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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恢弘。
令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三十餘招過後,潘清仁便有些不耐煩,擰身和兒子對了一拳,只聽“啪”的一聲,一個身影飛出,正是潘高樓,他揉著腕子激動不已,潘清仁此時的功力明顯比二十年餘年前精進了太多。須知潘高樓當前的功力已遠非二十餘年前可比,當年他與自己父親的差距遠沒有今天這般明顯。
潘清仁快走幾步到蕭奈何近前,深施一禮,沉聲道:
“蕭神醫,今日你不但醫好了老夫多年的痼疾,也無形中挽救了潘氏滿門,我潘清仁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今後不管身在何處,你只要差人捎個口信,我潘氏必舉全族相報!”
蕭奈何忙站起身閃開,大聲說:
“老莊主,伯父!你這是幹什麼呀,小侄與高樓是兄弟,兄弟之間又何必分你我,以後萬萬不可如此!”
一旁的潘高樓,再度凝噎。
午間,眾人就在茅草屋簡單的吃了午餐,蕭奈何依次對潘清義、潘清禮等人施針,潘氏五俠全部恢復了當年的功力,臉上都是一掃多年的陰霾。
唯有蕭奈何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他的心裡非常清楚,雖然眼下貌似解決了潘家的問題,只要根本原因沒找到,潘氏五老內力恢復就很有可能是暫時的,其餘潘氏門人逢五十歲便會內力驟降的現象仍是沒能根治。雖心有不忍,他還是在晚餐時將心中的顧慮說與潘清仁等人:
“伯父,幾位前輩,雖然你們都恢復了內力,但內力驟降乃至最終全失的現象恐怕仍會反覆。自高樓以下的其他潘家子弟恐怕仍會將面臨這種痛苦。”
潘清仁一聽馬上斂起了笑容,其他幾人也跟著一怔,
“我透過施針釋放儲存在膻中等諸穴內力的方式讓各位的內力暫時得以通暢,驗證了我之前的猜測,但具體是何原因引發周身尤其丹田內力匯聚到胸腹其他十三大穴,我暫時仍是難以判定。”
蕭奈何鎖起了雙眉,接著說:
“困擾潘氏一門多年的功力流失問題還是沒有徹底解決,我剛才反覆思量,要解決此問題,恐怕需要家師親自出手。”
“尊師是?”
潘高樓奇道,慈悲聖手蕭奈何近二十年以來在武林中名聲極大,但從未聽說有關他師門的傳言,
“莫非賢侄是藥王谷傳人?”
潘清禮也問道,畢竟當今天下論醫術理所當然首推貴州十萬大山的藥王谷,
“不瞞各位,在下師門三無齋,乃是忘機先生的六弟子。”
蕭奈何對東方拱了拱手,
“忘機先生?”
潘清仁等人一聽全都張大嘴,久久未能合攏。
“如若尊師是天人一般的忘機先生,那麼潘家這點事定能輕易化解。”他接著說。
次日,蕭奈何對潘清仁五老及潘高樓分別診脈,幾人丹田及膻中諸穴內力表現驗證了他的猜測,尤其是五老,丹田內力流失較為明顯,看眼下的形勢最多兩個月,仍會回到施針之前的程度。用過早餐,蕭奈何沒做停留,直接動身回三無齋。
三無齋知本臺四層,剛過完十八歲生辰在杏花村小住幾日回來的秦塞正翻看著一本葛洪的《正統道藏》,以他現下的積累還是隻能讀到一知半解,但憑其驚人的記憶卻能做到一字不落的記在心間。
十幾年來,除去偶爾陪伴師傅師孃外出玩耍,秦塞一直按照陶忘機的要求,每日清晨吐納,上午練習拳腳器械,下午讀書,而今三無齋知本臺這座天下第一藏書樓的書他已讀了不少,用師孃的話說,如若不是字太醜,秦塞考個進士恐怕也不費吹灰之力。
接到陶天才的通報後,秦塞來到如意閣,看到了正低聲交流的陶忘機和蕭奈何,奇怪的問:
“六師兄怎麼回來了?”
近些年蕭奈何每年僅在春節和六月初七陶忘機的生辰才會回到三無齋小住幾日,多數時間要麼遊走在市井坊間懸壺濟世,要麼索性躲到山中採藥,這個時間回三無齋實在是不多見。
陶忘機點手讓秦塞坐下,道:
“北邙鐵拳山莊知道嗎?”
秦塞道:
“知道自然是知道的,俊男世家嘛,武林中的事平日裡二師兄也沒短了說,怎麼,要和哥們兒比容貌嗎?”
“去,臭小子,這鐵拳山莊的拳法雖難以入眼,但現下的莊主潘高樓和你六師兄有交情,眼下功法出了點問題,老六多年以來醉心醫道,對功法一事所涉不深,幾乎砸了自己的招牌,老六,你說說。”
陶忘機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