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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卻食不果腹,實在令人痛心。師兄,這一切何時才能有所改變?”
薛逸風沉聲道:“師弟,這便是你要去京城的理由之一。唯有讀書明理、入仕為官,才能站在高處,試著改變這一切。”
二人抵達一個小鎮,鎮中街道上,商販雲集,叫賣聲不絕於耳。一側茶樓門庭若市,錦衣玉食之人頻繁進出;而另一側的破廟門口,卻有幾名衣衫襤褸的乞丐,正靠著牆角曬太陽,神情木然。
趙青雲不禁嘆息:“同一片天,卻是兩重地。百姓疾苦,富人奢靡,師兄,這世道為何如此不公?”
薛逸風搖了搖頭,苦笑道:“這世道,便是如此。天下雖大,但真正掌權的卻只有那麼幾人,百姓不過是棋盤上的卒子,任人擺佈罷了。”
夜晚,兩人停靠在一處客棧。趙青雲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他回憶起一路上的所見所聞,百姓的困苦、差役的橫徵暴斂、富人的驕奢淫逸,每一幕都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中。
他喃喃自語:“這樣的天下,究竟要如何改變?我雖一介書生,但若能盡綿薄之力,為百姓爭一線生機,也不負此生。”
幾天後,趙青雲和薛逸風終於抵達京城城門。宏偉的城牆巍然聳立,朱漆大門上雕刻著繁複的紋路,彰顯出皇家氣派。人流熙熙攘攘,推車的、挑擔的、牽馬的,絡繹不絕,一派繁忙景象。
趙青雲看著這一切,不禁感嘆:“師兄,京城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城,氣派非凡。”
薛逸風微微一笑,提醒道:“師弟,這裡確實氣派,但別忘了,權力和慾望交織的地方,往往藏著更多的危險。”
二人牽著馬,緩緩走向城門。但走到門口時,一名身材魁梧的守衛攔住了他們,冷冷說道:“進城每人兩文,交了錢才能放行。”
趙青雲一愣,看著守衛問道:“為何要收進城費?朝廷何時立過這樣的規矩?”
守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規矩多了去了,咱們城門就這規矩。交錢就進去,不交錢就在外頭待著。”
趙青雲皺起眉頭:“可是這分明是胡亂收費,怎能如此強取豪奪!”
守衛聞言,頓時冷笑:“小子,你是初來乍到吧?規矩就是規矩,不服可以去衙門告。可惜啊,你還得先交錢進城。”
趙青雲臉色沉了下來,握緊了拳頭:“這分明是敲詐,如何能容忍!”
眼看氣氛越來越緊張,薛逸風連忙按住趙青雲的肩膀,低聲說道:“師弟,不必和他們爭執。我們剛到京城,萬事小心,沒必要在城門口鬧事,給自己惹麻煩。”
趙青雲依舊滿臉不忿:“可是,這種事情若不指出,豈不是助長歪風邪氣?”
薛逸風嘆了口氣:“青雲,這只是個小小守衛,背後或許還有人撐腰。你現在和他們爭,結果不過是吃虧而已。進了京城,我們要辦的事多的是,何必在這裡耗費時間?”
趙青雲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放下了拳頭。他從懷中掏出幾枚銅錢,遞給守衛,冷冷地說:“給你,算我買個教訓。”
守衛接過銅錢,笑嘻嘻地說道:“早這樣不就好了?進去吧。”
兩人走進城門,趙青雲依舊滿臉不快,低聲對薛逸風說道:“師兄,剛剛的事情實在讓我難以忍受。這樣的地方,真是藏汙納垢的巢穴。”
薛逸風拍拍他的肩膀:“青雲,這只是京城的冰山一角。權力帶來的腐敗,遠比你想象的深。記住,強者並不是靠爭吵得來的,而是靠掌握權力改變規則。”
趙青雲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師兄,我明白了。眼下我們要忍耐,但我一定要努力,爭取有一天,能夠徹底剷除這些毒瘤。”
薛逸風笑了笑:“這才是我的好師弟。走吧,我們去找客棧安頓下來,之後再謀劃其他事。”
兩人牽著馬,順著京城的大街走去。街道寬敞,兩旁店鋪林立,叫賣聲不絕於耳。趙青雲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這座城市的繁華與喧囂,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一絲沉重。
兩人找到一家客棧後住下,好好洗漱了一番,由於旅途勞累,兩人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按照徐子謙給的地址,來到沈正華的府邸。沈府坐落在一片清幽的衚衕中,與喧囂的大街相比,這裡顯得格外寧靜。
趙青雲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衣冠,對薛逸風說道:“師兄,沈大人是先生的故交,一定是飽學之士。我們此次拜訪,務必要態度恭敬。”
薛逸風點點頭:“師弟說得是,咱們進去吧。”
趙青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