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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但也需小心為上。若被張黨察覺,輕則遭到打壓,重則陷入滅頂之災。”
趙青雲點頭:“我明白。所以行動必須隱秘而穩妥,絕不可輕舉妄動。”
許文端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趙兄,你在翰林院時間雖短,但文采與為人早已得人心。我這裡雖有人脈,但要讓他們完全信任,還需以具體行動為證。你看,可否先聯絡一些與沈大人關係密切的官員,讓他們出面促成會談?”
趙青雲沉思片刻,答道:“此計可行。沈大人自帶威望,若能親自與中立官員對話,必能說服一部分人。許兄,你在院中資歷深,或可暗中聯絡幾位有志之士,與沈大人面談。”
許文端端起茶盞,輕啜一口,眼中透出幾分堅定:“此事雖有風險,但事關國本,我定當盡力而為。不過,還需你我分頭行動,避免引人注目。”
趙青雲點頭:“我會以整理典籍為由,繼續查詢張黨在禮部的蛛絲馬跡,同時與沈大人保持溝通。許兄,你可暗中試探那些中立官員的態度。若有突破,我們再商議下一步。”
兩人話題逐漸深入,趙青雲語氣微轉,低聲說道:“許兄,今日朝堂之爭,你為沈大人聲援,已屬冒險。此次更是將許兄置於險境,若有不測……”
許文端擺手,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趙兄不必多慮。為官一任,憂國憂民乃本分。若真不敢涉險,我也不會與你坐在這裡。”
趙青雲望著許文端,眼中滿是欽佩,緩緩站起,鄭重拱手:“許兄此言,讓青雲慚愧。我等若齊心協力,天下必有光明之日。”
許文端起身相還,語氣平靜卻鏗鏘:“如此,我們便同舟共濟,盡吾輩之力!”
趙青雲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住處。正準備推門時,他發現地上有一張摺好的紙條。他蹲下撿起,眉頭微蹙,緩緩展開紙條。燭光下,映出幾個字:
“趙青雲,不要妄想插手不該管的事。”
字跡鋒利,墨痕還未完全乾透,顯然剛剛放下不久。趙青雲盯著這幾個字,心中暗道:“張黨已經開始針對我了。”他轉身掃視院落,四下靜謐無聲,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但他知道,這張字條絕非簡單的警告,而是一場更大風暴的前兆。
他將字條揉成一團,投入火盆,看著火焰將其吞噬,神色冷峻:“這隻說明,我們的行動已經觸及到他們的痛處,方向沒有錯。”
趙青雲換了一身夜行衣,將燃燒的字條餘燼撲滅後,悄然離開住處。他不走主道,而是選擇小巷繞行,確保沒有尾隨者。
不久後,他來到沈正華府邸。門房顯然認得他,輕聲問道:“趙大人,您深夜前來,可有急事?”
趙青雲點頭:“請轉告沈尚書,就說趙青雲有要事相商。”
門房不敢怠慢,飛快地入內通報。不一會兒,沈正華披著外袍走了出來,見到趙青雲,臉上閃過一絲意外:“青雲,這麼晚過來,可是出事了?”
趙青雲沉聲道:“事態緊急,不敢耽擱。尚書大人,容我進去細說。”
兩人步入書房,沈正華吩咐下人端上熱茶,隨即揮手讓他們退下,將門關緊後才坐下:“說吧,出了什麼事?”
趙青雲取出隨身攜帶的備份證據以及從薛逸風處獲得的最新情報,將其放在桌上:“大人,這是從邊疆傳來的證據,證明張維平的親信劉世安貪墨軍資、私通敵軍。這些賬目和供詞足以讓他伏法。”
沈正華翻閱材料,神色越來越凝重,最後抬頭道:“這些確實是關鍵證據,但你是如何取得的?”
趙青雲將薛逸風冒險潛入邊疆軍營的過程大致敘述了一遍,語氣中難掩敬佩:“薛師兄冒險送回這些證據,途中險象環生。如今,這些材料已暫時安全。”
沈正華點頭:“他是條漢子。但問題在於,張黨勢力龐大,劉世安不過是張維平眾多棋子之一,想以此撼動張黨,難度不小。”
趙青雲臉色凝重:“大人,我今夜過來,並非僅為交付證據。我剛剛回到住處,便發現門縫裡有留下的字條,威脅我不要插手。”
沈正華放下茶盞,眉頭緊鎖:“看來,張黨已經盯上你。這對我們來說,既是威脅,也是機會。張黨越急於掩蓋,說明這些證據越致命。”
趙青雲繼續道:“正因如此,我認為我們需要更大的力量協助。監察司專管貪腐,若能讓監察使插手此事,便有可能突破張黨的防線。”
沈正華沉吟片刻,緩緩說道:“監察司的確是一條路。只是監察使雖然與張黨勢同水火,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