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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山莊管事的引路下,穿過一個亭子,到了一個開闊地,離山莊的後圍牆很近。開闊地四周是各種果樹,在燈籠裡的燭火和火把的映照下,能看到結了果子。
開闊地擺著幾張小桌,小桌的後面放著墊子,中間是一個架起來的木堆,已經點燃了,木堆兩側有架子,架子旁有一個桌子,放著要烤的一些食材,還有工具。
已經有下人在忙碌著了,每個桌子上都擺放好了餐具、鮮果和酒水,還有一些點心,精緻的小菜。
蕭鳴凱看著火堆,想起了帶兵時,和將士們一同烤火的場景,一時看得入了神。柳萱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柳澈就陪著一起看,跟柳萱講著什麼。
柳萱站在放食材的桌子旁,兔子和野雞褪了皮和毛,就那麼一點點,鹿肉乾也沒有多少。
正在柳萱嫌少的時候,又有下人過來了,抬著一隻羊,一隻剝了皮的羊,看樣子能直接上火烤了。
柳萱高興的拉著柳澈的衣袖說,“兄長,羊!有烤羊吃了!”柳澈見柳萱高興,自己也高興,聽見他很自然喊自己兄長更高興。
柳萱拉著柳澈去看怎麼烤羊,一個廚子打扮的人,指揮著下人將羊放到架子上,開始刷油。柳萱覺得好玩,也想試試,柳澈不讓,離火太近了,油又容易濺出來,拉著柳萱後退了幾步。柳萱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
蕭鳴凱見火堆上架上羊,回了神,向來時的亭子看過去,建王正坐在亭子裡,見蕭鳴凱回頭,走了過來。
“三弟帶朋友來皇兄這,皇兄當然要盡地主之誼,三弟不會不歡迎皇兄來吧。”蕭鳴澤笑著說。
“臣弟不敢,皇兄客氣了。”蕭鳴凱抱了抱拳說,“皇兄不是回城了?”
“回去了,想想還是不放心,就又來了,怎樣,皇兄這裡可還能入眼?自從莊子建好,三弟只在莊子揭幕時來了一次,略坐坐就走了,這回可要多住幾日。”蕭鳴澤說得很真誠。
“叨擾皇兄了。”
“自家兄弟,不說這個。三弟入席吧,皇兄帶了好酒來,咱們暢飲幾杯,如何?”蕭鳴澤拉著蕭鳴凱坐在主位上。
柳澈看到了建王,對著建王遙遙的行禮,繼續盯著柳萱,柳萱看了一會,也無趣,又去找小的樹枝,將鹿肉乾串在樹枝上,想拿去烤。柳澈沒辦法,只好跟著她一起。
蕭鳴澤看著柳萱和柳澈,問蕭鳴凱“柳家小姐看著並無異樣,是傷在哪裡了?”
“回皇兄,是傷在頭上,有些事記得很清楚,有些事忘記了。”蕭鳴凱心想,柳萱只是失憶了,不是傻了,皇兄這話問的好無趣。
“聽外祖父說,柳家小姐一月前失蹤了,原來是被三弟藏起來了。”蕭鳴澤看著烤肉的柳萱說。
蕭鳴凱聽到蕭鳴澤提起右相上官弘,心思轉了轉,蕭鳴澤似乎對柳萱的事很感興趣,是無意還是有意?
蕭鳴凱說,“柳小姐出入京時,在郊外的驛站被偷襲,找到時受了傷,昏睡很多日才醒,醒來就是現在的樣子了。”
“柳大將軍如果留在京中,不去赤城,定是除兩位相爺外,地位最高之人,只是柳家子嗣單薄,柳大將軍只有一個庶妹,他這個庶妹運氣倒好,做了王妃,聽說,她的小女兒正在和周家議親。”蕭鳴澤說。
“周家?哪個周家?”蕭鳴凱問。
“左相夫人的母家,吏部尚書周之桐,周家。”蕭鳴澤說。
蕭鳴凱越發的有些不解了,安親王閒雲野鶴,朝堂之事從不過問,也未聽聞與哪個朝中大臣來往過密,安親王的長子與嫡女雖然已經婚配,但也都沒有選擇京中的望族和官員聯姻,次子一直在外雲遊,只剩小女兒在身邊。
“二皇兄是不是知道什麼?”蕭鳴凱問。
“哎,皇兄只是與你閒聊,來咱們喝一杯,這酒可是十年的陳釀,嚐嚐,可還能入口。”蕭鳴澤說。
蕭鳴凱與蕭鳴澤共飲了一杯,看著柳萱著急吃烤肉,柳澈攔著說燙,一個跑一個追,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真懷念兒時,那時母妃還在,會給我添衣,做吃食,怕我燙著,也是這樣端著碗跑,我就在後面追,一晃十幾年過去了。”蕭鳴澤把玩著手裡的酒杯,臉上浮現出一絲的苦澀。
“斯人已逝,皇兄節哀。”蕭鳴凱不知該怎麼安慰。
“皇兄煞風景了,不說了,三弟,咱們再飲一杯,這烤羊還需要一會兒,不如咱們也去烤一些其他東西來吃。看著柳家兄妹吃的香,也不知給你我送一點。”蕭鳴澤說。
蕭鳴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