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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師兄怎麼了麼?”林穆絲看老師嚴肅的表情自己也緊張了起來。

劇情裡沒提過提納裡有什麼事,可現在是真的人生。劇情那種片面的東西不能說沒用,但是能傳達的資訊還是有限的。

“小提師兄,還叫得挺親切的,”納菲斯看著小弟子緊張的表情,示意她不用緊張:“沒什麼事,提納裡剛才過來找我,跟我說他最近要寫論文沒時間帶你。我給你叫過來了解一下你現在的學習進度,也囑咐你一下最近別去煩你師兄,他生氣挺可怕的。”

噔·噔·咚

納菲斯說了很長一段話,林穆絲的耳朵只聽到了那句‘瞭解一下現在的學習進度’,她抬眼可憐巴巴地看著納菲斯,小聲問:“是要,考試嗎?”

“考試?”納菲斯納悶:“我沒準備,不過你要是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出一套題。”

“不了不了,”林穆絲連忙搖頭:“就沒有這個必要了,老師你要不要喝口水。”

作業不想要,考試也不想要,二者不可得兼,舍考試選作業者也!

等老師安排好作業內容,林穆絲就跪安繼續去學習了。

沒想到直到提納裡再次出現在林穆絲面前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

這天陽光明媚,風也溫柔,是個摸魚的好天氣。

不過林穆絲今天可沒摸魚。一個月前受邀參加花神誕祭,她看妮露跳舞看得熱血沸騰,當場決定去學一門樂器。

對,樂器。

跳舞是不可能跳的,這輩子不可能跳的。

今天她就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練習一下新學的樂器,畢竟直接在教令院附近練習也太挑戰這一屆大賢者的血壓了。

剛爬上樹,還沒開始練習,就看見提納裡向自己走了過來。

“小提師兄?你解放…”話還沒說完,林穆絲就感覺到提納裡身後若有似無的視線,便換了話頭:“…看來是還沒解放呢。”

說到這個小提就頭疼:“別提了,這兩天不只是風紀官…”

同樣是話還沒說完,遠處就傳來了好大一聲‘提納裡——’。朝聲音源頭看去,那人身穿教令院校服,帶著生論派的徽章,手裡拿著一打白紙,筆直地朝著這邊衝過來。

衝得速度太快,差點沒停住撲在提納裡身上,得虧提納裡靈敏拽著林穆絲往旁邊退了一步,讓開了蓄力衝鋒的終點,不然這師兄妹兩個人都要被撞樹上。

好在提納裡拽住了林穆絲,林穆絲又抓住了衝過來的人,三個人都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站在了樹前。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還沒站穩,來人恨不得撲到提納裡身上,一臉興奮的問:“提納裡,拜託你,給我講講這個吧!”

“在提問之前,我覺得你應該先向我師妹道謝,要是沒有她你現在應該已經在健康之家裡躺著了,可沒有辦法向我提問題。”掃了一眼遞到面前的一打資料,提納裡皺眉回應。

“啊?為什麼…”來人說話說一半,看見提納裡眉毛皺得更緊了沒辦法只能先道謝:“謝謝啊。提納裡快來看一下這個。”

說是道謝,別說沒面對林穆絲,他甚至懶得多看林穆絲一眼。

林穆絲倒是無所謂,人活得久了,總能遇到狗的。

可提納裡不這麼想,自家小師妹雖然腦子不太正經,不過還算乖巧懂事,至少是應該被禮貌對待的,他直言:“如果只是為了表面功夫而做事,那就無法取得真正的成果。相信作為一名成熟的教令院學生一定懂得這個道理,當然你要問的問題也是一樣的,解答到此為止,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穆絲,走了。”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林穆絲瞅瞅被懟了一通,已經愣在原地的學生一眼,也跟上提納裡的步伐一起離開了。

也不知道走出去了多遠,林穆絲一直試圖開口說些什麼打破現在的氣氛,但面前的提納裡好像真的很生氣,搞得她自己也不敢說話了。

直到提納裡自己打破了這陣沉默:“穆絲就一點都不在意嗎?”

“在意啊。”說完全不在意那一定是假的:“也許有人會完全不在意吧,但那個人至少不是我。”

看提納裡終於說話了,林穆絲也安心了,伸手去拽提納裡的尾巴。不像以前要麼一下一下順毛要麼整張臉都埋進提納裡的尾巴,這次拽尾巴更像是手裡很寂寞,想要擺弄些什麼。

“他沒禮貌我只當沒有母親才變成這樣的就好。”林穆絲說:“只要這麼想想一下子就不生氣了,甚至有種母愛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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