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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但請大人拿出確鑿證據,才能服眾。”

趙文清一揮手,示意衙役將幾本厚重的賬冊抬上堂來。他指著其中一本說道:“這是胥吏田廣積負責的村賬冊,賬目上顯示,他收繳了兩千鬥稻穀,卻只上繳了一千五百鬥。剩下的五百鬥去了哪裡?張縣丞,你該給本官一個解釋吧。”

張敬澤眉頭一皺,但依舊保持鎮定。他緩緩說道:“賬目上的誤差,或許是由於胥吏們統計時的失誤。畢竟田廣積年紀大了,難免有所疏忽。我會責成他重新核查,將結果儘快呈報給您。”

趙文清拍案而起,聲音陡然拔高:“疏忽?張縣丞,這可不僅僅是疏忽!田廣積的家中近日置辦了一座新宅,還添了兩個丫鬟。這些財富從何而來?這賬冊上的每一筆,百姓的每一斗糧,可都承載著他們的血汗!你居然敢說是‘疏忽’?”

張敬澤見勢頭不對,連忙站出來,臉上帶著一絲不快:“大人,我願意承認,這些賬目確實需要重新核實,但您如此激烈地指責,是不是有些失於偏頗?縣中事務紛繁複雜,胥吏們難免有錯,若因此就揪住不放,只會寒了他們的心,甚至影響縣衙的日常運轉。”

趙文清冷笑:“寒了他們的心?張縣丞,你可知道,百姓的心早已寒透!你口口聲聲為胥吏辯解,卻對百姓的疾苦視而不見。這縣衙若不能為百姓辦事,反倒成了胥吏貪墨的工具,我這個縣令還有何顏面立足?”

張敬澤被這一番話頂得無言以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強壓怒氣,低聲說道:“大人既然如此堅持,那就請您親自查個清楚。只要您能拿出確鑿的證據,我張某絕不包庇!”

趙文清轉向旁聽的大堂胥吏,目光凌厲:“田廣積何在?堂上對賬,若不老實交代,別怪本官依法處置!”

田廣積此時早已面如土色,雙腿發軟。他站起身,吞吞吐吐地說道:“大、大人……這些賬目確實是我一時糊塗……但,但真不是我的主意啊!”

趙文清眼神一寒:“哦?那是誰的主意?”

田廣積瞥了一眼張敬澤,卻不敢多言,只是一個勁地低頭。堂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所有人的目光在趙文清與張敬澤之間來回遊移。

張敬澤知道再拖下去只會對自己不利,他冷冷一笑,走到堂中央,抱拳說道:“大人既然執意整頓縣衙,不如設立一個專門的稽查小組,將縣衙所有賬目都仔細清查一遍。若真有不法之事,張某絕不護短。”

趙文清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本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不過張縣丞,希望這次清查,您不要心懷僥倖,更不要動什麼手腳,否則後果您應當知道。”

張敬澤的笑容漸漸僵硬,但他依舊維持著表面的從容:“當然。張某向大人保證,全力配合清查。”

堂內的爭鋒將矛盾徹底擺上了檯面,整個縣衙上下一片譁然。一些胥吏已經開始暗中動作,試圖掩蓋賬目的漏洞,而薛逸風與李青雲也在加緊蒐集更多的證據,為最後的決戰做準備。

張敬澤的試探與胥吏田廣積的失態,讓趙文清更加篤定縣衙內部的腐敗已是盤根錯節。堂上爭鋒的第二天,趙文清召集李青雲與薛逸風,佈置了更為詳細的任務。

縣令書房內,趙文清神情凝重,低聲說道:“青雲,薛兄,張敬澤的試探已足夠說明,他在做最後的掙扎。這次,我們必須抓住他的命門。”

李青雲坐在桌旁,認真傾聽,問道:“趙兄,下一步具體如何行動?”

趙文清看了一眼窗外,語氣低沉:“青雲,你去那些被田廣積收稅最多的村莊,詢問百姓詳細的交稅情況。若能找到確鑿證據,證明胥吏貪墨並非個例,而是普遍現象,那就是攻破張敬澤防線的突破口。”

李青雲點點頭:“明白,我一定把百姓的證詞帶回來。”

趙文清轉向薛逸風:“薛兄,你繼續監視縣衙內部,尤其是那些胥吏和捕快之間的動向。他們一定會試圖銷燬賬目,或者掩蓋其他證據。務必將所有可疑之事記錄在案。”

薛逸風握住劍柄,冷冷一笑:“放心,這幫人逃不過我的眼睛。”

趙文清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叮囑道:“這次行動必須隱秘,切勿打草驚蛇。張敬澤背後的靠山可能隨時會插手,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

李青雲按照分工,騎馬趕往田廣積轄區內的一處村莊。這村莊位於蘭陵縣的邊緣,房屋破敗,村道泥濘,貧瘠的土地上零星種著些枯萎的作物。

他敲開一戶人家,迎出來的是一位駝背的老者,滿臉風霜。他問道:“老丈,晚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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