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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共同努力的成果,即便他已經食不飽腹,但是總不能為了三鬥米而折腰吧。
“你不是在找人嗎?應該花費了很多精力和金錢吧?開個價吧。”男人的話一下子說到了於摯的痛點,他現在確實身無分文了,若是真的能找回文含他還能不能有能力求娶她?
男人見於摯似乎真的被他說動立馬乘勝追擊道:“拿點錢就能結束的事情別讓我燒了你的破木屋。”
於摯深深嘆了口氣仰頭望向天空,灰濛濛的一片就這樣一直籠罩著他,老天的天平從來沒為他傾斜過。
“你看著給吧。”
“爽快。”
男人丟下一箱銀子浩浩蕩蕩的帶著一眾人離開,他們走時於摯看著他們的背影十分認真,有的人一輩子都坐不上轎子,有的人一出生就坐在轎子裡。
司柏宣還想看接下來的可是畫面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只能看到人影就連聲音都像是泡在水裡一樣的沉悶,直到畫面陷入一片黑暗他才緩過神來。
“大帝殿下?大帝殿下?”
“嗯,走吧。”
司柏宣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想把那些畫面踢出去,雖然他十分同情於摯和文含的愛情,但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阿芙走在他的身後莫名感覺這人神叨叨的,對一幅畫像愣神那麼久?難不成他愛上了畫像上的人?
—鎮子
“你可還有什麼想買的?”巫慕棠走在君暮雪的身旁像只跟屁蟲,言川則拽著於摯走在身後歪著嘴十分看不起他這般倒貼。
“沒有啦,今天讓師哥破費了實在不好意思。”
“是啊,讓我破費了。”
巫慕棠的話讓君暮雪的內心掙扎了起來,她抬起頭微微挑著眉毛問道:“你生氣了嗎?我會還你的。”
“說話算話?”
“當然啦,我發誓我要是....”君暮雪還沒說完就被巫慕棠一把捂住了嘴,她嗚咽的看著他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巫慕棠的臉忽然湊近:“別亂發誓,會打雷的。”
“什麼嘛!”君暮雪一把扯下巫慕棠的手絮叨道:“發誓不行就拉鉤鉤。”
君暮雪一把扯起巫慕棠的小拇指,才剛勾上耳邊就響起了司柏宣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
君暮雪火速抬起頭,就連手都忘記收回了,她和巫慕棠勾在一起的手懸在半空中。
“糟糕,我好像要死了。”
“不會吧。師父哪有那麼兇。”巫慕棠拽著君暮雪的手衝上前去喊道:“師父好久不見。”
司柏宣微眯著雙眼,不知怎麼的他從這小子的眼中看出了點挑釁之意,他沒說話只是輕咳了幾聲看向兩人的手。
君暮雪本想甩開卻想到那日她親眼看著司柏宣摸著靈槐的臉,她逆反的心一下子就被挑動了起來,她呆愣的站在原地不打招呼也不放開。
巫慕棠自然是不會去做這個主動鬆手的人,所以他們三個人的關係此刻有些膠著。
阿芙看了看司柏宣發綠的臉還是選擇幫他一把吧,畢竟她不太喜歡巫慕棠。
“君小姐,我們終於找到你了。”阿芙順勢牽過君暮雪的手,將她拉至司柏宣的身後。
司柏宣見人已被帶上便輕啟薄唇:“人,我已經找到了,你們自便。”
“師父這樣恐怕有些強人所難了。”
“哦?此話怎講啊?小巫。”
司柏宣叫這兩個字時說不出的得意。
“小君師妹帶了個人來找我,我還不知他的住處,所以這不得她親自送回去嗎?”
“她帶的人是啞巴嗎?不會說話?”司柏宣一針見血,巫慕棠什麼心思他一個男人最瞭解。
君暮雪覺得於摯可能會感覺被冒犯到,畢竟他的身體確實有缺陷,她推開阿芙的手走到巫慕棠的身旁說道:“我確實要送人回去,司公子還是先請回吧。”
“好,一起。”
司柏宣並不想留君暮雪和巫慕棠獨處的機會,但是這一路上君暮雪也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反倒是和巫慕棠走在前面歡聲笑語的。
他捏了捏拳頭有些不滿,但還是忍了下來。
—木屋
“於公子,你妻子的畫像我已經託人掛在了銀角樓裡,只要有人見過她我會馬上告知你的。”巫慕棠總是能盡力而為的幫助君暮雪,他對她的訴求一直都是有求必應。
“多謝巫公子和君小姐了,你們簡直就是我的恩人。”於摯的眼睛雖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