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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部,秦塞邁出左腳輕踩潘玉醉支撐腳面,隨著彎腰屈膝屁股一扭,胯部輕頂潘玉醉的腿根,潘玉醉又摔了一跤。這次摔的不重,潘玉醉立即翻身站起,不過看上去摔倒時扭到了腿,站起來以後左腿不受控制的有些顫抖。
“嗯~?”
秦塞微笑著看向潘玉醉,揚了揚眉梢,意思是不服再來,
“我~,服了。”
潘玉醉先是大聲喊了一個“我”字,“服了”二字卻是說的細若蚊蠅。
一旁的潘玉文哈哈大笑道:
“好了,二弟,秦世叔的武功本就遠非你我可比,還是讓世叔指點一下你的拳法。”
這話一出口,潘玉醉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很有狗腿風範的向秦塞湊了兩步,臉上帶著要多諂媚有多諂媚的賤笑道:
“世叔誒,您是我親叔,您給說說,說說,剛才是怎麼輕易把我放倒的?”
秦塞不由得樂了,這小子的畫風轉變有點突兀嘛,點頭道:
“其實從昨天與江猛對拳,到今天的幾手強攻,能看出你基本功打的還是很紮實的。”
秦塞感覺若此時下頜有鬍鬚擼上兩下許會更有高人風範,他接著說:
“其實你昨天可以贏的更輕鬆,泰山壓頂完全沒必要跳起那般高,就如同太祖長拳那般腳跟貼地向前滑步,同時揮拳直接砸豈不是憑空縮短了對方大量反應的時間?一招就解決問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會看你們練功,和你們一起去掉撼山拳中的一些無效招式和華而不實的動作。”
自此,秦塞就在鐵拳山莊暫住了下來,清晨仍是保持在三無齋每日吐納的習慣,上午和下午則是到天字號練功場看潘氏門人練拳,期間不但得到了潘玉醉等潘家子弟的欽佩和歎服,本就俊朗不凡的臉蛋兒上掛著的淡淡微笑也時常惹的一眾女弟子耳熱心跳。
近幾日甚至被人偷偷塞進懷裡幾條透著芬芳的錦帕,如果不是顧及六師兄的名聲,恐怕他住哪個小院早已成了汴京城裡紅塵苑的群玉閣了。倒是有一個總穿著鵝黃色短褂的女子很是與眾不同,練功休息的時候,一群鶯鶯燕燕圍著他問東問西,兩個膽子大一點的姑娘還拉著他的手放在小蠻腰上讓他感受發力是否正確,黃衣女子卻總是站在不遠處微笑,這女子應該對潘安的血脈繼承的更為徹底,在一眾美女中仍能顯得頗為亮眼,讓在美女堆中成長的秦塞也不由得多看幾眼。
這姑娘走路的姿勢很有特點,先是提腳向前探出,腳抬的很低,幾乎貼著地面,即將落地時又會自然向外探出半個腳掌再落地,柳腰輕擺的幅度較尋常女子明顯大一些,胸前顫巍巍的飽滿較普通姑娘也高了不少。在有意無意和潘玉文的閒聊中,秦塞得知那鵝黃色短褂女子是他五爺爺潘清信的小女兒,名字喚作潘采薇。
“這名字好,人也好!”
秦塞暗道。
“采薇,薇薇,挺好!”
暗忖中臉上的招牌微笑不覺變成了賤笑,驚的潘玉文趕緊抬頭遠眺遠方空曠的風景。
這日拂曉,秦塞如往日一樣來到山莊東側賓濟苑外的一個小山包,欲開始每日的呼吸吐納,臨近山頂時,忽聽一陣婉轉的歌聲自山頂那個最高石臺後傳來。
“晨曦欲上,細雨濛濛落山崗。青青子衿,羅帕暗向他袍藏。
子惠思我,風雨瀟瀟念君郎。盼君采薇,何時得與歸故鄉。
賣花擔上,買得一枝春欲放。淚染輕勻,猶帶彤霞曉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雲鬢斜簪,徒要教郎比並看。”
歌聲如泣如訴,若即若離,秦塞頓感似有清澈泉水順著雙耳緩緩流入心田,心尖兒宛若被花妮兒的小手輕輕的撫摸,麻酥酥的。
不覺間放慢了腳步的秦塞繞過那塊十餘丈高的青石,一個鵝黃色羅裙女子站在晨光中貝齒輕啟,正低聲吟唱,卻是潘采薇。此時的潘采薇身穿長裙,較之往日裡練功場的短褂又別有一番風情,羅裙外巴掌寬的紫色腰帶映襯著她的柳腰顯得更加纖細,腰帶上方不遠處的飽滿帶來的觀感也更為驚心動魄,秦塞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臉上一貫的招牌笑容此時也更像傻笑多一些,輕輕轉動了幾圈棋虎,他連續做了兩個深呼吸安撫躁動的心,背起雙手故作矜持道: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采薇姑娘也是來看日出的嗎?沒想到鐵拳山莊還有人和我一樣有品位!”
此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唸的是哪個寺廟的經文。
潘采薇一改往日裡練功場上雌虎般的兇猛,抬手輕掩櫻桃小口“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