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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這偌大的龍宮連個樂子都沒有,真無趣。”龍姬撅著小嘴坐在龍椅上,身旁估摸著有七八個男侍從伺候著。
梨花瞧了眼那些鶯鶯燕燕簡直看的她眼花繚亂:“大小姐,你還想要幾個!”
“天上還有兩個。”
梨花被龍姬的色膽包天嚇得瞠目結舌:“你你你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大小姐,隔牆有耳啊!”
龍姬瞥了一眼梨花,揮手喊道:“都退下吧,吵的我心煩。”
眾人識得眼色,不必伺候了便下去休息,免得睡眠不足在某些事情上擾了龍姬興致。
“我龍姬怕什麼,只要是我看上的男子攪破天我也要得到。”龍姬伸手撫摸耳邊的小銀蛇,小銀蛇吐了吐信子順勢爬到了她的指尖。
“你忘記在他身上吃大虧了?”梨花回想起龍姬那幾日狼狽不堪的模樣就心。
“不吃虧怎麼長大?”龍姬說的言之鑿鑿,可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梨花作為旁人看的再清楚不過。
“你真長大了嗎,大小姐。”
“大膽!還敢責問我,是不是太寵你了!”龍姬伸出手指戳了戳梨花的額頭。
梨花沒再反駁,只是有些話多說無益。
—月光殿
“你看懂沒有這個符?”司柏宣一本正經,頗有一副教書先生的氣質。
“嗯嗯!”君暮雪照貓畫虎用手在空中比劃了個大差不差的符。
司柏宣瞧了瞧,手裡的摺扇一合,輕輕敲了敲君暮雪的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這裡錯了,這裡錯了....”
君暮雪看了看這幾個細微的區別忍不住嘆氣:“唉,做人好難,做師傅的弟子更難。”
“那我便尋她人做弟子?”
君暮雪一聽立馬捂住司柏宣的嘴四處亂看,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神秘的說道:“小心被她聽到。”這個她在兩人的心中都心知肚明。
司柏宣看著眼前的女子,雙唇前的小手有炙熱的觸感,女子淡淡的幽香在周身環繞,他不知怎麼的一股莫名的衝動讓他一把攬過她的腰。
纖纖細柳的腰肢在他的掌心繾綣,他的喉結滾動,燥熱的氛圍讓他萌生了惡作劇的想法。
只見他緩緩貼近君暮雪的耳邊,她有些緊張的往後縮了一下,仔細看去她的肌膚肉眼可見的泛紅,溫熱的氣息撲散在她的脖頸,癢癢的。
“你是不是吃醋了?”
“嗯?”君暮雪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精緻俊朗的面龐讓她的心砰砰的跳,她雖然不明白什麼是吃醋,但是她明白自己這輩子都想跟著他。
“我說,你是不是吃醋了?”司柏宣與君暮雪距離更近了些,兩人對視時,那呼之欲出的心跳聲震的兩人升起朦朧的情愫。
“大帝,你們在幹嘛?”透過重重枝葉看去,白琬琰站在不遠處注視著兩人。
司柏宣迅速拉開距離,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
唯有君暮雪一臉天真的說道:“白姐姐好。”說罷,便站在司柏宣的身前,雖然未擋住他,但是意味明顯。
白琬琰被苦菊攙扶著走到院子裡,即便心中再多不願她還是應了句:“好妹妹。”
“你來幹什麼?”君暮雪語氣僵硬,沒有半分掩飾她的厭惡。
白琬琰也不跟她繞彎子,一雙眼睛死死的黏在司柏宣的身上:“好妹妹,我是來找大帝的。”
“你很喜歡他?”
此言一出,白琬琰白皙的皮子透出幾分緋紅,她故作嬌柔的垂下眼眸:“大帝乃日月破碎後重生的天子,集日月沐浴,吸天地之精華,姐姐不敢高攀,只敢遠觀,自是....”
君暮雪實在聽不下去了,她打了個哈欠就拉著司柏宣往屋子裡走。
白琬琰看著司柏宣順從的步伐,一股無名火在心中蔓延。
“君暮雪!”
“白琬...”君暮雪卡殼了半天都念不出她的名字,還好司柏宣低頭小聲的提醒道:“琰”
“白琬鹽!”
白琬琰嘴角微抽,這女人真是沒見識,連字都會讀錯,大帝怎麼可以選擇這樣的女人陪在左右,簡直荒謬!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放肆!”君暮雪再次捂住司柏宣的嘴,小聲的嘟囔道:“我想看看她玩的什麼花樣。”
“什麼賭?”君暮雪仰了仰頭,好像十分囂張,殊不知她身後的人看到這般模樣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收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