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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鄉的弟弟,更像日日佇立在門內的嬌妻終於等到了遠行歸家的郎君。
輕柔的話語如同一根羽毛輕撫秦塞的心田,讓他感覺麻酥酥的,這感覺貌似有點怪怪的,不過好像還挺不錯的,看來有個懂得心疼自己的姐姐也不錯,秦塞如此安慰自己。
玄空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剛硬直爽的汴京話說的如此的悅耳動聽,桃花眼不禁眯了起來,嘴角也帶著笑意,不過眼角餘光看到君有容似是無意間白了他一眼後,立刻滿臉肅容,一本正經起來。
汴京城來一口大酒樓頂級廚師討好一般精心烹製的宴席不僅讓玄空等人大開眼界,更大開胃口,吃的不亦樂乎,玄空剛開始還顧忌自己在君有容心目中的形象有所收斂,後來看這丫頭不比任何人揮動筷子慢分毫,也開啟了大吃模式。潘玉醉也終於停止了嚷嚷,只因他的嘴巴這會兒除了吃東西已顧不上做其他事。
讓兩個夥計帶著玄空幾人安排房間,師清影帶著秦塞來到西偏房獨屬於她的那間小客廳,看到客廳牆上掛著的那首小詞,秦塞不禁莞爾道:
“師姐,我這兩筆臭字全被你給展示出來了!看來我還得更努力練字,回頭練好了把這幅字換下來。”
“你之前還不夠努力嗎?我感覺你練字比練功努力多了!”師清影看著秦塞,眼睛裡全是笑意,故意轉移話題,輕聲道:
“飯菜怎麼樣?好吃嗎?戴庖師侄可是大師兄最得力的幫手之一,你感覺他現在能有大師兄幾分火候?”
秦塞託著一盞白瓷蓋碗,喝了一口裡面的茶水,只是茶水極涼,他笑道:
“不錯,進步很大,幾乎趕得上是師兄十年前的水準了。不過,我還是更想吃師姐親手做的桂花糕。”
“每年的桂花糕都要被你吃掉八成,連師傅師孃也吃不到幾塊,你難道吃不夠嗎?”幾乎在所有人面前都溫婉可人的師清影也只有在秦塞這才會用這種口氣講話,說話間甚至白了小師弟一眼,秦塞深吸一口氣,又喝了一口早已冰涼的茶水道:
“當然吃不夠,只要是師姐做的,我一輩子也吃不夠!”
不料氣質典雅的師姐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半幽怨半嘆氣的說道:
“也不知道那潘玉醉的小姑是何等傾國之色能把你迷住?”
說著還偷偷的瞥了一眼秦塞手中她之前喝剩下的茶水,心中莫名有一絲小甜蜜。若是她的貼身丫鬟小悠看到這一幕,定會感嘆自家小姐不到兩個時辰的表情變化遠遠超過了過去的一年。
“話說,銀兩丟失的事情有線索了嗎?”秦塞趕緊轉移話題。
師清影一聽,神色馬上暗淡了下來,嘆了口氣道:
“近百人全是有望進入學理境的小高手,放入軍中每人都有資格成為獨當一面的百夫長,其中一半還受過老四的指導,懂一些偵破案件的技巧,無奈至今已經五天了,仍是沒有任何線索。”
秦塞此時也注意到了自小就疼自己的師姐面容的確有些憔悴,可見過去的幾天確實吃了不少苦頭,安慰道:
“我不是來了嗎,這事交給我吧!一定會給你把銀子和賊一併找出來。”
和玄空幾人匯合後,秦塞幾人一起前往銀庫。路上,師清影向秦塞介紹了幾天以來發現的一些蛛絲馬跡,基本確定了五十萬兩共三萬多斤的銀子是被人從庫房直接盜走的事實,但誰盜走的?用什麼方法盜走的?甚至大概出動了多少人盜走的?至今仍沒有任何線索。
銀庫並不遠,隱藏在前院第二排坡屋頂磚瓦房中。說是銀庫,其實也就是一個六七丈寬、兩丈多深的大房間而已,從外面看起來與其他房屋並無二致,開啟門後,才能看到這間房的牆體和普通房屋的不同,在常規磚牆裡面,又加蓋了一層約一尺左右的青石牆,這些青石由米湯和蛋清的混合物黏合,同時每相鄰的兩塊石頭用鐵製鉚釘鎖死,所以從這間大房子四面的牆體打洞盜走銀兩的可能被排除。
除去四面牆壁,走屋頂和地板兩條路的可能性就被放大了很多。秦塞讓人多點幾盞燈,把這間外觀和其他房屋一樣門窗齊全實際裡面一片漆黑的房屋照的纖毫畢現,蹲在地上看了很久,幾乎看遍了每一塊地磚,甚至晚飯都是讓人送進來吃的,等看完地磚後,他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想,但一些細節仍是沒能完全想通,還需回頭和師姐等人共同推敲後再決定下一步的偵破方向。
玄空則有自己的計較,獨自走過三年江湖的他認為很多事情往往在最不可能處發生,他伸展雙手,挨個把這間銀庫四面的石壁摸了個遍,最後確定牆壁完好。而後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