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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大人長的真是貌美如花,老夫許久未見過如此美人。”白青山的雙眼微微眯起,眼底的細紋緩緩皺在了一起。
青鸞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白青山還是一臉諂笑,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理素質極其強大。
“你見到君暮雪了?”還未確定君暮雪身份的青鸞硬生生將小殿下這個稱呼嚥了下去。
白青山的頭猶如搗蒜一般連續,他慘白的嘴唇因為這樣的環境而逐漸開裂。
“見到了,不過....”白青山欲言又止的口吻讓青鸞不由得往壞處想了去。
“不過什麼,快說!”
青鸞一把揪起白青山的衣領,白青山不但不惱反而將自己的手搭在了上面,粗糲的手掌在她的肌膚上摩挲著:“青鸞大人跟西靈聖母還是真是主僕情深,我好生羨慕。”
青鸞抬眼看了一眼這噁心的男人,猩紅的怒火從雙眼爆發,只見她一個揮手將白青山甩飛了出去,可白青山並不像他的女兒那麼廢物,怎麼說也是個星君,自然是靈巧躲開了青鸞的攻擊。
“沒有誠意就請滾回你的天宮。”青鸞明白自己的實力,如果要與他硬碰硬那還差點意思。
白青山嗅了嗅自己手心的味道,貪婪的說道:“不過她似乎過的不好,那日在狩獵場見過她,她在與一匹孰湖較量,孰湖可不是什麼吃素的東西,她下場的時候渾身上下好多傷啊!”
青鸞轉過身並沒有回應他,纖長的睫毛隱下一層苦澀,她擦了擦眼底的淚徑直飛向了崑崙殿。
—屋內
“如何?”西靈聖母看著青鸞失魂落魄的模樣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她神色一厲:“如實說給我聽。”
“小殿下她,她在天宮過得不好...白青山說她被丟到狩獵場與孰湖比拼,身上全是傷。”青鸞說到此處,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明明是西靈聖母最摯愛的唯一血脈卻流落在外真讓人唏噓。
西靈聖母奮力抓住桌子的一角,關節處的點點泛白無不彰顯著她的憤怒,但是她的理智尚且存在:“那日白琬琰前來不就是怕女兒耽誤了她與大帝的婚約嗎?若是大帝對女兒如同糟粕又豈會捨身前來?”
青鸞擦了擦眼淚,哆哆嗦嗦的說道:“難道他是在騙我們?”
“或許事情真的存在,只是緣由並不是他說的那樣。”
青鸞恍然大悟,若是他在說謊,受益的只是白琬琰,西靈聖母也會因為爭奪小殿下而與司柏宣鬧不可開交。
“倘若他說的是假的那便是件好事,若是真的那小殿下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我是不會讓我的骨肉成為司柏宣的犧牲品!”
—月光殿
月色乍一鋪開,屋內的香薰繚繞出綿柔的白霧,香薰的氣味瀰漫在房間的每一處角落,清風透過半開的窗子徐徐襲來,司柏宣站在窗邊訴說著心事:“哥,你覺得小雪如何?”
“不熟悉怎可評價?”司玉站在司柏宣的身邊,窗戶的陰影遮住了他大半張臉。
“你沒發覺她眼角的那顆淚痣格外耀眼嗎?”司柏宣的手提著酒壺輕微的晃動著,他每每想起那顆淚痣就心情愉悅了許多。
“靈槐早就不在了,你藉著一個剛化作人形的小女娃發洩自己的私慾對她來說太不公平了。”司玉手中的酒壺對著司柏宣的酒壺發出了清脆的碰撞,他仰頭喝了一口,醇香的酒味縈繞左右。
“那顆痣被輪迴道清洗的只有一點印子,後來,我加深了一些才發覺這顆痣有多麼美麗。”司柏宣完全忽視司玉的話,在他眼裡那顆痣就是對他的救贖,他不需要同一張臉,只需要那顆痣。
“美麗的不是那顆痣,而是你心裡的靈槐。”司玉側頭瞥了司柏宣一眼,他眼裡的激情是靈槐離開後第一次見到的。
“靈槐的死我們都有責任,若不是那時龍蒼偷練禁術走火入魔靈槐也不必祭劍,為了那個人渣靈槐付出了所有,到最後他卻重生了,可靈槐再也回不來了!”司柏宣揚起一張絕望悽楚的臉龐,他雙眼無神的看向屋外的景色,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彷彿在和心中壓抑的自己博弈。
“雖然靈槐可憐,但是她本就是樹上的一顆仙女果幻化而成的人形,其實她的內在是空蕩蕩的,只有這樣至純的活物才能祭劍!你那時也不想天宮被魔界佔為己有吧?”司玉情緒激動的扳過司柏宣的肩膀,他不想自己的弟弟一直活在靈槐的陰影下,甚至要到了尋找一個替身的地步。
“天宮與我何干,若不是你們攔著我,靈槐怎麼會死?”司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