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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喊啥都無所謂,若是你能經常性的給哥們兒念上一段兒那種經文,別說喊空叔,喊空爹都無所謂。”
這小子說著還翹起了蘭花指,撥弄了幾下鬢角的幾根稍顯凌亂的髮絲,牙齒輕輕咬了下下唇,故意捏著尖細的嗓子繼續唸叨:
“空~爹~,你好厲害呀,你隨便說的那幾句話,人家現在想一想,都有些興奮了呢。如若真的日日幫人家提升修為,就算是饞了奴家的身子,也是可以商量的呦!”
他另一邊的伍豐道人被“日日”二字噁心到了,抓住了這騷人的胳膊,隨手扔了出去。大家只聽得“啪~”的聲響,接著潘玉醉揉著腰哼哼唧唧從門外走了回來,只是礙於對伍豐那發自內心的顧忌,讓他連句狠話都沒敢說。
大概已消除了大半飢餓,正大快朵頤的邵俠翻起眼皮白了潘玉醉一眼:
“切~,賤人~”
次日,邵俠帶著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年輕人進了成衣坊後院,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臉上的表情已不似昨日那般生無可戀,秦塞看到後心情大好,心道這玄空的療法果然神妙,一夜之間這邵俠竟已完全恢復如初。於是看著邵俠點頭道:
“看來我們的大賤又回來了。”
“也沒啥回不回來的,昨晚聽二賤說,你也在不久之前受到了類似的傷害,我心情瞬間就好了很多。”
邵俠的臉上無喜無悲,三角眼透出的全是真誠和憐憫。
“潘玉醉我幹你大爺!說好的不往外說的。”
秦塞對著一個房間大喊。
那房間的門開了一條僅夠腦袋探出的縫隙,探出了潘玉醉那潘家人獨有的俊美面容:
“我爹是老大,我沒大爺,叔行不行?我叔多,你隨便挑。”
不知一大早和心上人去哪轉了一圈剛回來,常普凡聽了潘玉醉的話不迭的搖頭:
“那肯定不合適,打小我三叔就說過,男的和男的小時候可以在一起玩耍,長大了必須要適當保持點距離,否則容易斷子絕孫。不管是你大爺還是你叔,秦塞那啥指定不合適,據我多日的觀察,這小子雖然長的有些娘炮兒,確是純爺們兒無疑!”
常普凡說完這段話,潘玉醉已從屋裡走了出來,他撇了撇嘴:
“這事兒有待商榷吧?雖然我喊他親叔,但他到底是不是純爺們兒,這事兒還真不好說。”
“此話有些道理,莫非你試過不成?”
剛剛經歷了一場情劫的大賤邵俠,講話比之前更賤了,適時的給二賤做上了捧哏。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接著聽到“砰~砰~”兩聲,第一聲“砰”聲,大而且沉悶,是秦塞躍起時踩踏腳下青石的聲響,自從真氣莫名不見後,他行動的速度雖未見減慢,但輕身功夫也消失無蹤了,每每奔跑和跳起時總是伴隨著踩踏地面的巨響。
第二聲“砰”,是秦塞敲擊潘玉醉腦門兒的爆慄聲,只一下,就聽得潘二賤連連求饒:
“親叔,親叔誒~我服了!”
秦塞拍拍手,似是拍掉了不小心沾染的灰塵,如無其事:
“小樣,治不了你了?你親叔雖沒有伍豐師兄那般神鬼莫測的醫術,隨便扎兩針,讓你那小蠶豆自此只願長醉不願醒,倒也輕而易舉。”
潘玉醉聞言只覺胯下涼颼颼的,立即夾緊褲襠,兀自嘴硬:
“當叔的講話要有憑有據,說誰小蠶豆呢?我這分明是展翅雄鷹好不好?”
只是說道“展翅雄鷹”時聲音無端底了下來,細若蚊蠅。
秦塞看著和邵俠一同進院的年輕人,微笑著問邵俠:
“只顧著開玩笑,確是有些失了禮數,不知道這位兄臺?”
邵俠拍了拍那年輕人的肩膀:
“自己人,這是我家二弟包打庭,對洛陽城街面的訊息尤其靈通。”
包達庭,是數年前邵俠在洛陽街頭收容的第一個無家可歸的少年,當時也是當下這般時日,剛過上元節沒幾天,熱鬧過後的洛陽城,街面上的人比節前少了很多,兩日沒混到吃食的包打庭又冷又餓。餓的實在沒辦法就翻牆進了一個又大又破的院落試圖找點吃的,正是剛開始苦練盜術的邵俠的院落,還沒到廚房就被邵俠撞了個正著。被餓的渾身無力的少年沒一個回合就被同齡人打翻,邵俠見贏的過於輕鬆也感覺有些索然無味,就和這少年聊了起來……
接下來的故事很俗氣,邵俠收留了包打庭,然後隨著邵俠盜術的日益精進,靠著包打庭那與生俱來的善於打聽訊息的本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