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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南城門。

一群與武軍同樣裝束的軍士,急奔到了城下。

守陴軍士見狀,一聲梆子響,踏起硬弩,弩矢如雨點般射了下來。

城下軍士齊聲大叫:“休放箭!是巡海魏青將軍,剛劫了草寇賊寨而來。”

城上幾個將弁定睛一看,雖然認得魏青,但又不敢專主,便答應道:“這幾日軍令甚嚴,魏青將軍暫請略等。”

即飛報與總兵章信知道。

有頃,總兵章信來了,遙見魏青立馬在壕邊,令人招呼問道:“魏指揮,我已發令箭來傳汝,目今差官何在?”

城下魏青道:“將軍少禮!小將海面回時,並不曾見有差官。大洋內比不得陸路上,如何能夠一定遇得著?小將於黃昏時分到來,聞知賊寨不遠,就徑率部下軍士,前去劫寨,有獲戰果。”

魏青一說完,就叫軍士們將割的首級,挑起來與章信看。

章信一見,知非虛偽,方教放入登州城中。

章信握著魏青手道:“將軍此功不小。”

魏青道:“全仗朝廷洪福,元戎虎威,小將何功之有?”

章信笑著拉著魏青的手,同到帥府。

章信令設宴擺酒,請魏青與文武各官一起觀舞、飲酒。

美麗動人的舞娘們,賣力地扭動著身體。

文武各官皆喝彩不絕,章信亦讚了幾句。

獨有魏青嘿然。

行酒數巡過後,只見魏青手斟一大觥酒,奉與章通道:“小將非敢阻興,願請元戎共同商議軍機。”

章信笑道:“魏指揮之言甚是。”

戎英見魏青掃了大家的興致,就冷聲道:“向來原是總戎要守,若依小將,這烏合草寇,何難一鼓擒之!魏將軍不喜歌舞也罷,誰不知道以軍事為重!”

魏青道:“戎將軍有所不知,小將去劫寨時,見聯絡著七個寨柵,有似藥師李靖六花,孔明八卦之陣;擊其前寨,後寨已應。只因兵少,未獲全勝。況且假稱建業為名,煽惑人心,正不是草寇作為……”

戎英不待魏青說完,就嚷道:“不是草寇,倒是個真命天子不成?”

章信喝道:“毋得妄言!願聞魏指揮妙策,同心破寇。”

魏青道:“登州僻在海隅,青、萊已被賊據,四面全無救援,須得三面夾攻:小將滿家峒之兵襲其背,髮膠州衛之兵攻其脅,元戎督率諸將擊其前,剋日齊舉,方可奏績。”

章通道:“我差官調汝,就是此計。昨報滿家峒已失了,為之奈何?”

魏青一聽,大驚道:“滿家峒可是我的汛地,這還了得!小將現在就去奪回來。”

章通道:“如此黑夜大雪天,軍士難在路上行走。不若白日去奪回來為是。”

仇武道:“魏將軍請暫留宿,待我明日出戰,斬他幾個賊將,然後去滿家峒寨,只怕賊寇都站不穩了。”

眾文武各官,皆齊聲挽留。

魏青便說:“仇將軍久隨元戎用兵,身經百戰,自非戲言,殺他一陣,則軍聲大振。小將藉此奪回滿家峒,亦是破竹之易了。只要成功以報國家,不爭此一夜。”

魏青本意要去,反因仇武口出大言,要看他本事,倒就住下,依舊入席飲酒。

至更餘方散了。

總兵章信回了帥府,獨自在炕上假寐打算:戰未必勝,孤城難守;要寫道告急表章,從海道至京求救。腹內打了個草稿,神思昏沉,朦朧睡去。

睡夢中突聽得號炮三響,吶喊震天;這一驚不小,趕忙起來。

一開始還以為是部下內變,急傳家將登屋瞰望。

時已雪止雲收,一天明月,但見滿城都是裹紅巾的將士。

章信大驚失色,知起義師已夜襲入城了。

只見戎英、仇武二將急匆匆跑來。

仇武道:“總兵大人,不好了,賊寇殺進城來了;我們快快從北門走吧!”

章信見戎英、仇武二將身上帶著血跡,心知二人是帶兵來救他出帥府的。

“賊寇是如何進城來的?難道魏青是奸細?”章信問道。

“末將不知道。”戎英道。

章信臉現怒意,他不明白防守嚴密的登州城是如何破防的。

“總兵大人,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戎英催促道。

“魏青在哪?”章信邊走邊問道。

“末將不曉得。”仇英道。

章信由戎英、仇武二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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