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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著手裡的茶杯,扭頭盯著師父,一臉疑惑,
“讓西樓明天回來燒飯,師父也隨便再教他兩手”陶天機接著說:“老四、老五、老六、老七和老八五個人,當下都沒在汴京,回頭老二記得提醒他們,人啥時候回來都沒關係,不過禮品必須補上,么子作為咱家的老小,你們都得疼著點”。
接著揮手讓秦塞和司徒小滿先退了出去。
司徒小滿二人並排走出無意閣,
“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的研究課題?”秦塞仰頭看到司徒小滿半臉鋼絲般的鬍鬚,
“啥是課題?”司徒小滿溜圓的大眼珠子黑白尤其分明,隨便一瞪總讓人擔心這倆大眼珠子會不會兀自滾將出來。
“就是打鐵,你除了打鐵還會幹啥,讓你和二師兄一樣天天下棋你能活嗎?”秦塞問,
“那還不得憋死老子,打鐵呀,我會呀!”他大腦袋上枯黃的亂髮貌似最近又被燒焦了一塊,顯得更加雜亂無章,
雖然三年多了,秦塞仍感覺和這位三師兄溝通起來特別費勁,
“三師兄,我的親三師兄誒,我知道你會打鐵,你就會打鐵,我想問的是,你最近有沒有弄出啥新玩意兒?”他不禁提高了嗓門。
“你早說呀小么子,走,我帶你看看去”司徒小滿揉了揉大腦袋。
大約二十年前,和如今這副拉風模樣一般不二的陶忘機在北燕遊蕩,機緣巧合之下在長白山一個黑熊的獠牙下救了北燕的一個郡主慕容清羽,見這郡主頗有姿色,胸前尤其巍峨,正合他的脾胃,就順手娶了。婚後兩人柔情蜜意,攜手到遼東一帶遊玩,行至一個剛被北燕小股兵力洗劫過的小縣城,小縣城官府的一眾官吏早已攜家帶口逃之夭夭,老百姓多數衣不蔽體,一臉菜色。
雖然時值臘月,陶忘機二人裹著厚厚的裘袍並不覺寒冷,但當他們行至一個路口時,碰到一個滿臉蠟黃破衣爛衫的瘦高少年跪在地上抱著一具屍體嚎啕大哭。
慕容清羽畢竟是皇家出身,哪見過這般場景?就動了惻隱之心,隨手掏出塊銀子,並從包裹裡拿出了一塊醬牛肉和幾張酥油大餅塞給了那少年,而後兩人就離開了這個縣城到其他地方遊玩。
陶忘機夫婦在遼東閒遊了兩個多月,一天行至奉州一個鐵匠鋪子門口,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一個瘦高的少年,撲通一聲跪在慕容清羽的面前,瘋狂磕頭,嘴裡不停的喊著“菩薩顯靈,菩薩顯靈”。給陶忘機兩口子弄得十分的莫名其妙。拉起那少年,問他為何下跪,少年諾諾的說不清楚,後來慕容清羽仔細觀瞧之下,才發現這少年有幾分面熟,想起了在那小縣城寒風中抱著屍體痛哭的少年。陶忘機夫婦帶著那少年找了一間小飯館,問他怎麼會兩個月不見來到了這數百里外的奉州,在兩人的不厭其煩的引導下,少年終於說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這少年就是秦塞如今的三師兄司徒小滿,那座小縣城叫通衢縣,當年北燕的小股兵力到通衢劫掠,官兵們沒做任何抵抗就作鳥獸散,司徒小滿的父親是祖傳的鐵匠,當時運氣差了些,因兩天沒有吃飯又著了風寒,在司徒小滿揹著他逃跑的路上沒能挺住就斷了氣。司徒小滿雖然有一把子力氣,但在當時畢竟是個孩子,一時間不知所措,就抱著父親跪在街邊痛哭。
後來得到了慕容清羽的銀子和吃食,司徒小滿買了口棺材一個人揹著把父親下了葬,啃著牛肉和油酥餅一路和災民們一起向南走,走到奉州,牛肉和餅早已吃完,銀子也花沒了,司徒小滿只好和其他災民一樣討飯果腹,無奈自己飯量太大,討飯的又多,總是吃不飽肚子。討飯討到一家鐵匠鋪子,司徒小滿想起自己一直跟父親打鐵,就問老闆要不要夥計,自己只吃飽肚子,不要工錢。但這司徒小滿的食量確實比一般人要大得多,鐵匠鋪子的生意也一直不太好,就在這天早上,鐵匠鋪子的老闆就給了司徒小滿幾個饅頭,把他趕了出來。
兩個多月以來,司徒小滿一直記得那個他心目最最美麗也最最善良的女子,他內心深處最簡單的想法就是如果菩薩保佑他再有機會見到那對夫婦,他一定要為奴為僕去報答他們。
對這孩子為奴為僕報答恩情的想法陶忘機夫婦無論如何都不同意,出了小飯館之後司徒小滿一直緊緊跟著兩人,無論怎麼勸都不肯離開,無奈之下,陶忘機就帶上了他。
回汴京的路上,在陶忘機的一路引導下,司徒小滿進步很大,一是在學會寫自己名字的同時,又學了百來個字,二是逐漸可以把話講清楚,慢慢的可以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尤其是一提到打鐵,這孩子立刻眉飛色舞,自稱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