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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年羹堯關了門,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就坐在了胤禛的下首。
還嘮叨地勸胤禛,“皇上啊,你真的不能讓臣去,那些文臣知道了,還不得罵死臣。”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嘴巴,犀利的很,臣可不想被他們擾的頭疼……”
年羹堯說了一大串,胤禛頭也不抬,都不看他一眼。
年羹堯抿了抿淺薄的唇,放出了狠話,
“你……你就不怕臣給臣大哥開後門啊!”
胤禛聞言抬頭掃了他一眼,眼神犀利,年羹堯被他看得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拘謹。
“你要是敢做,朕就親自把你的爪子給剁了!”
一語雙關。
年羹堯連忙縮回那雙又黑又大的爪子,背在身後。
可那眼神還是再往桌子上的水果上瞟,
冬日裡可沒有這麼大的果子。
這帶著的汁水,肯定甜美。
一想到這,年羹堯就開始嚥了嚥唾沫,他都好久沒吃果子了
一個皇帝,小氣吧啦的!
年羹堯癟癟嘴,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
見胤禛也不改主意,他只好告退了。
“那臣就不打擾皇上了,皇上先忙。”說完還像模像樣的行了個拱手禮。
胤禛淡淡地“嗯”了一聲,也沒抬頭。
等蘇培盛進來的時候,才“咦”了一聲,“皇上,剛剛奴才放這的水果怎麼沒了,不是說給貴妃娘娘送過去嗎?”
胤禛猛地一抬頭,那空落落的桌子,哪裡還有什麼水果,連盤子都沒有了。
咬了咬後槽牙,
艹!
他妹妹的東西他都要偷!
明天準罰他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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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少卿甄遠道升大理寺卿。」
「濟州協領沈自山升禮部尚書。」
“什麼?”隆科多驚的手裡的茶杯都摔了。
“那現在禮部尚書怎麼回事?他不是還沒告老還鄉嗎?”
“怎麼突然降了一個人下來,他誰啊他?”
隆科多都不認識這號人,但凡京中有點名氣的,官高一點的他都知道。
可這突然冒出來的人是哪來的毛頭小子。
回話的人估計也是調查清楚了,詳細的差點都知道了此人的生根八字。
“是濟州協領,一個從三品小官,他的女兒在宮裡,是一個貴人,叫沈眉莊。聽說現在還在幫皇后娘娘協管六宮。”
“現在的這個……”回話的人估計還不知道,可下一秒門外就有人大喊著進來,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去你奶奶的,老子好的很。”隆科多一腳踹了過去,把那小廝踹的四腳朝天。心裡本就又氣,這人還火上澆油。
小廝齜牙咧嘴的爬了起來,陪笑道:“奴才不是這個意思,是那禮部尚書被抄家了,說是他貪汙收考生的銀子,給他們作弊。”
“連記名的考生都取消了考試資格,他們現在還去找吏部徐侍郎了。”
“都圍在徐侍郎門口賴著不走,說是要個說法。”
隆科多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涉及科舉違規舞弊,那都是殺頭罪,他就說皇上怎麼沒殺人,原來是為了讓他們去找背後的主事。
“快,快派人偷偷過去給徐侍郎傳信,我能護住他的孩子。”
“快去!”隆科多連忙反應過來,衝著小廝大喊。
小廝被他吼得連滾帶爬,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坐回位置上的隆科多還是不可置信,以前都沒發現,怎麼突然他就發現了。
皇上知不知道幕後主使是他?
年羹堯騎著高頭快馬,吊兒郎當的來到了徐侍郎的家。
一腳踹開了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家丁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抄了家。
“都住手,皇上有旨,徐侍郎涉嫌科舉違規舞弊,抄家——”年羹堯格外興奮,特意念重了“抄家”倆字。
胤禛寫的聖旨上還有很多內容,像什麼“學政科場為國家興學育才之要政,關係重大,十餘年來,各省試官,不聞有婪贓敗檢之劣跡,朕心頗喜,以為試事漸次肅清,今觀徐鴻圖贓私累萬,則各省學政之果否澄清,朕皆不敢深信矣。”
“將受賄營私之學政徐鴻圖處死。”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