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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光靠柴刀恐怕很難傷到它。
“看來只能拼一拼了!”趙青雲咬牙,用樹枝朝野豬狠狠揮去。野豬似乎被激怒了,鼻息間噴出白氣,再次朝他衝來。這一次,趙青雲用樹枝猛敲野豬的腦袋,趁它晃神的瞬間,敏捷地繞到它身後,用樹枝用力刺向它的脖子。
野豬吃痛,瘋狂地扭動身軀,將趙青雲甩了出去。他摔在地上,手臂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但他來不及顧及傷勢,再次爬起身,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趁野豬轉頭衝過來的瞬間,用盡全力砸向它的頭部。
石頭精準地砸中野豬的眼睛,血光乍現,野豬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掙扎了一陣後,終於一動不動了。
趙青雲喘著粗氣,扶著一棵樹站穩。他低頭看著野豬的屍體,鬆了一口氣,同時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手上的擦傷隱隱作痛,他撕下一塊衣襟,簡單包紮了一下,然後用力將野豬拖到揹簍旁,用繩子綁好,艱難地拖著往山下走去。
村民們看到他拖著一頭巨大的野豬回來,紛紛圍了過來。
“趙公子,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弄成這樣!”一個老人驚訝地問道,指著他身上的傷口。
趙青雲擺擺手,笑道:“山上遇到一隻野豬,只能鬥上一鬥。還好命大,撿了條命回來。”
趙青雲滿身塵土,拖著巨大的野豬步履沉重地回到周凌風的小院。周凌風正端著茶杯站在廊下,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大變,連忙放下茶杯,快步迎上前去。
“青雲!你這是幹什麼去了?!”周凌風一把扶住趙青雲,仔細打量他身上的傷口,眉頭緊鎖,“你連命都不要了嗎?”
趙青雲苦笑著說道:“師父,我上山打柴,遇到了一頭野豬,沒辦法,只能硬拼。”話剛說完,他的腿一軟,差點摔倒,幸好周凌風扶住了他。
薛逸風聽到動靜從屋裡跑了出來,看到趙青雲這副模樣,嚇了一跳。他快步跑回房間,取出師父備下的藥粉和繃帶,蹲下身子仔細地給趙青雲清理傷口。
“師弟,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薛逸風一邊用溼布擦拭傷口,一邊沒好氣地說道,“連個武器都沒帶,就敢跟野豬硬碰硬,這可是敢跟大蟲一較長短的畜生!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趙青雲擠出一絲笑意:“師兄,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野豬倒是沒能帶走我。”
“還好好?”薛逸風抬眼瞪了他一眼,“傷口都快把血流乾了!下次再敢這麼莽撞,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趙青雲聽著師兄的訓誡,連連點頭:“是,師兄教訓得對,我記住了。”
周凌風嘆了口氣,拍了拍趙青雲的肩膀:“青雲,勇氣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智慧和冷靜。你今天能全身而退,確實是命大,但萬一再遇上這種情況,該如何保全自己,如何化險為夷,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趙青雲低頭受教:“師父,我明白了。”
薛逸風幫趙青雲上完藥後,抬頭說道:“師父,既然這野豬是師弟拼命帶回來的,不如今晚我們烤了它,好好吃一頓。”
周凌風點點頭:“也好,就當是慶祝青雲劫後餘生。”
薛逸風忽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我去通知徐先生,讓他也過來。自從青雲回村後,我們幾個還沒坐下來好好聚一聚。”
周凌風笑著說道:“那就麻煩你跑一趟吧。記得讓徐先生帶上一壺好酒。”
薛逸風應聲而去,趙青雲則在屋裡簡單休息了一會兒。
入夜時分,小院裡升起了篝火,野豬被整齊地分割,用鹽和香料醃製後,掛在鐵架上緩緩烤著。肉香四溢,連幾隻野貓都被吸引得蹲在院外,探頭探腦地看著。
徐子謙帶著一壺清酒和幾壇醃菜走進院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道:“看來今日真是大餐。我說青雲,這野豬可不是好對付的,你是怎麼搞定它的?”
趙青雲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把山上的經歷簡短地說了一遍。徐子謙聽完,既感到驚險又覺得好笑:“你這孩子,真是膽大包天!不過,也算是有驚無險,來來來,為你的勇氣喝一杯。”
薛逸風打趣道:“小師弟,這次算你幸運,下次可別仗著勇氣犯傻了。”
趙青雲舉杯說道:“師父、先生,今日多謝你們教訓和照顧。這一杯,我敬兩位恩師,也敬師兄。”
烤肉的香氣依舊縈繞在院中,酒壺不時傳遞,篝火映照著眾人的臉龐。徐子謙端起酒杯,目光深邃地看著趙青雲:“青雲,京城非比尋常,那裡不僅是權臣雲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