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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在驛站喝著茶,烤著火,外面的風雪沒有要停的跡象,柳萱不著急,一行人也就不著急了。
柳萱讓林福去拿幾塊肉乾來烤,林福一想到肉乾的滋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起身大步的出去了,卻差點和一個滿身風雪的人信差撞到一起。
信差剛要發脾氣,驛丞給勸住了,林福行了禮致了歉,去馬車拿東西了。驛丞悄聲的同信差說了什麼,信差打量了柳萱幾人一眼,行了禮坐在了一個角落。
肉乾拿來了,沒一會就烤出了香味,驛丞帶人端著飯菜進來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香味,“柳小姐,您這是做的什麼,真香呢。”
“柳小姐?”還沒等柳萱說話,角落的信使開了口,“可是京城忠勇侯府,柳萱柳小姐?”信使問。
柳萱沒有接話,驛丞看著柳萱的臉色說,“是有怎樣,不是有怎樣?”
“小人見過柳小姐。”信使行了禮,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柳大人託小人帶了封信給您,沒想到能在此處遇見柳小姐。”
柳萱一聽信差提到兄長,騰的起了身,林福小跑著將信拿了遞給柳萱,柳萱心急的撕開信封,差點連裡面的信都撕了。
信是寫給柳萱的,但寫信的人卻不是柳澈,柳萱大致看了一遍,連著信封和信件一起,扔進火堆裡,一直用一個木棍來回的戳著,直到燒成灰燼。
信使不知道柳萱為何臉色沉鬱,看著驛丞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驛丞搓著手,問信使,“不知信使要去哪裡送信?可方便透露?”
“小人奉命去給遠王爺送信,好像是關於和親的事,你們聽說沒有?西戎要同我朝和親,和親使團都派出來了,被攔在博庫城了,同小人一起出來的另一名信使去博庫了。”信使說。
“和親?打不過就要和親?朝廷可有說同哪位貴人和親?”驛丞問。
“這小人可不知了,只是聽說西戎國書送到皇上那時,右相的臉色特別難看。”信使說。
“呵,西戎真夠不要臉的,還妄圖同太子和親,真是白日做夢!”驛丞說。
“不僅是西戎,北狄也要派和親使團去京城的。”信使說。
“北狄?這仗不打了嗎?太好了!”驛丞說著看向了柳萱。
“小人也只是聽說,只是聽說。那個,柳小姐,小人歇息這一會就要出發了,您可有什麼信件?小人可以一併帶到北境去。”信使說。
“多謝了,臣女沒有什麼信件。”柳萱說,“林福,你將這烤好的肉乾拿一些給信使帶上,路上用來果腹還是不錯的。”
“這……”信使看向驛丞,猶疑著能不能拿,驛丞點點頭,信使說,“小人多謝柳小姐。”說完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無需多禮,這風雪天,你也不容易。”柳萱說。
“柳小姐,小人多嘴問一句,您可是要北上?要不小人護送柳小姐一程?”信使說。
“你有心了,不過我不著急上路,再說我們馬車慢,別耽誤了信使的差事。”柳萱說。
信使接過林福遞來的肉乾,開心的收在懷裡,肉乾還滾燙的,正好可以暖著身子。信使同柳萱和驛丞告辭,冒著風雪走了。
林福也給了驛丞一塊,驛丞接了過來謝了恩,就出去了,也不知風雪幾時能停,他還是多備些炭火,若是柳萱繼續北上,再給她們這一行人準備些禦寒的東西才好。
柳萱吃了手裡的肉乾,盯著火堆裡的灰燼,那封信是太子蕭鳴澤寫來的,信裡說西戎要派一位公主來和親,和親的人選了遠王,但被皇上拒絕了。
北狄也遞了國書,和親的人恐怕還是會選擇遠王,皇上沒有明確的表態,蕭鳴澤讓柳萱有個心理準備。
信裡還說了阮貴妃的情況,她的傷口已經結痂了,除了有些癢其他的都還好。阮貴妃知道了和親的事,將自己關在了昭仁宮,在和皇上賭氣。
柳府一切都好,柳澈忙著工部的事,除了早朝,很少能見到他,看起來一切如常。
柳萱沒想到蕭鳴澤會給自己寫信,想來他定是借柳澈的名義,讓信使帶了信過來。柳萱心裡有了一點說不出的彆扭,她怕自己是多想了,但又怕自己不多想,日後惹出什麼事端來。
柳萱深深地嘆了口氣,心中百感交集,此刻的她覺得好孤單,孤單的連個能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可看著眼前這幾個人,又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些依靠。
幾個人,除了王媽媽,都在悄悄的打量著柳萱,但又不敢問什麼,只能給柳萱遞肉乾,遞茶水。
“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