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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又來?你壞死了啦——”
潘玉醉和邵俠一段簡短的對話後,不約而同地“啪~啪~啪~”極富節奏的拍起手來,讓小石頭感覺十分莫名其妙。
潘玉醉扭捏作態的嬌羞狀模仿的是誰的樣子,小石頭看不出來,邵俠那副正襟危坐昂首挺胸的燒包德性,則一定是學的桂天元。
正當小石頭不知所云之際,忽的眼前一花,一團白影在他面前一閃而過,隨著幾乎重疊在一起“砰~砰~”兩聲,潘邵二人坐騎上的人蹤跡不見,十餘丈外在昨夜北風的幫助下堆積數尺厚的雪堆,驀的飛濺起一大團雪霧。
再一會兒,潘玉醉和邵俠二人揉著屁股頂著一腦門兒的雪從雪堆中站起身來,一起手指桂天元,張開大嘴,嗓子裡發出“嗬~嗬~”的聲音,卻沒能喊出來哪怕一個字,顯是被人制住了啞穴。
兩人的臉色頓時有些慘白,紛紛用求助的眼光看著秦塞等人。秦塞和玄空等人竟若無其事的繼續談論著這場大雪後汴京城的變化,並打賭春節前會不會有一場更為暴躁的大雪降臨,完全無視了二人遭遇。
潘玉醉和邵俠二人臉上憑空多了幾分新嫁少婦受了委屈後的幽怨表情,各自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後,一語不發的走向了自己的坐騎,事實上也說不出話來。
“二叔,你倆剛才表演的啥,新創的輕功嗎?好快呀!比我師父拉著我手跑的都快!”
小石頭並沒有看懂潘邵二人臉上的表情,興奮的問道。
潘玉醉和邵俠的臉色由蒼白瞬間變的通紅,呼呼喘著粗氣,狠狠的瞪著秦塞等人,最後聚焦在常普凡身上。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恐怕這位看似忠厚老實平平無奇的年輕人早已化為了凜冽北風中亂飛的血霧。
常普凡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臉討好的向心上人羅悅馨介紹著自家三叔錘制的花生糕是何等的香甜可口,還不沾牙。恬不知恥的反覆試探心上人有沒有可能春節前到他們茅坡村玩兩天,被梅子姑娘不輕不重在腦袋上敲了兩個爆慄,明確告訴他那事在成親前想都不要想。
潘邵二人臉上的幽怨之色又重了一些。
“你也別裝了么子,昨晚這倆小子乾的破事肯定少不了你的幫助,憑這倆小子,絕不可能看的出我那小天衍混沌陣。”
桂天元對秦塞說。
“啥呀二師兄?我咋還聽不懂了呢?啥小天衍混沌陣呀?擱哪兒呢?”
秦塞一臉無辜的問道。
桂天元“哼——”的一聲轉過頭去,心中原本因秦塞撮合自己夫婦成婚而點燃的那點感激之情瞬間蕩然無存。他用手中擺譜用的摺扇將身旁馬車窗外的棉簾挑開了些,端坐在車中的少婦甜甜的笑了笑,桂天元心中的愉悅又回來了,一本正經的嚴肅神情也頓時破功。
一行人到達汴京城時,天色剛剛開始擦黑,這座古老的都城比兩日前憑空增加了不少活力,說來這日恰逢臘月二十三,正是北方也是官家的小年。
趙恆執政以來,自永安元年至今已有十數年,君清臣明,百行百業都有了良好的發展勢頭,再加上連續十餘年的風調雨順,老百姓的日子過的越來越紅火,朝廷的威望也達到了大宋建國以來的最高。
前幾年,受益於自家祖父和父親積累下豐厚家底的趙恆在臘月二十三祭天,臘月二十四祭灶後,深感在相鄰兩天中都搞這麼大的儀式過於繁瑣而且浪費,與大宋勤儉治國的祖訓相悖,隨即下旨將祭灶和祭天放在同一天,就是臘月二十三,慢慢的這儀式也傳到了民間,所以大宋百姓哦度改成了臘月二十三這天祭灶。
讓秦塞有些奇怪的是,據說現在西夏和北遼甚至是南方蠻夷南越,竟也改成了臘月二十三祭灶,民間開始把這天叫過小年。
僅僅兩天時間,汴京城比前天桂天元一行離開的時候熱鬧了不少,整座城彷彿被昨日的大雪給撩撥的有些把持不住,熱鬧繁榮的場景讓邵俠和小石頭這種剛來不久的外地人懷疑這和前兩天離開的是不是一座城。
和臘八以來的唯有大相國寺廣場和御街的熱鬧不同,當下的京都,大街小巷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為期一個月的燈會,今日正是第一天,大小買賣商戶為了討個好兆頭,都捨得在門面上花銀子,造型、顏色、大小各異,金魚、孔雀、胖娃娃和各式飛禽走獸式樣的燈看得小石頭大呼過癮。
自永安二年起,趙恆下旨取締了自前朝開始延續了數百年的宵禁制度,將這座大宋首善之城的繁華又向前推了一大步。
全年大多數時間都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