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柴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味:“其他人回去收拾包袱,小雪跟我一道回去。”
“是。”三人聲音齊響,都各自去往了三個不同的方向。
“你沒去嗎?”君暮雪見現在只有兩個人,忍不住低聲詢問道。
司柏宣微愣,這小祖宗已經到了離不開他的時候了,這顆依賴的種子大抵是他日日夜夜的陪伴親手栽種下來的,肥料是細心是寵溺是力排眾議的為她打算以後的路,可是以後的路是不是不能陪她走了?
他眼眸低垂,細長的睫毛將眼裡的落寞情緒竭力掩蓋,他不得不將這顆發了芽的種子斬草除根,因為他的心裡對另一顆種子還懷有渴望又或許是愧疚?
他有點不明白,一個人的心怎麼可以分給兩個人,一個人怎麼可以種出兩棵大樹呢?
君暮雪見司柏宣只是低著頭自顧自的走,沒有回應,第一次覺得蘭亭的風那麼凌冽刺骨,她有些蕭瑟的抖了一下,樹上的小鳥揮動著翅膀劃過天際的鳴叫也並不充滿希望,在此刻倒像是一聲聲哀鳴。
“你總要自己成長的。”
“師傅我會長大的。”
司柏宣看著君暮雪稚嫩的臉龐,不被世俗沾染的雙眸不由得心下一軟,君暮雪看著司柏宣伸出的手主動的貼了上去有些哽咽的說道:“最後一次了,長大了就不能摸臉了,因為師傅說男女有別。”
說完這話時,司柏宣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他的手想要抓住正要逃走的君暮雪,可是眼前突然泛起一片朦朧的水霧,他沒看清她,她靈巧的跑開了。
這是司柏宣第一次看見她拋下自己遠去的背影,他伸出手想要說些什麼卻怎麼也開不口,不知怎麼的他將君暮雪和靈槐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君暮雪一路小跑了回去,一邊跑一邊掉眼淚,紛飛的裙襬讓她一個不慎摔在了地上,正巧就被路上來找司柏宣的白琬琰撞個正著。
“喲,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姐姐來扶你。”白琬琰一副惺惺作態的模樣再次上演。
君暮雪不想讓白琬琰看見這麼狼狽的自己,立馬自己爬了起來,她一手捂著臉一手扯著衣裙,雙膝上溫熱的液體不斷的流出,她顫抖的雙腿左一步右一步的艱難挪動,衣裙和鮮血粘連在一起的摩擦讓她每走一步都能疼的髮指。
“妹妹真能逞能。”白琬琰看了看身後沒有其他人,便知道君暮雪是自己回來的。
可是司柏宣剛剛卻又說和君暮雪一道回來想必是兩人在為下凡間的事情起了爭執。
“沒事別招惹我。”君暮雪惡狠狠的瞪了白琬琰一眼。
“不愧是山林的野獸,這獸性未改還真有點嚇人。”白琬琰說這話時大笑了起來,那刺耳的笑聲讓本就心情不好的君暮雪雪上加霜。
她抽出身後的軟鞭往白琬琰的腳邊打去,震天響的聲音擦過她的鞋子竟生生打出一道鞭痕,白琬琰捂著耳朵大聲尖叫:“瘋子!”
“我就是瘋子,你再惹我看我會不會把你殺了。”君暮雪露出駭人的獠牙,似乎下一秒就要朝著白琬琰的脖子咬去。
白琬琰吞了一口口水,強壓內心的恐懼說道:“不跟你一般計較,我要回去換鞋了。”
君暮雪死死地盯著白琬琰扭著腰肢的背影直至她離開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寢宮。
“呀,仙女殿下你怎麼了?”正在掃地的阿芙看到君暮雪劃破的衣衫上帶有著零碎的血跡,手裡的軟鞭也還握著。
阿芙一把橫抱起君暮雪,雖然力氣堪堪不及男子,可是君暮雪的唇色已經逐漸見白了,若是不及時處理怕是要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阿芙搖搖晃晃的將神志不清的君暮雪輕柔的放在床榻上,一躺在床榻上君暮雪就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那是來自於司柏宣身上的味道。
她安心的沉沉睡去,只留下阿芙顫顫巍巍的處理著傷口,兩個膝蓋和腿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衣裙被剪刀小心的剪裁開來,布料和黏膩的血液就快要融為一體了。
阿芙齜牙咧嘴的將布料一點一點的移開,傷口也逐漸在她的眼裡呈現。
“心真大,這麼嚴重的傷都睡得著,哎。”阿芙不再糾結這傷是如何來的,只是悶聲處理著傷口,生怕弄疼了她。
—日光殿
“靈槐...小雪...”司柏宣在夢裡似乎看見靈槐和君暮雪一同向她奔赴來,可是一邊是靈槐在她眼前祭劍的場景,一邊是君暮雪在雪地裡苦苦哀求著什麼,他聽不清她說的話,只知道她神色悲傷,乾裂的嘴唇不斷地一張一合。
“你醒了?”司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