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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宣透過拐角看到了重重把守的封閉區域,那些人身披盔甲,手持武器,像是在看押重犯。
他的距離太遠,只能模糊的看見水牢裡的身影,是一男一女沒錯,只是他不知道除了把守的守衛外還有沒有其他秘密機關,若是沒能做好萬全之策,怕是會驚動玥興堯。
“先王的部下已經全部被絞殺,所以通往水牢的路上並沒有機關,只是看守的人比較多。”陌生男子的聲音幽幽傳來。
司柏宣動作微頓,不動聲色的將君暮雪拉至身後。
“我已歸降,服從玥長老,但是我曾受過先王不少恩惠,我也不能看著他的寶貝女兒受罪,若是你們肯將他們救下,我也算是還了先王一個恩情。”陌生男子神情哀傷,似乎並沒有撒謊。
“我如何信你?”司柏宣希望能排除一切危險性,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那我先行一步。”陌生男子從容不迫的從拐角處的走了過去。
司柏宣彎下身子,只見那陌生男子的臉上堆滿了笑臉,熱切著和看守的領頭人打起了招呼:“最近辛苦了,駝子哥。”
“你又來了啊?癩子。”駝子哥摸了摸下巴不斷的在癩子的身上掃視。
癩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這次不是給他們送東西的,我這次是給你送東西的。”
駝子哥聽到這話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你能有什麼好貨?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這不是走了狗屎運嗎?剛出門就撿到了一個價值不菲的錦囊想必是哪位達官顯貴之人落下的,你上岸後將其賣個好價錢豈不是夠你尋歡作樂數十天?”癩子恭恭敬敬的呈上司柏宣贈予他的錦囊。
“還有此等好事?”駝子哥伸手拿過癩子手中的錦囊。
正當他以為駝子哥會給他行個方便,暫時離開時,耳邊傳來銳利的怒吼:“癩子勾結外黨,私相授受,抓起來。”
“駝子哥,你...”癩子的雙手瞬間被兩個人向外扯去,兩條腿也因為他們的施壓而死死貼在地面。
“我什麼我,這麼精美的錦囊若是有人來找我只能說是你私吞了,能做我的替死鬼是你的榮幸。”駝子哥掂了掂手裡的分量,臉上的貪慾一覽無遺。
司柏宣見癩子的計劃失敗,只好來硬的了。
“你在這等我,別亂跑!”司柏宣看準時機,弓著脊背一團淡白色的煙霧在空中分散如雨點般打在駝子哥的身上。
明明看起來毫無攻擊力的的煙霧卻在他的身上灼燒成了一個個坑洞,他先是感覺到一陣寒風侵入再是強烈的疼痛,等他伸手摸去,身上已經潰爛不堪。
盔甲連帶著皮肉整塊整塊的脫落,透過那些坑洞還能隱隱看到有白骨顯露。
“你!”駝子哥強忍著痛苦往身後看去,司柏宣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不同於平常人的異瞳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
他挑了挑眉嘴裡說著:“時間到了。”
駝子哥應聲倒下,嘴裡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便一命嗚呼。
兩側的守衛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他們戰戰兢兢的拿著武器保持著戰鬥狀態,可是雙腿卻在不停的打顫。
他們哪見過這場面,全是一些登不上臺面的草包而已,不過玥興堯應該沒想到自己趕盡殺絕了先王的部下竟然還能有人願意隻身犯險前來營救。
“一起來。”司柏宣掃視了一眼兩側的守衛,僅僅是一眼他們就被嚇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放過我們吧,放過我們吧....”
此起彼伏的哭喊聲在司柏宣的耳旁來回穿梭,他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鑰匙拿來便饒你們不死。”
“是是是。”回話的人轉身去拿了鑰匙,可是他拿的不只是鑰匙還有一樣東西。
他低垂著眼眸,雙手呈上鑰匙的瞬間手腕處的短刀被他反握在手掌心裡,他目露兇光像是不要命一般朝著司柏宣的身上用力扎去。
司柏宣勾唇一笑,不過是雕蟲小技他自然是看在眼裡,只見他抬掌朝著他的手腕劈去,原本還完整的骨肉倏然斷裂,他還未來得及驚呼,司柏宣更是一腳踢碎了他的頭顱,腦漿在空中四濺,潑灑在離他們較近的幾位守衛臉上。
“啊!啊啊啊啊啊!”
“你們要是想試試可以叫的在大聲點。”司柏宣平靜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滾的守衛。
司柏宣揮手將那些殘破的屍體掃去,淡然的走到了水牢前,他將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擰,只聽“咔噠”一聲,門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