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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大多數家庭都是這樣,孩子跟父母鬧了矛盾,沒有什麼是一頓飯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而年懿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叛逆,自然也不可能像前些年似的,說走就走,說話專戳家裡人心窩子,順著這頓“姜女士特製酸菜魚”的臺階,閉眼便下,毫不猶豫。

前些年不懂事已經是虧欠,現在不懂事就是二逼。

這頓飯結束了姜欽單方面冷戰,具有重要意義,年懿也儘量能順著她的意思,不說全部答應,也至少不要現在跟老太太吵嘴。

“你看看,笨手笨腳的,以後要什麼樣的女孩子才受得了你啊?”姜欽嘆了口氣,兩人全然沒有前段日子冷戰的不愉快,依舊其樂融融。

“媽……我有喜歡的人了。”年懿終於收拾好殘局,直起身子,“您老人家就不用擔心了。”

“你,有喜歡的人了?”姜欽被他這話驚得在原地一頓,好半晌才怔怔然地問出後面一句:“人姑娘是哪裡人?”

年懿被“姑娘”倆字逗樂了,他在腦海裡將狄野這個傻小子過了一遍,除了長相,這小子說是小姑娘還真是一點不冤枉,畢竟誰撒嬌能粘糊過他啊?

也不知道狄野知道自己突然被扣上了這麼一頂帽子,會不會當場氣哭。

“媽……有個事我得跟你講講。”年懿捏了把鼻子,他自己也覺得這事要真讓姜欽知道了,那可遭老罪了。

雖然一時半會接受不了,還是在年懿接受範圍裡,但他覺得不能再瞞下去,已經瞞夠久了,狄野嘴上不說,其實心裡得怎麼委屈去了。

“什麼?”姜欽見他突然一本正經,心裡下意識“咯噔”了一下,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年懿接下來的話要把她氣出好歹來。

她往後退了一步,抓住了年賜逢的手:“你別是找了個跟你爸一樣大的。”

“……”年懿腦子陡然間沒能跟得上她跳脫的思維,cpU燒了會,“那什麼,我那是找老富婆?”

“老富婆,怕不是給你爸找的。”姜欽嗔怪地瞪他一眼,又掐了把年賜逢的手臂。

“無辜躺槍”的年老頭:“……”

突然覺得後背一涼是怎麼回事?他汗涔涔地想。

“……”年懿看向一言不發的老頭,輕咳了一聲,眼神示意“老頭兒,汗流浹背了吧,你別是真出門找老太太跳廣場舞去了”。

“怎麼扯上我了!”年賜逢被這娘倆一擠兌,罵罵咧咧地退出群聊,並且開啟遮蔽模式坐到一邊看電視去了。

話到嘴邊,還真有些不敢說。

年懿知道他媽什麼性子,明面上溫溫柔柔,開明大方,其實骨子裡還是個傳統的小女人,從農村裡出來一路打拼到現在,雖然也見識過了形形色色的人,但到底還是封建的,要不然也不能被他二姨道德綁架到現在,因為那點陳年爛芝麻的破事,一直得不到解脫。

說到底,他還是心疼姜欽。

“他,你見過了。”

“我見過了?”姜欽又往後退了一步,手碰到了桌上的那隻花瓶。

這花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插上了三支玫瑰,原本在角落裡吃灰的,現在看上去卻熠熠生輝似的,三支玫瑰嬌豔欲滴,大抵都是枝頭上最豔麗的,紅綢般的花瓣面泛著晶瑩的光澤。

“這花就是他帶過來的。”年懿伸手將歪倒的花瓶扶穩放到桌子中央,“誒,別摔了。”

“誰啊?”姜欽對自己的猜測簡直不敢置信,她瞪著眼睛,瘦小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你說啊。”

“狄野。”年懿說完,猛地往後退了些,生怕姜欽揪過他的領子甩他一耳光問他是不是鬼迷心竅了。

“狄野?!”姜欽果不其然尖叫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除了錯愕,更多的還是驚恐。

這件事對她中規中矩甚至還有些封建的人生來說,簡直是摧毀三觀的程度,龍捲風過境,寸草不生,連帶著草皮都被掀了個乾淨。

想她活了四五十年,如今卻要被迫面對這種不可思議的事!

她的思想裡,男人就只能喜歡女人,女人也只能喜歡男人,並不能存在其他性向,年懿喜歡同性那就是異類!有病!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神經出問題了?!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姜欽捏著桌子的一角,她雖說是大學教授,但對於自己的思想並沒有什麼影響改變。

即便在課上偶爾跟學生談起這些,比如說喜歡一個人無論男女,她都能面帶微笑表示祝福,並且對談戀愛喜歡一個人這種事侃侃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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