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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年世蘭懷著孕的緣故,精力不佳,胤禛怕累著她,宴會早早地就散了。
年羹堯也知道這次的主角是他妹妹,也沒敢跟著別人胡吃海喝,一整個宴席下來,都是老老實實的。
沒像以前那樣喝個酩酊大醉,分不清東北。
年世蘭這次自己坐轎輦回去,胤禛先去乾清宮吩咐些事情,畢竟後天就要科舉考試了。
殿門外邊,年母淚眼婆娑,年世蘭這次倒還好,忍著沒哭,但眼眶還是紅了,嫣紅嫣紅的。
“母親,回家各自珍重,不要憂心女兒這裡。女兒過得很好,您也看見了,皇上寵女兒,嬪妃也沒有敢給女兒氣受得,您就放心吧!”
“好好好,我知道,你在宮裡小心些。有什麼缺的,想要什麼,都給家裡寫信來,母親給你準備著。”
年母說著還拿手絹揩了揩眼淚,從懷裡拿出來一個繡著芍藥的荷包,裡面裝了一塊符。
“這東西是我上次去廟裡給你們三個求得,他們都有,這是娘娘你的。”
“大師說,這個等你生產時放床頭上,平時隨身帶著。我給你掛上。”
年母小心翼翼的給年世蘭掛在腰間,又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亂的穗子。
“這東西別取下來了,裡面的符我找府醫看過了,沒什麼壞東西,娘娘安心用便是。最好明日還是找太醫給瞧瞧,頌芝你給記著。”
頌芝點點頭,記在心裡。
年世蘭抱著年母,聲音哽咽,“多謝母親,女兒不孝,不能時刻陪在你們身邊給你們盡孝。”
年母在宮外,不敢給她女兒招來什麼禍端,一直秉著對待君主之禮,不敢越界。
連回抱她一下都不敢。
“母親從來都不怪你,只要你在宮裡好好的,就是對我和你父親最大的孝順了。”
“娘娘留步吧!”說著年母就向年世蘭福了一個禮告退。
年世蘭看著她上了轎輦,目送她慢慢地被太監抬走。
越去越遠,直到出了宮門拐角再也看不見。
年世蘭只覺得心裡酸澀,心像是缺了一角一樣,空落落的。
頌芝看了看年世蘭那不捨的臉色,心頭也不是滋味。
“娘娘,咱們先回去吧,外邊冷的厲害。”說著還摸了摸年世蘭捧著懷裡的手爐,感覺還有些熱度,就沒有給她換一個。
頌芝扶著年世蘭上了轎輦,周寧海拿著拂塵在前邊開道。
他神情專注,不敢馬虎,仔細地盯著地面,像一些結冰的地方,都會著重提醒抬轎的太監小心點。
那些太監自然小心又謹慎,貴妃娘娘每次出行,只要平安歸來的,他們都會有賞銀。
雖然不多,也就每人半吊銅錢,可這足夠在寒風凜冽的冬日去吃點熱酒好菜了。
要是出了岔子,他們每一個人都跑不了,挨板子這些都是輕的,重則全家都跟著喪命。
等年世蘭回了翊坤宮,頌芝招呼宮女過來給她拆頭上的珠釵。
“這旗頭重的很,難為娘娘今日頂了半日了。”
紅袖拿著象牙梳給她按摩頭皮,疏通經絡。
年世蘭舒服的眯眼,離別的愁緒也緩解了幾分。
“這可是權利,宮裡大把人想都想不來的東西,你個小丫頭還嫌棄。”
紅袖笑著開口:“娘娘可別說奴婢,今兒個要是不老夫人讓您戴著,你估計都要把這東西放匣子裡落灰。”
年世蘭微瞥了一眼那旗頭,精美絕倫,金的銀的瑪瑙的,那都是真東西,能不重嗎!
頂的她脖子都酸了。
“再給本宮捏捏這兒,這也酸的很。”
紅袖看了一眼她手指的地方,放了梳子,又讓宮女給她淨了手,才給年世蘭捏。
“娘娘,明日可別再把劉太醫趕走了!他都一把年紀了,冬日裡跑來跑去也累的慌。”
年世蘭笑嗔的看了她一眼,
“喲,翊坤宮的管家婆看來是要換人了。和頌芝待久了越來越有她身上的氣度了。”
“想當時和本宮說話都是唯唯諾諾,老實本分的,如今也學了頌芝那樣油嘴滑舌,嘴裡沒一句實話。”
紅袖故作迷茫的樣子,“娘娘這是什麼意思,奴婢聽不懂。”
年世蘭挑起眉毛,傲嬌似地哼了一聲,慵懶地靠著椅背,“你不就是故意這樣說,好讓本宮心疼那劉太醫嗎!這樣本宮就不會趕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