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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金色玉珠步搖與兩耳的墜子相互呼應,讓人看了直呼養眼。
君暮雪懵懂的神色在宴會廳四處搜尋,司柏宣剛要開口便看見有人搶先了一步,他向前邁去的步子瞬間收了回來,一臉冷漠的注視著不遠處的兩人。
“師妹。”巫慕棠提著酒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讓君暮雪不禁生了幾分好感。
“師哥。”
巫慕棠目不斜視,眼神只在君暮雪的臉上流轉,他雖然心裡暗暗感嘆世間竟有如此美人,可是司柏宣的目光也同樣炙熱啊!他可不能將自己的目的一下子暴露了出來。
“你我以後便是同門,還請師妹多多照顧。”巫慕棠斟上半杯酒水朝著君暮雪遞了過去。
君暮雪接過杯子,靈敏的鼻子迅速找尋到了同味源,這不就是司柏宣那日身上的味道嗎?
“師哥,我剛化作人形,這是何物可否告知一二?”君暮雪的鼻子在酒杯上嗅來嗅去,與她今日的裝扮有些違和。
巫慕棠見此笑道:“一點酒水,若是你不能喝便不喝吧,師哥先幹了。”
“酒?”君暮雪看見巫慕棠咕嘟咕嘟的將這玩意倒了進去,翻動的喉結一上一下,不過幾秒酒壺裡的酒便空空如也,只見巫慕棠伸手擦了擦嘴邊的酒漬,有些意猶未盡。
“我試試?”君暮雪吞了口口水,她先是看了手中的酒杯一眼,而後對著巫慕棠憨笑了一下:“我喝了哦。”
她抬手將杯中的酒一滴不剩的倒進了嘴裡,辛辣刺激的痛覺瞬間麻痺了她的口腔,她用手在嘴邊扇風道:“好辣好辣。”
原本膚如凝脂的肌膚也在瞬間漲紅,巫慕棠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沒...沒事吧?”君暮雪說話時有些結巴,兩眼冒著金星:“師哥,你怎麼...怎麼有三個頭啊?你顯出原形了嗎?”
巫慕棠見此將手中的酒壺拋了出去,酒壺頃刻間碎裂,幾乎所有人都看了過來,他伸手就要將搖晃的暮雪拉過來,可是他只感受到有一個人的臂膀猛烈的撞擊,他的手歪到一邊,抬眼便對上司柏宣的眸子。
“你!”
司柏宣的怒火都要從眼睛裡噴出來了,只是他無暇責怪巫慕棠,因為他懷裡的人已經躁動不安的扭動了起來,他強壓怒火離開了宴會廳。
白琬琰剛踏入宴會廳,司柏宣已經從後門走了,她今天也好生打扮了一番,只是她想看到的人恐怕今晚是看不見了。
“燭明大人,你可看見師傅了?”白琬琰撥開人群,一眼就看到了身材挺拔的燭明。
燭明不冷不熱的丟了句:“沒有。”
白琬琰也見怪不怪,這燭明向來脾氣古怪,能回應自己兩個字已然不錯。
只是這師傅怎麼遲遲未來,宴會廳上好像除了燭明就只剩下那個巫慕棠了。
“巫慕棠?”白琬琰端著神女的姿態自上向下的看了他一眼。
巫慕棠疑惑的轉過身子,什麼也沒說,因為他根本不記得眼前的女人是誰,實在太沒有辨識度了。
“九鳳神女白琬琰。”白琬琰說這話時昂著頭挺著胸,全然不怕別人知道她這個神女只是撿漏來的,空有一個頭銜卻無實用。
“原來是神女殿下,巫某有眼不識泰山。”巫慕棠言語謙卑與擂臺上同對手一般客氣。
白琬琰挑不出刺來,只能及其彆扭的說道:“你可看見師傅了?”
“師傅?師傅今日怕是不來了。”巫慕棠未將事情說完整,只是將結果告知了她,白琬琰不滿意,仍是追問道:“今日拜師宴,為何不來?”
“師傅的事情巫某不敢多問。”巫慕棠將剛剛的事情隱瞞了下去,女人之間最容易妒忌,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若是說了實話便會將君暮雪置於危險之中,還是不說為妙。
白琬琰看了一眼巫慕棠,只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便找了正中央的位置坐了下來。
—月光殿偏殿
“師...師傅。”君暮雪的眼睛半眯著,眼前朦朧的水霧將她看到的景象全都模糊了起來,她晃了晃頭好像更暈了,所有擺設都翻天覆地的繚亂。
“喝點水來。”司柏宣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扶著君暮雪的肩膀就要往嘴裡送。
“嗯...不...我喝不下酒了...”君暮雪推了推司柏宣的手,杯子裡的水被她一推傾撒了一大半,連帶著裙邊的薄紗也因為水而浸溼。
“咳咳,阿芙,拿套衣服進來。”司柏宣用被子蓋住了被水浸溼的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