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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蘭讚賞地看了她一眼,“你有心了。”
糰子看見年世蘭過來了,越過她倆就往年世蘭這邊跑,翹著尾巴在年她身邊打轉。
“去找找,伺候它的宮女又躲哪偷懶去了。”
周寧海聞言派了一個小太監去找。
頌芝也是扶著年世蘭偷笑,“那妮子年歲小,正是愛玩鬧的時候,想必是去看趣趣了。”
富察氏看年世蘭沒聽見剛剛她的厥詞,也安了心。
上一次在太后宮裡皇上可是一怒衝紅顏,本來她還有點嫉妒,可第二日進宮就聽說太后娘娘病了,不見外人。
她不是傻子,怎麼會不明白。
太后娘娘這是被軟禁了,太后還是皇上的額娘呢,都成這樣了。
她算個啥,她要是招惹了貴妃娘娘,死哪估計都不知道。
富察氏不是蠢的,剛開始得罪貴妃娘娘,不過是看太后娘娘對她態度不好,她還以為貴妃娘娘不受寵。
明明宮裡邊都知道是貴妃娘娘受寵,可宮外邊怎麼都在說莞嬪娘娘是皇上的寵妃,聽說許多死守教條的大臣還天天罵莞嬪娘娘是狐狸魅子。
害得她都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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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那拉氏額娘,怔怔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鏡中慘白的人臉,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她外孫都死了,還要參加勞什子宴會。
皇宮上下就沒人記得那個嫡皇子嗎?就只記得那賤人肚子裡孩子!
憑什麼她過個生辰,皇宮上下都不準掛喪幡。
“弄素淨點吧!”
丫鬟點頭,迅速梳了個最簡單的髮型,插了一根素色玉簪。
“額娘,您身子好些了嗎?”五格走了進來,關切的詢問。
“額娘沒事,你怎麼來了?”說著看向五格,卻看見他額頭有些擦傷。
老夫人連忙站起來,捧著五格的臉看,“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五格面上有些憤懣,語氣急促,“外邊有人傳咱烏拉那拉家要倒了,孩兒氣不過,和他們爭論了幾句推搡了一下。”
老夫人嘆了口氣,坐回了椅子上。
“你性子太急了,我們家全都靠皇后撐著,如今皇后久居深宮,許久都沒露面了,倒是年貴妃出盡了風頭。”
“我們更應避讓才是。”
老夫人看著五格滿臉不服氣的樣子,也知道他沒聽進去。
以前她還要管束一番,可……
皇后傳來的書信,上面字字錐心,她自從生了四阿哥,已經很久沒看見皇上了。
禁足五個月,還沒有放她出去的意思。
她想讓家裡人聯合其他官員上書,求皇上放了她這個中宮皇后。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些官員,早就被皇上貶的貶,斬的斬,誰還敢惹這時候的皇上,人人都難以自衛!
她不能不顧全家老小啊!
門外有丫鬟來報,
“老夫人,該走了!”
老夫人整理了一下神色,才被丫鬟扶著站起來,走到門口就看見星禪早就等著了。
星禪先是看了看他額孃的臉色,才親自上前去攙扶。“額娘這打扮的太素淨了,怎麼沒有穿誥命服?”
“太奢華了,我們低調一些,皇上不會怪罪的。”老夫人拉著星禪的手,
星禪抿了抿唇,抬頭看著他額孃的臉,欲言又止。
額娘老了,真真的老了。
“是孩兒沒用!”
老夫人拍了拍星禪的手,藉著他的力道上了馬車,也沒說話。
馬車搖搖晃晃的駛到城門口,後面的一大段路,要自己走。
老夫人剛下馬車,就有太監迎上來。
“老夫人,奴才是沈貴人派來接您的,那邊有轎輦,奴才帶您過去。”
星禪聞言還詫異一分,沈貴人他知道,是暫代宮務的那位,她怎麼會給額娘安排轎輦。
莫不是為了討好皇后?
星禪的想法還沒得到證實,就看見一大群宮女奴才往一個方向跑。
星禪也跟著扭頭,就看見年家的馬車正好後他們一步停了下來。
年羹堯還騎著馬,意氣風發。
“夫人,娘娘早就等著您嘞。”頌芝親自過來接的,連忙掀開帷幔簾,扶著年母下來。
“娘娘早就盼著夫人了,夫人身子可好?”
年母樂呵的拍著頌芝的手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