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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沿著河畔行來一隊人馬。人,頭戴斗笠身著青衫;馬,清一色的棗紅大馬,不管是人還是馬,甚至連高矮胖瘦都如出一轍。
若有人在此地,在感嘆這數十騎人馬除了馬蹄聲全無其他雜音之外,一定會驚詫於這不可思議的整齊劃一和鴉雀無聲。
加上為首的不滿五尺面相極醜的瘦小漢子,整整四十九騎。這一隊在寂靜中彷彿蘊含無窮偉力的人馬來到那佇立在夕陽中的壯碩身影前齊齊下馬,單腿下跪,右拳擊胸一起喊道:
“總捕頭!”
這遠比普通男子高大許多的身影正是當今大宋總捕頭,三無齋排行老四的關曉蝶,等來的正是她旗下最為得力的干將——天曉大隊。
天曉大隊,加上大隊長天曉共計四十九人,除去天曉以外,又分為天、地、玄、黃各十二人的四個中隊,是大宋六扇門當今最神秘也最血腥的力量。
到了四季成衣坊後院,四十九人除了那瘦小漢子相對隨意,其他四十八人如標槍般站在院中,鴉雀無聲。
關曉蝶擺手喚大隊長天曉和四個中隊長進屋,大馬金刀的往太師椅上一坐,沉聲道:
“情況你們都知道了,說說吧!”
代號分別為天一、地一、玄一和黃一的四個中隊長和院中的隊員們一般不二,仍是直直的站在那裡。名字叫做天曉的大隊長在自家總捕頭面前十分隨意,他懶洋洋的一屁股坐在比自己高了一頭開外的關曉蝶旁邊的椅子上,隨手到了杯茶,抿了一口,說道:
“我說頭兒,這點事兒,您讓老爺子把二十四節氣隨便派一位出來,這事兒不久結了嗎?怎麼還讓您親自來這呢?”
總捕頭用蒲扇般的大手擼了擼衣袖,露出青筋盤踞的小臂,那瘦小如同孩子般的天曉忙站起來苦著臉作揖道:
“頭兒~頭兒~頭兒~,我的親頭兒!您這事兒交給我,不管銀子能不能找回來,我們保證讓這四季成衣坊洛陽分號沒事兒,把一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關曉蝶擺擺手說道:
“銀子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好不容易有了件有意思的事兒,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是,留給小師弟練手。就洛陽城這點事兒,你們麻溜兒的整明白了,我的儘快回家過年,今年的三無齋,一定會比往年更熱鬧!”
三無齋,秦塞的腦袋有點亂。他原本只是想送個信兒,讓師孃做主把事給辦了,沒想到轉了一圈兒,連師父都受了牽連,這事兒又回到了自己這,拍拍腦袋,有點無解啊!更讓他感到無力的是,這事兒除了和師父、師孃他們說一下外,還真不能和其他人透露,像桂天元這種天生就能打定自己主意又總是比別人更有主意的人,讓他改變自己一貫的行事風格恐怕難度很大。
好在有一點秦塞十分確信,就是桂天元對金婉兒的感情,任誰都想不到人前雲淡風輕智珠在握永遠一副雲淡風輕模樣的中年男人,竟會蹲在牆角無聲嘶吼,那如同受困野獸般不甘又無奈的痛苦模樣秦塞至今仍記憶猶新,他堅信如果讓桂天元用生命換取金婉兒的幸福他絕對不會猶豫半刻。
然而面子這東西,有時候一文不值,有時候重於泰山,令人想不通的確是,往往把自己的面子看的最一文不值的人,才會讓自己的面子有些時候重於泰山,而總是把自己面子看的重於泰山的人的面子,往往一文不值。這位傳說中的棋藝甲天下的天元先生,在其他人面前始終彬彬有禮,風度翩翩,但除了師父師孃,哪怕是當今天子也不能讓他不顧自己的顏面去做任何事,哪怕是為了自己也不行。
那該怎麼辦呢?一頭霧水的秦塞找到師姐師清影,二人找一僻靜的地方嘀嘀咕咕聊了良久,仍是沒能找到良策。
晚餐時候,眾人直接來秦塞的小院就開吃了,知道司徒小滿釀的那種“火炭兒”太過霸道,所以喝酒的時候都刻意收斂了很多,唯有司徒小滿和伍豐,這倆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都是入了道的絕世高人,但從見第一面就互相看不順眼,先是比喝酒、比吃肉,接著比見識、比吹牛,再然後開始耍不要臉,伍豐要比醫術,司徒小滿要比打鐵,最後兩人相持不下,用伍豐的醫術去比司徒小滿的打鐵,怎麼比呢?
把潘玉醉的左臂砍掉,由伍豐負責治療,三天內保準恢復如初。而司徒小滿呢?負責在三天內用鋼鐵等打造一支和潘玉醉左臂一樣的假肢,切保證功能完全達到正常人水平。
聽了兩個醉鬼的話,給潘玉醉嚇的差點沒拉褲子裡,他非常清楚眼前這兩位大哥喝酒喝到這份上,只要說出來了,那是真有可能做出來呀。關鍵是他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