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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篇冠冕堂皇的訓斥之辭!張敬澤的手,果然伸到了府衙。”
薛逸風接過文書,讀完後目光一冷:“這明顯偏袒張敬澤,甚至連你的奏摺內容都未必認真看過。他們這是要強行壓下這件事。”
李青雲站在一旁,語氣中透著一絲不甘:“趙兄,我們的證據已經足夠確鑿,他們居然還敢置若罔聞!難道朝廷的公正真就完全不存在了嗎?”
趙文清將文書狠狠摔在桌上,冷聲說道:“在這樣的府衙裡,所謂公正不過是張敬澤手中的籌碼。他送上的銀錢與貢品,恐怕早就替他封住了府衙所有人的嘴。”
薛逸風一邊思索,一邊說道:“既然府衙不肯理會,我們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比如直接上報京師?”
趙文清搖頭,眼神凝重:“上報京師並非易事。府衙是我們的上級,如果他們將此事壓下,我們的奏摺根本送不到京城,反而會激怒更多人。”
李青雲皺眉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認輸?”
趙文清沉思片刻,忽然眼神一亮:“或許我們可以另闢蹊徑。這次府衙雖然偏袒張敬澤,但文中提到的完糧納稅,恰恰是他的軟肋。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他挪用稅糧的直接證據,再聯合百姓一起上報,讓事情鬧大,他就無法脫身。”
薛逸風點頭:“不錯。只要將事實擺在所有人面前,就算府衙想偏袒,也會顧及輿論。”
與此同時,縣丞張敬澤也收到了府衙的回覆。他得意地拍著桌子大笑:“趙文清,你以為那幾本賬冊就能扳倒我?現在連府衙都替我出頭,看你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他轉身吩咐心腹劉成:“馬上召集胥吏和捕快,讓他們把稅糧上繳的賬目清理一遍。我要他們儘快把欠下的稅糧補齊,堵住趙文清的嘴。”
劉成點頭應下:“明白,張大人,屬下這就去辦。”
張敬澤站起身,目光中透著一抹陰狠:“趙文清,既然你不肯識趣,那我就讓你徹底無路可走!”
趙文清的書房內,燈火通明。李青雲和薛逸風靜靜站在一旁,看著趙文清眉頭緊鎖地在桌上攤開一張詳細的縣境地圖,顯然正在思索下一步的行動。
“趙兄,府衙的迴文雖然偏袒張敬澤,但也給了我們一個方向,”李青雲開口道,“既然他們把重點放在完糧納稅上,那我們就從這裡入手,找到張敬澤的破綻。”
趙文清點點頭:“不錯。府衙命令我儘快完成賦稅,但張敬澤的私賬已經暴露,只要能查清楚那些欠下的稅糧的流向,就能徹底擊垮他。現在的問題是,他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想要查到確鑿的證據並不容易。”
薛逸風抱著劍,倚靠在窗邊,冷冷說道:“直接查賬是不行的,張敬澤那幫胥吏現在全都如驚弓之鳥,必定會將賬目隱藏得更深。我們得想辦法從他的心腹手中入手,讓他們自己露出破綻。”
李青雲若有所思:“他的心腹之中,有沒有誰平日貪婪好色,容易被利用?”
趙文清沉吟片刻:“張敬澤的首席幕僚劉成,此人不但貪財,而且嗜賭成性。聽說最近他欠了一大筆賭債,已經被賭場追得四處躲藏。如果能抓住這一點,也許可以讓他為我們所用。”
三人商議後決定,由薛逸風帶領幾名可靠的捕快,暗中監視劉成的動向,而李青雲則繼續深入鄉村,和百姓交談,儘可能收集更多證據,進一步加固現有的證據鏈。
趙文清提醒兩人:“此事非同小可,你們務必小心。張敬澤現在必定防備我們,不會輕易露出破綻。”
薛逸風一笑,目光中透著一絲冷厲:“放心吧,這種貪官胥吏,我見得多了,他們的破綻,從來都在表面。”
數日後,薛逸風傳回訊息,劉成最近頻繁出入蘭陵城東的一家酒樓,顯然是在躲避賭場的追債。趙文清立刻命人喬裝成商人,在酒樓內與劉成周旋。
一日深夜,李青雲和薛逸風潛入酒樓的雅間,與劉成碰面。劉成原本滿臉戒備,但當薛逸風將賭場的催債一事擺在他面前時,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劉成,”李青雲語氣低沉,“我們知道你現在的困境。張敬澤能保護你一時,但不能保護你一世。若你願意配合我們,將胥吏們貪墨的證據全部交出來,我們可以保你不受牽連。”
劉成雙手顫抖,額頭冒出冷汗:“你們……你們想讓我出賣張大人?這……這要是被發現了,我的小命就沒了!”
薛逸風冷笑:“若你不配合,賭場那邊只怕會先找上你。不止你的小命,還有你的家人,恐怕也難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