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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一位女子,那女子的聲音尖利,配合著她兩彎柳葉眉屬實違和。
女子不想爭吵一個側身躲進了被子裡,她宛如受驚的兔子,這裡的環境和人都很陌生,她躲在被子裡害怕的瑟瑟發抖。
“喂!你這是不把神女殿下放在眼裡?”站在白琬琰身邊的女子氣勢洶洶的上前掰扯她的肩膀。
瘦弱見骨的身軀硬是被那女子的手抓紅了,在她轉身的那一刻,雙目寒光一閃,眼角硃砂紅的痣嚇得那女子的手微微顫抖。
“你究竟是何人?”白琬琰洞察到眼前的女子絕非凡人,她伸手推開女子:“苦菊,拿一盆水來。”
“與你何干?”女人面容慘白,髮絲如同黑色瀑布傾瀉而下,若不是她還能說話真不敢相信這是個活人。
白琬琰抬手掐起女子的下巴,一團淡紫色的煙霧鑽入她的鼻腔:“你叫什麼名字?”
“無名氏。”女子鬼使神差的說道。
“你從何而來?”白琬琰繼續施展法術。
可是女子的記憶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即使使用了魅術也無濟於事。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過問了?”男子聲音低沉,像是悶響的石鍾。
白琬琰身軀一震,回過神之際男子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旁。
“大帝。”
“你急急忙忙過來就是為了審問她?”司柏宣平淡的語氣裡摻雜著幾分不滿。
“我...”白琬琰既不想戴上善妒的名號又想彰顯自己的氣度:“我深知大帝對世間民眾懷有悲憫之心,可是大帝身份尊貴,還是將此女交由我來點化吧。”
“她並非窮兇極惡之徒,不必如此提防。”司柏宣坐在床榻的一側,抬手輕撫她的硃砂痣,疼痛感瞬間煙消雲散,她只覺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她的體內瀰漫開來。
白琬琰的雙手攥成拳頭藏於大袖中,發白的指尖將手背抓出紅痕。
“她終歸是個女子,若是住在此處難免有人多嘴。”白琬琰心有不甘,自己努力了幾百萬年都未能觸碰司柏宣分毫,這女子憑什麼橫插一腳?
“她只是個小傢伙,我收養了她,誰都不許動她”司柏宣不怒而威,一襲白衣染墨,不濃不淡的劍眉下是一對異瞳,一邊是代表太陽的琥珀色,一邊是代表月亮的湖藍色,他因日月破碎而生,故此年紀輕輕便能坐上大帝之位。
白琬琰不顧自己身上繁雜的珠鏈迅速跪了下來:“是琬琰多嘴了,還請大帝切不要氣壞了身子。”
“無妨。”司柏宣側過身去,視線轉到床榻上的女子,他清咳了幾聲:“你還好嗎?”
“大帝?”女子的臉埋在被子裡,雖然有些悶熱,但是很有安全感。
“你認識我?”司柏宣有些驚訝。
“她們...喊的...”女子怯生生的嘟囔道。
“你不用叫大帝,叫我柏宣。”司柏宣輕柔的音量軟綿綿的。
他想著想著不由得輕笑一聲:“想來你沒有名字,我一時興起,便為你想了一個。”
“名字?”女子坐了起來,她轉過身看著司柏宣的眉眼一臉迷茫。
“對,以後你不再無名無姓,你叫君暮雪。”司柏宣眉眼溫柔如水,單薄的嘴唇一張一合讓人有種想親上去的慾望。
“君暮雪?司柏宣。”君暮雪的眼睛澄澈乾淨,特別是說話間那顆硃砂痣會因為眼角的動作而晃動。
白琬琰跪在地上,遲遲不敢起來,司柏宣愣是一句話都沒有關心,但是眼前的這個君暮雪居然直呼大帝的名諱。
白琬琰沒從司柏宣的神情中看出不滿,只是重複的說了一遍:“對,君暮雪,司柏宣。”
“大帝。”白琬琰跪的雙膝發麻,恍惚之間歪身一倒暈了過去。
“帶神女回宮休息吧。”司柏宣自始至終都沒有看白琬琰一眼。
“是,大帝。”苦菊的力氣沒男子的力氣大,只能勉強拖起,可是神女的身體怎麼能由其他人男子觸碰呢?
她只能向司柏宣投去哀求的眼神。
司柏宣嫌兩人礙眼,一揮手就將她們送至宮殿裡。
“柏宣,這裡..紅了。”君暮雪扯了扯衣衫,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司柏宣的眼前。
司柏宣眼疾手快迅速將她的衣衫扯了起來,兩頰微紅:“男女有別!怎可如此?”
“男女有別是什麼意思?”
君暮雪被司柏宣帶來的時候還未化作人形,她長得毛茸茸的小臉,像是小貓,可是尾巴卻像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