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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雖資歷尚淺,但願為此事奔走,只求大人能與我們共同進退。”
齊渙聽罷,目光一亮,緩緩點頭:“好!趙公子果然是年輕有為。我齊某人,也不願坐視不管。”
與此同時,在京城另一處府邸內,張維平的親信李承恕正與工部侍郎曹彥鋒密謀。李承恕是張維平最得力的幕僚之一,擅長權謀,外表溫文爾雅,實則心狠手辣。
“曹大人,近日有傳言,說沈正華與御史臺的齊渙密謀針對張大人,您可聽說了?”李承恕輕輕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看著曹彥鋒。
曹彥鋒臉色微變,低聲道:“此事我也略有耳聞,但具體細節尚不清楚。”
李承恕冷笑:“看來,沈正華這隻老狐狸還是按捺不住了。張大人已命我全權處理此事,曹大人,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曹彥鋒面露難色:“李先生,此事若被皇上知曉,恐怕……”
“怕什麼?”李承恕打斷他的話,語氣凌厲,“張大人在朝中根基深厚,皇上何曾真正質疑過他的忠誠?只要我們將矛頭對準沈正華和齊渙,他們又能奈我們何?”
曹彥鋒沉思片刻,最終點頭:“李先生放心,我一定配合。”
當夜,沈正華府中燈火通明。趙青雲、沈正華與齊渙齊聚一堂,商討對策。
“我們必須先發制人。”齊渙眉頭緊鎖,“若讓張黨掌握主動權,此事恐怕難以推進。如今朝中形勢複雜,願意與我們合作的人不多。沈尚書,你可有合適的人選?”
沈正華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或許禮部侍郎林正初是個突破口。他雖與張黨往來,但一直保持中立,我們若能說服他,或許能爭取更多支援。”
趙青雲主動請纓:“沈大人,齊大人,讓我去試探林侍郎吧。我雖年輕,但初入朝堂,與他交談或許能減少戒心。”
齊渙面露遲疑:“青雲,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把握?”
趙青雲目光堅定:“齊大人,學生雖無十足把握,但願一試。”
沈正華拍拍他的肩膀,鄭重說道:“去吧,青雲。記住,言辭需謹慎,莫要暴露我們的意圖。”
趙青雲點頭應允,心中默唸:“父親,青雲一定會走好這每一步。”
清晨,趙青雲換上得體的官袍,手持一卷文書,朝禮部侍郎林正初府邸而去。街道上熙熙攘攘,販夫走卒的吆喝聲此起彼伏,但他的內心卻異常平靜。此行若能說服林正初,不僅能為反擊張黨爭取力量,更能為邊疆戰事的調查爭取寶貴時間。
林府大門前,趙青雲表明來意後,被下人引至花廳。林正初未作多時便步入廳中。他年約四旬,身形高挑,面容清癯,一雙眼睛透著精明。
“趙進士,何事勞煩親至?”林正初微笑著落座,目光中帶著一絲探尋。
趙青雲行禮後,開門見山地說道:“學生今日造訪,是為邊疆軍需一事向侍郎請教。”
林正初眉頭微皺,沉吟片刻:“邊疆軍需乃朝廷大事,趙進士方才入朝,有此等關心實屬難得。但不知你從何處聽聞軍需問題?”
趙青雲鎮定答道:“學生在翰林院中研讀案牘時偶然發現相關線索,頗感疑慮。故特來向侍郎求教,若能稍作指點,學生感激不盡。”
林正初神色稍緩,捻鬚道:“邊疆事務複雜多變,其中牽涉甚廣,豈是一朝一夕能梳理清楚的?”
趙青雲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侍郎大人明鑑,學生雖年輕,但深知朝中局勢艱難。然國庫虧空,百姓疲敝,若軍需再有疏漏,恐有負聖恩與天下蒼生。”
林正初目光一閃,似在斟酌。他緩緩說道:“趙進士,你所言極是。但如今朝中事事牽連,稍有不慎,便會引火燒身。你我皆為朝廷命官,自當以大局為重。”
趙青雲正色道:“侍郎所言不差。但若所有人都以大局為由避而不談,豈非助紂為虐?學生愚見,唯有實事求是,方能保社稷安穩。”
林正初一時無言。他輕嘆一聲,意味深長地說道:“趙進士,忠心可嘉。但請記住,莫要因一腔熱血而誤了前程。”
趙青雲聽出林正初話中的試探與保留,便不再多言,起身告辭。臨別時,他留下一封密信,低聲說道:“此信乃學生的一些見解,還望侍郎大人垂閱。”
送走趙青雲之後,林正初緩緩地走進了書房。他輕輕地關上房門,然後慢慢地走到書桌前坐下。書房裡十分安靜,只有他輕微的呼吸聲和偶爾翻動書頁的聲音。
林正初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那個信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