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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醉三人也紛紛下馬,分別和陶青打過招呼,陶青帶著四人向城內走去,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就來到了地處洛陽城最繁華的西大街口的四季成衣坊。
進了成衣坊,陶青招呼人安置好馬匹,芮江月正站在院中等候,君有容放下手中的槤枷,蹦蹦跳跳的跑過去抱著芮江月的胳膊嬌滴滴的說:
“乾孃,容兒想您了!”
芮江月笑眯眯的揉了揉君有容的小腦袋道:
“這丫頭,三年不見長成大姑娘了,前幾年每次見面都念叨你秦塞哥哥,今朝終於得見了,怎麼還學著你哥他們扛著這麼大一把槤枷?端的把咱家嬌滴滴的小容兒弄的如糙漢子一般。”
君有容笑嘻嘻道:
“嘻嘻,容兒喜歡呢,這槤枷從小就跟著我,我們是好朋友呢!”
芮江月翹起玉指颳了刮小丫頭的瓊鼻道:
“這丫頭,隨你喜歡吧,到時候找不到婆家就來三無齋陪乾孃好了!”說著衝過來見禮的潘玉醉和君振北點點頭,抬頭看向秦塞。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未見,像是隔了好幾年般久遠,秦塞從五歲進入三無齋,至今十餘年從未如此長久的離開師孃,而嫁給陶忘機幾十年至今一無所出的芮江月實是把秦塞當成親兒子養,陶忘機的九名徒弟裡面,她最親近的一直都是秦塞。此時的她,看著秦塞的目光同慈母注視遠行歸來的遊子一般,充滿慈祥、寵溺與心疼,心道這孩子雖看起來比在家更壯實了些,臉色怎麼黑了?雖然秦塞在外這段時間的行蹤三無齋一清二楚,但她仍是和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擔心這孩子在外面會吃苦受罪。
芮江月伸手拉住要跪下磕頭的秦塞,對他和其他幾人道:
“走,先進屋,你給師孃好好講講這幾個月的事。”
九位師孃裡,秦塞平時關係最好的是二師孃池夜菲和三師孃慕容清羽,但內心深處最親近的也最疼他的確是大師孃,一直到眾人進了客廳坐下,芮江月拉著秦塞的手都沒有放下,雖然她對秦塞幾個月的經歷瞭如指掌,卻還是想聽秦塞自己親口講一講。
秦塞離家的這幾個月,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講出來也並不好聽,只是把鐵拳山莊和君場村的一些見聞說了說,隨後問師孃怎麼會在洛陽等他。芮江月聽了秦塞的問話以後,臉色慢慢冷了下來,緩緩道:
“可能我讓你七師姐低調經營成衣坊的方略是錯的。小塞你是知道的,我和你二師孃的產業每年獲利雖豐,但除了用於三無齋的日常開銷外,主要用於福田院和義學堂。近十幾年來,我們在大宋十七路州府每路最少興建兩所福田院和五所義學堂,福田院用於收容老幼廢疾等無家可歸之人,義學堂讓家境貧困願意唸書的孩子有書可讀。這兩項開支每年在五十萬兩白銀上下。今年分佈在宋、燕、夏三國成衣坊的利潤共計六十萬兩白銀匯聚在了本分號,前日,其中的十萬兩已運抵汴京供三無齋來年用度,剩餘的原本計劃運往各路福田院和義學堂的五十萬兩紋銀竟一同不見了,整個四季成衣坊無人知道去向。五十萬兩啊,重達三萬多斤,就算用馬車明目張膽的拉,最少也要二十餘輛馬車才能拉走,竟然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我四季成衣坊開了這麼些年,不想今日竟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她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水接著道:
“你七師姐帶人到周邊幾縣巡查線索了,另外我已寫信給你四師姐,讓她儘快回來查辦此事,我芮江月今天就公器私用一回,看看到底誰這麼高的手段,能從我四季成衣坊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這麼多銀子?”
秦塞一聽,不禁打了個寒顫,外表除了沒有鬍鬚和三師兄有六分相像的四師姐關曉蝶那粗糲大手磨礪臉蛋的觸感剎那間真切起來。
在三無齋,對師孃芮江月,秦塞有些畏懼,更多的是敬,對四師姐關曉蝶,那是真怕呀,這位大名鼎鼎的大宋總捕頭,六尺開外的個頭至今仍比秦塞隱隱高出一線,方面大耳,四肢粗壯,常年手持一柄重達九十八斤的鑌鐵長柄八稜西瓜錘,無論冬夏都是衣袖高挽,青筋暴露的手臂蘊含著無窮巨力,發起狠來,就連以神力著稱的司徒小滿也要怵她幾分,每次陪秦塞喂招後都罵他是身上沒幾兩肉更沒幾分力氣的小雞仔兒,要求他每餐多吃牛肉。好在近些年這位姐姐平時公務極其繁忙,每年僅師父生辰和元旦才回三無齋小住幾日。
想起七師姐師清影,秦塞嘴角的微笑立時更濃了些,在眾師兄師姐中,兒時陪伴秦塞最多的就是七師姐。這位美若天仙的婉約女子僅比秦塞大五歲,自幼算學一道天賦驚人,當五歲的秦塞被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