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走卒的目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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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火問軍師剛不久,是否有將一人監禁在內堂耳房之事。
軍師訝異地點頭道:“沒錯,是個走卒。關門兵卒見這走卒來投遞文書,就交給軍校將他帶來見我。他自報是淮安城僱倩的走遞文書的兵卒。”
“我把公文拆開來一看,卻是幅素紙,就先將他監禁在耳房裡了;待我手頭軍務忙完後,再去問問這走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兄,你認識這走卒嗎?”
於火笑道:“認識,不過不是很熟。走,我們一起去見見這個風流倜儻的走卒吧!”
二人遂一同到了內堂耳房,門上竟封鎖了。
“開門。”軍師道。
後邊的軍校,趕忙跑上來開了鎖。
開門處,二人就見到了端立於前的練霜飛。
於火見略有潘安之貌的練霜飛,雖是走卒打扮,卻稜稜然骨格非常,不禁心裡暗贊。
這練霜飛看了於火二人一眼後,馬上就將瞳孔全部聚集在了於火身上。
“你……你是……”練霜飛結巴了。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雖感覺於火很是面熟,但一時卻想不起於火的名字來了。
“東方兄,久違了。”於火笑道。
練霜飛當日曾在鍾姓飯店易名東方絲,跟於火柳煙二人同桌共飲過。為此,於火特意給了練霜飛提示。
這練霜飛一聽,恍然道:“你是於焱?”
於火笑著點了點頭。
“於焱就是於火?”練霜飛追問道。
“正是於火,練兄。”於火笑道。
練霜飛一聽,是一臉詫異之色。
他著實未曾想到昔日在鍾家飯店所遇的於焱秀才竟是羅薇高士的愛徒,又是起義師中舉足輕重的修士。
這練霜飛趕忙一伸手,緊緊握住了於火雙手,激動道:“於兄,今日總算與你再相逢了。”
於火被練霜飛的極度“熱情”行為,弄得有些不自在了。
於火趕忙問道:“練兄,你為何這般裝束?又緣何來此投遞公文?”他一問完,就抽離了雙手。
於火問的這問題,也正是軍師黃子韜想要問的,二人一同看向了練霜飛。
“此事說來話長啊!”練霜飛道。
三人到內宅坐定,奉上茶來,邊喝邊談。
練霜飛緩款講了起來。
原來當日練霜飛跟鍾真姑娘好上之後,就留在了那鍾姓飯店。
本快衣食無著的練霜飛,一下子有了這門親,就藉此托足了。
他來淮安城,不是為了考察風土人情,而是要來做一件大事的。
而這件事,他卻是非做不可的。
練霜飛自幼貪玩,待得長大,又縱情於花柳,所以不見愛於父親。
父親考慮會有國變之事,就讓練霜飛跟了空空兒道長去修真。
國變之後,練霜飛聞知被夷九族後,就決定先不在山修行了。
現入世到了淮安城,他原來的本性又出來了。
他不時去賭場玩耍,這時間一久,便和開賭場的混得再熟稔不過,且二人氣宜相投。
一次酒醉後,二人紛紛吐露了真言。
這開賭場之人,卻是原揚州都指揮崇剛之子崇南極。
武王兵下揚州時,都指揮崇剛與巡方御史同心倡義募兵固守,但被二守將給謀殺獻首於武王。
崇南極哥哥崇北極,因其父這指揮是世襲前程,捨不得這條金腰帶,就到兵部報名投降。
武王準他襲了父職,仍守揚州。
崇南極深恨長兄貪官背主,有玷父親忠節,遂逃到淮安這裡開了這個賭場,本義是要結識幾個義士,將來尋著機會要為他父親報這一段仇恨的。
崇南極介紹指揮衙門管號房裡的方震、何典二人與練霜飛結識。
不久,四人就盟起誓來,學了桃園結義之故事,稱為生死弟兄。
於是,練霜飛就將自己羈棲於淮安城的目的說了。
練霜飛父親為賊劉傑所獲,獻於武王,投於鼎鑊,現升為淮安城守副將。
他之所以要留在淮安,是要圖個空隙,必欲誅劉傑全家以報大仇的。
於火聽到這裡,不禁攥緊了拳頭。
他又回想了當初師尊跟他說起,父母甘受炮烙之刑以保宗親之事。
黃子韜聽到這裡,道:“練伯年殉難之慘與先父相似,世兄今日降臨,豈非天幸!”
練霜飛點了點頭,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