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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有人不為這樣的生靈發自內心地感到恐懼。

自天際線湧來的蜘蛛,彷彿就像是看不到盡頭一樣。

也許它們就像遊戲裡頭那樣,會不斷的重新整理?

那我們又算什麼?守城npc嗎?

不知道為何,段萌萌突然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玩過的一款遊戲。

那是一款無雙割草的遊戲,遊戲劇情非常簡單。

大概就是世界遭受入侵,玩家需要以勇士的身份,參與到對諸多抵禦魔物的城池保衛戰中。

遊戲畫面就是一面城牆,遊戲開發商甚至沒做城內的畫面。

遊戲裡唯一的npc,是一個穿著破爛衣裳,還瘸了一條腿的老兵。

背景設定裡,他因為瘸腿不能再上前線,只能守在城門,做一些迎來往送的工作。

老兵時常喝得醉醺醺的,然後在玩家的點選下,翻來覆去地說著那幾句臺詞。

“要是xxx還在的話,應該和勇士大人一樣高了吧!”

“勇士大人抱歉,您長得實在是太像小xx了,我這裡有一瓶治療藥水,就送給您吧!”

“您可千萬別說這樣的晦氣話,您一定能活著回來的,xxx就是說了這樣的話,才再也沒回來的!”

……

如果只是幾句煽情的話,段萌萌還不至於對一個畫風粗糙,劇情簡單的遊戲記憶深刻。

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這個遊戲來,是因為這個遊戲的製作組在唯一一個npc的臺詞裡玩了一個騷操作,玩家每次和這個老兵對話,同樣的臺詞,但老兵每次說的都是不同的人名,在這之後,玩家再去參與戰鬥,系統會提示你獲得了“xxx的銘牌”“xxx破碎的手鐲”“xxx的訂婚戒指”……

都是一些零七八碎的小東西,有資料帝統計過,不重樣的物品一共有七十八件。

至於出現的人名……那就多了去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對話裡的名字是個填空題,策劃寫了個自動取名的程式在裡面,後續打怪時候撿到的東西,估計也是和前面對話時提到的人名聯動在一起的。

這些小東西並不珍貴,與主線任務毫無關係,因此許多玩家在撿到以後都是當做垃圾扔掉。

唯有遊戲裡的松鼠黨們,會兢兢業業的收集他們撿到的每一個東西。

但一個開無雙割草的頁遊,能有多少松鼠黨呢?

以至於從開服到關服,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才有第一個玩家發現這隨機對話裡的秘密。

原來只要收集到的銘牌超過十萬個,就能在倉庫裡合成一本書,叫做“犧牲者的名單”。

書中清楚地記錄著每一個人的生卒年月,愛好,未完成的願望,以及死因。

段萌萌在影片網站看到這個遊戲彩蛋時已經退坑多時。

書被合成後掛在了官網,每一個玩家都可以去看。

段萌萌在書中找到自己起的名字時,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是個除了爽就是爽的無雙割草遊戲,但他還是死了很多次。

每次死亡重生,都會被要求重新起名建立一個角色。

除了第一次的時候他認真建了以外,之後都是讓系統隨機。

有些名字和愛好十分奇葩,因此退坑多年,他還能想得起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也變成了遊戲裡的npc,守著一座無望的城。

一日復一日的犧牲,換來的不是希望,而是趕不盡殺不覺的魔物。

恍惚間,那書頁彷彿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直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吃飯了,吃飯——”

周圍都是高爆炸彈的轟鳴,怕他聽不清,招呼他的人喊得很大聲。

段萌萌回過神了,收起手裡的東西,看了一眼時間。

系統仍舊吝嗇的不肯為領主們提供時間功能。

不過在店鋪頻道里留守在領地的玉蜂女王會每隔十五分鐘報一次時間。

原來在他不知不覺間,和蜘蛛的戰鬥已經持續了一個上午。

此時太陽高懸,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上午的戰鬥對葬蛛嶺的戰士們來說還算輕鬆。

習慣了用大炮轟他孃的節奏以後,眾人換班時,甚至是有說有笑的。

惡魔蜘蛛?不過如此嘛!

靠著橘貓王富貴的指揮,他們靠著有節奏的轟擊,將惡魔蜘蛛攔在了葬蛛嶺城牆的百米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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