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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年懿見把他騙得要哭了,這才心裡舒坦,這老缺德板著臉把小狗兒往外推:“滾蛋,我不要你了,帶著你的狗盆去找下家。”

“我哪來的下家,你不要我……我就沒地方去了。”狄野大概也真是被他嚇急了,居然沒看出來他這完全就是逗他玩的,演技爛得跟隔壁老王家燉的香肉似的,隨便來個人都看得出來年懿嘴角那抹腹黑又招人的笑。

而落在狄野眼裡,這笑除了招人,那就是心如死灰的苦笑,他心裡陡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腳,人都懵了。

他雖然開始好好讀書了,但腦子還是笨笨的,特別是對上年懿說不要他的話,一點辨別能力都沒有,智商歸零,只覺得天崩地裂,世界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差點心急如焚一口老血直衝天霄。

“你們吵什麼呢?”趙沉剛安頓好輕然,那小子暈血太嚴重,昏死過去了,只能先待著等人醒了。

這剛一出來,趙沉就見椅子上兩人拉拉扯扯,你儂我儂,打情罵俏,傷風敗俗,好不丟人。

“他說!他說不要我了!”狄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淚眼朦朧,含情帶波,恨不能整個人黏在年懿身上,撕都撕不掉的那種。

趙沉看得心都軟了——前提是如果他也跟狄野這個戀愛腦晚期一樣瞎的話,他走過去把倆人分開:“幹嘛呢,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年懿:“你他媽跟個清朝老殭屍似的,哪來的封建餘孽。”

趙沉:“…………”

你媽的,攪基了不起啊?要不要給你頒個獎啊?

“那什麼,這段時間也辛苦了,本來休息一天還出這檔子事,你們在這裡待著還是回去,都隨你們。”趙沉看了眼時間,確實也不早了,都過了平常吃午飯的時間,這倆人還在醫院坐著。

“你覺得?”年懿沒什麼想法,在哪都行,他懶得挪窩,不過還是想看看狄野這小王八蛋有沒有一點念及隊內情誼。

他別過頭,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本來今早也沒怎麼睡醒,那股懶勁上來了,動一下都覺得累人。

“回去,我才不在這裡。”狄野一提起輕然就沒什麼好臉色,實在也是他做的事情不厚道,三番兩次為難年懿,還當著他的面拽著年懿不鬆手,能陪著來醫院就算是他大度了,還談什麼對內情誼,可去他媽的吧。

叔能忍,嬸也不能忍。

“……困。”年懿眨了下眼睛,俯身倒在狄野背上,兩條胳膊掛著不動了:“那我們先走。”

“行,那你們回去,我在這看著。”趙沉把倆人送走,自己也不自覺地打了倆哈欠,這段時間不僅是狄野他們訓練比賽緊張,他這個經理也跟著緊張,天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操著比親爹媽還多的心,吵著比罵街潑婦還多的架。

實在……實在是心力交瘁,可憐他柔順茂密的秀髮英年早逝,每天早上起來都得對著鏡子為自己逝去的頭髮默哀兩秒。

…………

“你怎麼那麼困啊。”狄野虛扶著年懿的腰,把人帶著上了基地的車。

今天事出突然,年懿即便是暈車也不得不隨著過來,好在基地離這邊沒多遠,否則又是好一頓遭罪。

“沒睡好……”年懿又打了個哈欠,鼻尖一股皮革的悶臭味,車子還沒開動他就已經噁心得想吐,眉頭緊皺,伸手將車窗放下來一些,探頭在窗邊猛地吸了幾口外邊的西北風,這才稍稍舒服了些。

“那回去我陪你再睡一會。”狄野見他皺眉,知道他不舒服,心疼壞了,忙喊住司機等自己一會。

他下了車,揣著手機四處望了一眼,快步朝著不遠處一家果脯鋪子走去。

再回來時,他手裡多了一袋青梅乾。

“吃一點?”狄野開啟包裝,目不轉睛地盯著年懿,生怕他一個不滿意把自己連帶著青梅乾踹下車去。

“……嘶,買這麼多,看你這麼吃得完。”年懿紆尊降貴地捏了塊出來丟進嘴裡,剛一入口,那股令人口舌生津的酸如同炸彈一般,在味蕾上炸開,特有的果香味又很濃烈,香甜香甜的,嘗著卻酸得人牙幫子直打顫。

味道還不錯,至少這下子聞到車內這股悶臭味還能接受了。

於是這一路上,狄野變成了個人形零食架子兼年懿御用肉墊子,他就樂意對年懿好,只要他舒服了自己也高興。

他垂下眸子盯著年懿的側臉,這個人身上總有一種痞氣,灑脫,像是沒有人能留得住的野馬,起初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他覺得自己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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