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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風雪依舊,除了馬蹄聲再無其他的聲音,車廂裡的氣氛壓制,跟在馬車外面的人俱是心緒不寧。
終於到了凌源城,影衛同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正在城門外張望著,見到馬車出現,立刻向前迎了過來。
“屬下見過時煙大人,凌源城的負責人凌源一特來迎接了。”影衛說。
“小人凌源一,見過時煙大人,一路辛苦了,小人已經安排好了一應食宿,請入城。”凌源一說著做了個請的動作,雖然不能正視時煙,但眼睛的餘光在悄悄的打量著。
“莫要多言,速速入城。”時煙道。
凌源一見車廂裡沒有半分動靜,心裡咯噔一下,揮著手,讓出一條路。有人跑著帶路去了。
馬車入了城就不能跑起來了,奔波了快一天的馬有些無力的打著響鼻,慢下來的步伐好像在無聲的訴說著疲憊。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柳萱感覺到了,只是眼皮沉重,索性就不管了。馬車再次動起來的時候,柳萱晃晃悠悠的又睡了過去,睡得很沉。
其他人卻是一通的手忙腳亂,人仰馬翻,終於是將柳萱安頓好了,郎中給把了脈,施了針,開了藥方。
時煙送郎中出去的時候一直追問怎麼樣,郎中見院裡很多帶刀侍衛,知曉看診的姑娘定是大人物,於是不厭其煩的給時煙解惑。
時煙見郎中反覆說沒大事,只是風寒,幾貼藥服下就痊癒,但心裡還是不放心。郎中無奈,提議就在此處歇下,若是有事也好有個照應。
時煙覺得甚好,讓人帶郎中下去休息了。郎中無奈的搖著頭,嘆了口氣。這個動作讓跟著柳萱的影衛誤會了,心下大駭,坐立難安了好一陣,決定還是妥帖些,先去問問郎中。
影衛得到了同樣的答案,可還是不放心,就又去找了凌源一。凌源一也不敢太確認,只能是等時煙過來再確認具體的情況。
影衛等不了,柳萱這一路的行程他都是要向上彙報的,若是真的有什麼,他就是失職。猶豫了再三,還是將柳萱生病的事,郎中的看診結果,以及郎中的搖頭嘆息,都寫下了下來。
綁在信鴿腿上的紙不能太大,影衛就和凌源一各寫了一張,儘量將字寫小一些,話說明白。兩個人寫完互相看了看,選了一張可用的,馬上送了出去。
這邊時煙也放了信鴿出去,只是說柳萱風寒,需要休養幾日再繼續北上,具體的沒說。時煙想著,等柳萱高熱退了,醒了,她自己就有良藥,不過是耽誤幾日,這樣也好,等風月停了再上路。
沒有馬車的顛簸,柳萱睡的安穩了,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柳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搖曳的燭火,安靜的房間,溫暖舒適的床鋪,讓柳萱放鬆了很多。
只是頭動一下就痛,還有些眩暈感,柳萱忍不住嘶了一聲。
床邊趴著的紫書揉了揉眼睛,有些開心的說,“小姐,你醒了,可好些了?”
柳萱雙手扶著頭,問這是哪裡。紫書回答了,是時煙大人安排的一處宅子。柳萱想喝水,紫書去拿了水,聽到動靜的王媽媽過來扶起了柳萱。
柳萱忍著頭痛,嗓子乾的要冒煙了,喝了一杯,又要一杯。第二杯剛喝一口,就嗆到了,咳了起來,咳著咳著就咳吐了,把喝下的水全吐了出來,吐了王媽媽一鞋。
紫書大呼小叫的喊著出去請郎中,柳萱咳得騰不出嘴喊住她,王媽媽急的只能是給柳萱順著背,不知還能做什麼。
紫書的呼喊嚇到了門外的守衛,也嚇到了淺眠的時煙。時煙飛快的去了郎中的屋子,將半醒半夢的郎中拎出來就往柳萱的房間跑。
郎中嘴裡說著“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時煙也不管,郎中又喊,“我的鞋,我的鞋!”時煙也不管。
又是一陣的人仰馬翻,直到郎中到了柳萱的床前。
柳萱已經止住咳嗽了,雙手捏著自己的頭,仰躺在床上大氣也不敢出,好似呼吸重了頭就炸開了。
郎中坐在床前的板凳上,順了順自己的呼吸,紫書拿了柳萱的一隻胳膊放下,“您給看看,小姐剛剛說喝水,然後嗆到了,就開始咳,又吐了。”
郎中擺手,示意安靜,屋裡靜了下來,靜的彷彿時間靜止。這過分的安靜,柳萱好像是能聽到自己頭在跳動,跳一下疼一分,疼的忍不住嘶嘶的吸氣。
半晌,郎中問,“小姐,請問您之前是不是頭部受過傷?”
紫書替柳萱回答了是。
郎中思索了片刻,掃看了一下屋子裡的人,他得找個能主事的人說,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