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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操。怎麼,看這表情仁兄你感興趣?走,現在我就帶你去找王媽媽!”
秦塞此時已基本確定玄空判斷無誤,這講話風格確實與昨日觀雪坪如出一轍。
“現在不行,我還有事。”對面的程頤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常言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今天我把多年的駐顏秘方告訴你,那只是外用秘方,其實想保持瀟灑如意的容貌和博學鴻儒的氣質還有很多內在的講究。這其中的學問大著呢,首先你要有一顆高尚的心,有了高尚的心才能有高尚的情操……”
“高尚你娘個頭!”對面那人卻臉色漸變,有些不耐,一個巴掌對著對面不遠處仍在喋喋不休的嘴巴就抽了過去,讓人沒想到的是這話癆程頤腳下如同裝了輪子般,沒見腿彎曲就輕移滑開了,同時把手中的書扔給了秦塞喊道:
“拿著書站遠點,這人一身是毒,不好對付!”說著轉身和撲上來的程頤對了一掌後,雙臂展開雙掌向後一帶整個人向後飄去,端的是瀟灑風流。
秦塞二人被他雙掌發出的真氣擊中,毫無招架之力的雙腳離地又向後飄了數十丈遠,兩人被這雄厚的真氣嚇得大駭,但落地後發現並沒有受傷。
這程頤雙掌將秦塞和玄空送出更遠後,雙手自然下垂,站了一個不丁不八的步子,整個人的氣勢快速攀升,人還是這個人,在秦塞二人的感覺中卻逐漸高大起來,散發的氣勢越來奇怪,既蘊含著溫潤如玉的平和,又隱隱散發著狂暴絕倫的霸氣,這霸氣中,有“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被動與無奈;有“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也”的勇往直前;更有“死生有命,富貴在天”的決絕。在這氣勢中,這個看起來僅到中年的老山長再也不是那喋喋不休、人見人厭的無用書生,而是氣勢凌厲無匹為正義與真理不息玉石俱焚的蓋世豪雄。
十餘丈外的另一個程頤,此時的氣勢也是愈發高漲,只是這種高漲讓數十張外的秦塞和玄空立即感受到了陰冷與邪惡,和不遠處的霸道與溫潤形成了鮮明對比。
幾乎是同時,一正一邪兩個程頤同時腿部發力,衝向對方。剛開始一拳一式都能看的非常清楚,二人對真氣的把控之精準讓秦塞和玄空嘆為觀止,打鬥中沒有絲毫真氣外洩,更沒有聲音傳出,彷彿兩個完全沒用內力的同門師兄弟在見招拆招。
二人的武功路數也大相徑庭,一位大開大合,光明磊落,手走劈拍崩撞拿,腳發踢踹掃彈蹬,步法大氣磅礴,舉止瀟灑,進退如意,看起來很是令人賞心悅目;另一位使的是小巧功夫,多以指法、爪法進攻,瞄準的是對方眼喉襠和各大要穴,出手陰損之極,看的秦塞和玄功不寒而慄,單看打法與功力似與對手略有差距,但這位出手陰損的山長在打鬥中時不時從身體各個部位發射黑色暗器,這種暗器速度不快,卻似有靈智,竟會隨時在空中自行改變進攻路線,他的武功本本來比對手明顯低了一線,有了這黑色暗器的幫忙也能暫時打成難解難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場中二人尤其是散發著陰邪氣勢的程頤越打越不耐煩,越打越快,以秦塞和玄空明理高階的境界漸漸僅能看到二人身法快到似一團虛影在場中飄來飄去,並且開始逐漸傳來沉悶的“砰砰”聲,廣場上青石板鋪就的平坦地面不知何時變成了一片狼藉,地面很快被從裡到外翻了個遍,不過恐怕無論多麼勤快的老農都不會把自家的地翻到三尺這麼深。不長時間,整個廣場再也看不到超過拳頭大的石頭。原本被扔在地上的沙野、仇新二人被飛來的石塊和亂竄的真氣研磨成了肉泥,早已死的不能再死。
“乖乖咧,看不出來嘛!這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山長也如此生猛嗎?恐怕有用理盈級大圓滿吧,這霸道的氣勢照司徒老三也差不了多少了吧!”秦塞訥訥道。
場中兩個程頤又打了一會兒,仍是未分勝負。
“我說這位仁兄,你累不累,我們這樣打來打去有點不妥啊,你看看非但花花草草都給毀壞了,連無辜的石板都沒完整的了,我們是讀書人吶,要有一顆高尚的心,不如坐下來喝杯茶,好好聊聊人生、聊聊保養容顏,人生中有很多美好的事和物,何必要打打殺殺呢?你說……”話癆魔咒般的聲音又在場中響起。
“啊——,畜生!老子和你拼了!”突然一陣腥臭從場中傳來,秦塞和玄空趕緊又向後退了十餘丈。站定後看到一個程頤大喊著向對面的身影灑出一邊黑霧,然後捂著耳朵飛一般的向遠方馳去。
留在場中的程頤此時正揮動衣袖,掃落了把他包圍的黑霧,這黑霧落地後秦塞才看清楚,這些都是黃豆大小的黑色胡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