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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萱兒現在尚好。父親……皇上沒有再拘著你我,還許兒子繼續為官,可見父親的事,皇上自有定論。”柳澈說。
柳澈見莫悠仍是啼哭不止,悄悄的附在耳邊說,“母親,王爺跟兒子說,皇上與父親像是在下一盤棋。”
莫悠止住了哭聲,驚訝的看著柳澈,柳澈小聲的說,“看起來,皇上是把咱們放在眼底下監看著,實際上,又何嘗不是一種保護呢?”
莫悠瞬間明白了,若真的是造反,怎會是現在的局面,柳澈接著說,“杜剛將軍曾在父親的麾下,皇上讓他去赤城,是有深意的。”
莫悠說,“母親原本以為,皇上派杜剛來是讓他大義滅親的,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澈兒,如今我們當如何?”
“母親,就當不知內情,該喊冤還是得喊冤,該辯解還是得辯解,只是莫要真的怨懟於皇上才好。西戎屯兵,王爺即將出徵,兒子估摸著,此事或許要有結論了。”柳澈說。
柳澈替莫悠擦乾了淚,說,“母親,您已入京,萱兒也要及笄了,該準備著了,這是現下要緊的事,待萱兒及笄禮過後,還有大事,母親,兒子提醒您一句,莫要鑽了牛角尖。”
莫悠看著柳澈,心下明白了,“母親自有分寸,只是,萱兒如今以何身份住在王府?王爺可有說嗎?”
“母親,萱兒只是借住在王府,總有一日會回來的,母親先歇息,萱兒的院子,母親還得費心才是。”柳澈說,“有些事,兒子不便與母親說,待萱兒回來,母親慢慢的問就是了,只是萱兒……”柳澈不知該怎麼說,能讓莫悠心裡少些痛楚。
“萱兒怎麼了?你快說呀。”莫悠見柳澈半天沒說話,急的不行。
柳澈想了想,還是如實相告的好。“母親,萱兒受傷失憶,這您是知道的,若是萱兒不與您親近,莫要往心裡去,瞧著她和齊嬤嬤,就知道,萱兒心裡還是想能有個人依靠的,母親莫要心急才好。”
柳澈見莫悠又要哭了,說“母親,萱兒若是很努力的想以前的事,就會犯頭疾,幾個人都攔不住,兒子跟您說這個,不是惹您傷心,只是想說,慢慢來,別難為了萱兒,也別委屈著自己。”
莫悠闇自垂淚,她都懂得,只是可憐了萱兒,做母親的哪能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