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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各家各戶都去寺廟祈福。
保佑她們家兒子高中。
胤禵也搬回了西北,臨走之前還在乾清宮和胤禛說了些掏心窩子的傷心話。
“皇上,皇額娘年紀大了,難免糊塗些,但那倒是也是生我們養我們的額娘。”
“臣走了,她就只有你一個親人在宮裡了,還望皇上多去看看她,臣今天去看皇額娘,她都老了好多了。”
“也不知道臣下次回來還能不能再見她一面!”
胤禵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說到這時都有些淚花閃爍,紅了眼眶。
胤禛抿了抿唇,十四弟是皇額孃的心疙瘩,可他不是。
他是她的敵人,是仇人,是她一生的恥辱。
上一世太后臨終時都不願見他,是他怒闖了進去,太后才說了那殘忍的真相。
太后沒入宮前就喜歡上隆科多,可隆科多這人野心極大,再加上他姐姐在宮中多年未孕。就有了忍痛割愛的戲碼,讓太后幫他姐姐固寵。
後來有了身孕,自然也要抱給他姐姐養著。
而他的存在,可能就是讓太后看清了隆科多的面目,破壞了她心目中高雅竹馬的形象。
再加上,他喊仇人為額娘,她也心生痛恨。
胤禛嘆了口氣,“你安生去吧!後面朕會照顧好她的。”
胤禵紅著眼,鄭重地行禮。“皇上保重身體!”
胤禛拿起桌上的酒杯,敬他,“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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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坊裡早就在準備壓人了。
科舉前三名,哪都是熱門的選手。
雅間上坐了幾位,都看著下方的熱鬧。
“兄臺,你壓哪位?”一位拿著摺扇穿著長衫的人開口。
“我壓年希堯,聽說他還是白鹿洞書院甲子房出來的學生,想必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
另一個不贊同,“我聽說白鹿洞書院收學生也看家境,人家弟弟是年大將軍,他又有個閒職在身上,萬一書院破格要他進去呢!”
他對著另外幾人壓低了嗓音,“不妥不妥,你看到現在也沒看見他去哪個地方寫過詩,提過字,估計呀!沒什麼真本事,怕丟人現眼,不敢出來見人。”
其餘幾個頗為認同的點頭,說的有幾分道理。
這要是有本事的人,怎麼會怕顯擺啊,看那柳秀才,隔幾天就會去茶樓與江南各大才子鬥詩,著文章。
“那投柳舉人?”
“投,就投他!”這句話得了大多數人的附和。
“壓他中什麼呢,狀元,榜眼,還是探花?”
“狀元估計不行,萬一還有其他高手呢,探花估計是要一些長得英俊的,他……”分析的人戰術性的停頓。
“還是壓他榜眼吧!”
“行,”
“中”
“妥”
一番分析,許多人都跟風下了銀子,賭場的人賺的盆滿缽滿,走路都帶風。
雅間裡的人看完熱鬧,才笑著看向坐在一旁淡定喝茶的年希堯,像是剛剛說沒本事的人不是他一樣,雲淡風輕的。
柳舉人居高臨下的嘖了一聲,懶懶的對年希堯道“年兄,怎麼樣?都沒人壓你,要不弟兄幾個幫你撐撐場子。”說話明顯帶了些傲慢,像是微微嘲諷一樣。
雅間裡坐著的人,都是今年準備應考的學生,本來都是打算找個雅間大夥一起押題,可哪知道卻來了這裡。
年希堯微微皺了眉,不是因為柳舉人說的話,而是這裡魚龍混雜的,氣息讓他很不喜歡。
柳秀才是瓊州柳員外家的獨子,雖然他爹官位不高,可人架子擺的高。
有幾個秀才也樂意捧人家的臭腳。
“對啊,年兄,要不兄弟幾個給你壓點銀子,你看都沒人壓你。”
話音剛落,下方就傳來小廝高聲的吆喝聲,“楊公子壓年希堯探花三百兩金子,楊公子壓年希堯高中探花三百兩金子。”
幾個舉人:“?????”
年希堯:“????”
柳舉人看了看壓他的人,這麼多人加在一起都沒二十兩金子。
嗤笑了一聲,“呵呵,還不知道年兄有這能耐啊!”
“不讓我們給你壓,自己倒是偷偷摸摸讓人壓了銀子了。”
“這麼大手筆,年兄的私房錢怕是不多了吧!”
年希堯皺了眉頭,也沒解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