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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通紅,少年稚氣未脫,害羞似的。
“哈,告狀了告狀了。”南堯跟他一唱一和,倆中單一天天啥正經事不做,只在欺負小朋友這件事上十分在行。
年懿把他倆一把摁邊上去,嘴角帶笑:“少他媽欺負人。”
“嘖,護犢子了。”李豫“呸”了一句,跟南堯笑成一堆。
年懿這反應,跟當年護俞執那個沒良心的,如出一轍。
李豫心裡明鏡兒似的,只是笑,並不說,年懿能走出來俞執留下的背叛陰影,這種狀態實在令人欣慰,Ros嘛,星火重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陽陽推門進來,一眼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狄野縮在年懿懷裡安安靜靜地當著一朵肌無力的大嬌花,倆中單嘻嘻哈哈地摟在一塊,輕然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手邊是幾張試卷,目光定定望著狄野。
至於零跟孤鴻。
這倆人沒影了,整個房間都沒見著人。
“隊,隊長。”陽陽怯生生地掃過年懿的臉,囁嚅著問了聲好。
“嗯,辛苦了陽陽。”年懿點點頭,單手抱起懷裡亂拱的“小嬌夫”,緩步過去:“打的不錯,不過……採訪這事估計過不去了,等範準跟你講講。”
陽陽抬頭,臉紅得像桌上的紅蘋果,磕磕巴巴道:“我,我說錯話了?”
“哈……怎麼說呢,這事該怪範準沒跟你講,採訪你也別太老實了,人問你什麼都說,適當變通一下,待會人家騙你銀行卡密碼你該不會也說吧?”年懿拍拍他的肩,順手塞了個紅透了的蘋果給他:“乖崽崽,多吃點,長得跟你狄野弟弟一樣大,天天讓人揣著。”
“哼!”狄野雙手攀著他的脖子:“你又故意說我。”
“我沒有。”年懿一巴掌拍他寶貴的臀上,“還不滾下去,重死了。”
“我才不要。”狄野把臉埋在他懷裡,嚶嚶嗚嗚地蹭了蹭,攀著他的力道重了些許,生怕他把自己放下去,活生生變成了只生活不能自理的掛件小廢物。
年懿都對他無語了,手上又沒撒力,只能抱著這隻“限量版”樹懶在沙發上坐下。
“狄野,你這一題做錯了。”
房間裡的嬉鬧氣氛被這一句打破,幾人陡然收了聲,循聲望過去,只見一直沒出聲的輕然輕輕揚了下手裡的試卷,目光灼灼,意味露骨,想不看出來都難。
年懿眉頭一皺,輕然這人平常可不會這樣明晃晃地露出這副表情,事出反常必有妖,估計是要整什麼么蛾子出來。
“哦,你放那,等會我讓隊長教我。”狄野才沒心思理他,窩在年懿溫熱的懷抱裡不肯挪地,頭也不抬,哼哼唧唧地,跟只找奶喝的小狗兒似的。
再說了,老是找年懿麻煩的,又能是什麼好人,狄野才不要惹得老婆生氣。
“那我幫你改掉了,回去看看就行。”輕然沒再自找沒趣,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找了支筆給他改試卷,順手在邊上一筆一畫地寫下了正確的解題過程。
“不用不用!等會讓隊長教我。”狄野這會子才抬起頭來。
他媽的,你改了等會還怎麼纏著年懿去小房間?
他搖了搖頭,抱著年懿不撒手,鼻尖淡淡的青檸味讓他心情愉悅,語氣沒太誇張,只是伸手拿過了試卷,象徵性地看了會然後又把腦袋縮回年懿懷裡:“隊長,等會你教教我,我笨,看不會的。”
“閒出屁來了,沒事找事。”年懿被他拱得心神不寧,渾身發癢,一把把他從身上推開:“一邊寫作業去,快高考了誰他媽還跟你似的天天擱外邊玩。”
“我才不要,再說了我都考了五百四了,還要怎麼樣?”
“五百四很高嗎?”年懿一腳把他踹了個跟頭:“上次五百四,這次四百八,過個年下來還退步了一大圈,就這還敢狗叫?”
“那不是還有一門沒考。”
“考了又能怎麼樣?”年懿一點面也不給他留了,老底全揭:“語文沒考很光榮嗎?誰他媽讓你沒起來錯過時間了。”
沒錯,這個月月考,狄野難得半夜發了個燒,頂著重感冒的鼻音趕到學校的時候語文考試已經開始了,直接缺考一門,剩下的幾門考得也不理想,腦子跟被膠水粘上似的,一點都不靈光,連數學一個心算都能得出來的數字愣是掰著手指數了半天。
這場景,監考老師除了豎起大拇指,讚歎“這孩子真努力,帶病上學值得表揚”一句以外,火速打了個電話將狄野班主任喊了過來盯著,只等這死活要考試的犟種腦袋一晃倒桌上,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