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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土·京城】
此時的軒墨與畫柔心已從皇宮走出,他們的面色難堪,顯然遇到了不少難題。
沿途路過一家酒肆,二人便情不自禁地步入其中。
“二位客官裡邊請。”
“來一壺釀花酒,一碟豬頭肉吧。嚐嚐鮮。”
“好嘞。”
“那這位客官?”
話語間,店小二已將目光看向軒墨身旁的畫柔心。
“......來籠蒸包吧。”
“好嘞。稍等片刻。”
待店小二離開,軒墨無奈地吁嘆一聲,趴至桌臺上。
“因邊疆之城動盪,皇宮內壓根無人手調出去尋人,環周城佈下的懸賞令也絲毫不見音訊。”
“到底是去了何處........唉。”
“眼下僅憑我二人如何在這大爭之世中尋一人,恐怕是難如登天。”
話音剛落,軒墨眉頭緊皺。
他直起腰,在心中抉擇著。
“嗯?怎麼這副模樣?”
“唉。不知如何說道。”
“無礙。這裡就我二人,你說我便聽。”
“嗯。”
不知不覺,一壺釀花酒已被軒墨喝完。
此刻的他正醉醺醺地夾起一塊豬頭肉放入嘴中咀嚼,時不時地還口無遮攔的說道些什麼。
“也難怪,為何你的刀技這般過人,原來是刀宗新晉新生。”
“如你方才所說,若是真回了刀宗,恐怕也難出大門。”
“不過,你的擔憂我能理解,但是也要建立於。”
話音未落,坐在一旁的軒墨突然湊上前來,他嗅著畫柔心的秀髮,充愣地傻笑。
“軒...墨?”
剛想舉起左手的畫柔心就被他一把抓住。
此刻的軒墨眼神迷離,用臉頰蹭著她纖細的手,口中喃喃自語著什麼。
未過多久,軒墨雙目微閉,一頭栽進畫柔心的懷中。
“......不會喝酒,還硬撐。”
話鋒一轉。
他二人已來到客棧之中。
只見,此時的畫柔心對著鏡面梳著方才被軒墨弄亂的秀髮,嘴角不由地上揚。
身後躺在床榻上的軒墨不斷輾轉反側,口中似在叫喚著她人姓名。
見狀的畫柔心急忙起身,往床榻邊走去。
剛俯下身,床榻上的軒墨睜開雙目,猛地將畫柔心攬進懷中。
“不要走......這一次不要走。”
“軒墨.......”
“我不會走,我會一直跟在你的身後,直至永遠。”
說完,窗外天色已暗,京城的街道口冒出幾道黑影。
他們點頭示意,分頭行動。
哪料未過多久就被藏匿在暗處的‘衛兵’發現。
隨著鑼鼓聲響徹天際,街道燈火通明,那幾道黑影也無處遁影。
“格殺勿論!”
“是!”
話音剛落,不知從哪冒出身穿八卦道服的人。
他們紛紛躍上屋蓋,手持拂塵。
“道教旁支?剛出任務就遇到如此棘手的對手。”
“你們按照原計劃進行!”
“明白。”
黑衣人未停下腳步,繼續往不同的方向奔去。
“佈陣。”
“是!”
只見,數十位道士站在八卦五行之中。
他們抬起雙手,手中的金光初綻,頭頂赫然出現巨大的八卦盤。
隨著幾聲轟鳴,八卦盤徹底成型,將幾人封閉在其中。
“小心腳下,死了可就回不到寂玄道了。”
“是。”
客棧之中的畫柔心瞧見外頭這番景象,急忙將門窗緊閉,重回到床榻前。
“好生的歇息一番吧。”
一陣轟鳴聲響起。
只見,不遠處有二人纏鬥在一起,銳利的目光中含著一股肅殺之氣。
那身著黑衣的領頭,三步撤出拂塵觸及的範圍。
這時,身前的道士眉頭一皺,左手金光散出。
頓時領頭所在的位置被巨大的壓力場附著。
不過領頭似已發覺,從腰間拔出匕首,順勢在地板上劃出一道長痕。
“不出所料,這方圓十幾里路都佈下陣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