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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唄,省得我動手。”靳雋“切”了聲,走在前邊給他帶路:“先去那邊填寫資訊,我再帶你去宿舍。”

狄野應下,抬腳進去,按照流程報到完畢,再出來,靳雋依舊在大門外耐心等著,他衣著普通,在人群裡本該是不起眼的存在,只是放眼一看,卻是惹眼。

他拿著手機,正打著電話。

狄野總覺得靳雋身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氛圍,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簇擁著,跪拜著,那種先天就本該受眾人摩拜的,高高在上的氣質。

彷彿這人本該受盡所有人的仰望。

“我去找薇薇,用不著你管。”

狄野只聽到這一句,聲音戛然而止,電話被靳雋結束通話。

“嘖,你有什麼偷聽癖嗎?”他有些不耐煩地放下手機,似乎很是惱怒狄野的靠近。

“喂哥們,你不講理啊,那麼大聲想不聽見都難吧。”狄野簡直沒辦法好好跟這個逮誰咬誰的瘋子好好交流,語氣也不自覺地犯衝,“勞煩帶個路,指個路也行,老子也不想跟你有瓜葛。”

“誰樂意管你。”靳雋一甩肩膀上的包,皺眉道:“收錢辦事而已。”

“我不是說了不準去找她了嗎?”

兩人僵持不下間,一個嚴肅又沙啞的聲音傳來,像是一根針似的,猛然插了進來,周圍的聲音都像是被隔絕了,逐漸模糊起來。

狄野晃了晃腦袋,耳邊的聲音不再嘈雜,整個世界突然間安靜了下來,他猛然一轉身,便見一位身著墨青色長衫的男人緩步朝著他們二人過來。

男人面上沒有任何瑕疵,清俊的面龐冷若冰霜,長眉若劍,蒼白的膚色像是久不見天日。

狄野第一個念頭便是:哪來的吸血鬼大白天跑出來了。

只是,吸血鬼是血眸,還有兩顆尖牙,而眼前的男人一雙眼睛像是凝著霜,看不清具體顏色,反正不是常人的瞳色,薄唇水潤,卻只透著一點似有若無透明般的粉色。

一頭烏黑若緞子般的長髮散亂地披在後腦,青衫文雅,整個人如同一位古畫中走出來的雅客。

他緩步走近,身量比上靳雋稍矮几分,只是氣場方面卻是碾壓姿態:“回去。”

“……做夢。”靳雋眼裡劃過一絲訝然,還不等察覺又迅速轉為了厭惡,彷彿眼前這人是什麼沾了一分都噁心的東西,別過頭輕笑嘲弄道:“自己都敢這麼招搖過市,說什麼我不知輕重?”

狄野呆愣愣地站定,對眼前二人的針鋒相對完全沒辦法,但他又脫身不得,渾身像是被定在原處,連動一動指尖都做不到,喉嚨裡的聲音被封死,只能被迫盯著前方二人。

外界的聲音什麼都聽不見了,要不是他還能清清楚楚聽見靳雋在說什麼,他幾乎都要以為耳朵壞掉了。

“回去!你再去找她,只會害了你自己!不知輕重的是你,難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在這種情況下見你?”青衫男人語氣淡淡,但在狄野聽來,倒像是氣狠了,恨鐵不成鋼的那味了。

“我的事情憑什麼要你管?你是我的誰?”靳雋也撕破了面上那一層偽裝,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眼前人活活撕碎!他說起這話,心裡竟是還有幾分報復的快感。

即便,自己心裡也被戳得傷痕累累。

“行啊,那就都別走了。”青衫男人藏在寬大衣袖下的手一緊,面上依舊雲淡風輕,他隨手一揮,便平地起了一陣割面的狂風,衣袍被吹得獵獵作響,靳雋也顯然沒想到他敢在這裡動手,一點防備也沒有,差點被這陣狂風活生生掀飛。

他抬手擋在面前,咬牙罵道:“鬧夠了沒有!這裡是學校,不是你隨便亂來的地方!”

靳雋終於拋掉最後的隨性,出離的憤怒一湧而上佔據理智,他站穩了腳跟,終於上前掐住了青衫男人清瘦的手腕,剛起的狂風瞬間瓦解匿跡,只剩下靳雋被吹亂的頭髮昭示著剛剛那陣怪風是真實發生過的。

狄野目眥欲裂,他身上的禁錮也解了開,終於能活動手腳,往後退了兩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嗯?”青衫男人的手腕被死死制住,他眼裡閃過一絲訝然,不過面上依舊冷若寒霜,多看一眼都凍眼睛,他嘴唇未動,聲音卻傳了出來:“你居然能看見我?”

這話是對狄野說的,眼睛卻盯著恨不得把他手腕活活擰斷的靳雋,他冷,靳雋更冷,眼裡的厭惡不加掩飾,直白地擺在面上,生怕他看不懂似的。

“那張……好運符。”靳雋瞥了一眼狄野,一瞬間便想清楚了前因後果,“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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