,
她不知道是他不屑回答還是根本就沒想過這件事。
他靜得可怕,靜得嚇人,靜的除了靈槐的聲音再也聽不到其他。
“夠了!你鬧夠沒有!”君暮雪的指尖發白,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裡,唯有這一吼她才放鬆的攤開手,可是掌心卻已留下了印記。
輕輕摩挲,那一個一個深坑都是他的沉默鑄成的。
“你該不會還想幫他說話吧?”靈槐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忍耐力,即便是話說到這個份上她還是心如止水,讓人看不出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