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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沒撈著,還倒扣六十分。
三把,已經打完了五百分的結算分,狄野跟陽陽兩個倒黴蛋只好默默從口袋掏出二十塊放到桌上。
第二輪,年懿依舊跟輕然一隊,有了第一輪的互相試探,第二輪打起來就輕車熟路了,兩人殺了陽陽跟狄野一個片甲不留,又是三把結束。
“不打了,小菜雞們。”年懿把手邊贏得的四十塊丟桌上:“拿回去給自己買糖吃去。”
說著便轉身進去了。
“不玩錢的。”輕然也聳聳肩,把那四十塊推到了陽陽面前,神色淡然:“我打遊戲去了。”
狄野跟陽陽兩人對視兩秒,也跟著進去。
“隊長跟我們玩從來都不玩錢的,打完了也會還給我們,習慣就好了。”陽陽輕聲道。
狄野點點頭,他知道年懿不會跟他們較真,不過心裡還是有點不痛快,年懿連著兩局都跟輕然一邊,把他摁在牌桌上摩擦,各種往他手裡騙分,真是夠委屈的。
“哦……還有就是,”陽陽推開門,表情一言難盡:“有句話這麼說,戀愛腦不適合上牌桌。”
狄野略微帶著歉意笑了笑,今天這兩局的確把陽陽坑慘了。
也就是陽陽脾氣好,換作其他幾個早把牌丟他臉上,然後拽著他去醫院做戀愛腦切除手術了。
狄 ? 二波一 ? 戀愛腦 ? 野剛一推門進去,卻見年懿拉著輕然的指尖,後者紅著臉,低著頭摔跪在地上,一雙眼睛水光流轉,乍一看像是剛被欺負哭了的模樣。
只是這樣子在輕然身上就顯得很稀奇,這人身上傲氣滿得都要溢位來,永遠一副挑剔又驕傲的模樣,更是不可能允許自己以狼狽姿態出現在別人面前,因為他好面子。
他微微抖著,咬緊了牙關,眼裡流露出脆弱與害怕,目光落在年懿那隻牽著他的手上,似乎是屈辱極了。
“別看。”年懿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順手撩開額髮揉了揉,語氣說不上多柔和,不過熟悉年懿的都知道,這已經算是耐心地哄了。
說著,他隨手扯了幾張紙擦了把輕然落在他手裡的爪子,然後低下頭,也不知做了些什麼。
狄野看得原地爆炸,差點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螺旋式昇天炸成一朵漂亮的大煙花,恨不得飛過去把輕然摁到地底然後換上自己。
“你們在幹什麼呢?”他氣呼呼地炸開了全身的毛,像只被惹毛了的貓發出嘶吼聲,門板被他一把拍到牆面,發出一聲可怖的巨響。
“發什麼瘋呢?”年懿被他這一死動靜嚇得一跳,手上也沒個輕重,弄得輕然沒防備地洩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叫喊。
他乾脆利落地丟開手裡的物件,末了又輕輕抹了一把輕然的手背,這才站了起來應付想要吃人的小王八蛋。
“你……你跟他?”狄野癟著嘴,他不敢跟年懿發火,但對被“抓姦”在場的輕然他還是能瞪上一眼的,小狗耳朵都要耷拉到地板上去了。
年懿看他這要死要活的鬼樣子,心裡明白了大半,不過手裡卻很直男地牽了下輕然把他從地板上扯起來:“剛剛他割手了,處理一下。”
“叫其他人來不行嗎?非得要你自己給他……給他處理……”狄野眼睛掃過輕然手背上的那一道創可貼下駭人口子,一隻創可貼壓根沒有辦法完全蓋住,只能稍微捂一下,很快血又從邊緣暈染出來,沾溼了整張創可貼。
確實……有點慘。
輕然被年懿扯起來,面色有幾分蒼白,眼睛裡的驚恐更甚,腳下一軟又往年懿懷裡撲去,身子還在止不住地抖。
年懿一怔,卻也沒躲開,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
陽陽:“……”
狄野:“……”(眼含清淚委屈地望向年懿,並且想陰暗地爬行,吼叫,變成猴子,創飛所有猴子獨佔全世界的香蕉)
年懿:“……”(冷漠地保持死亡微笑)
不是……當我面綠我就過分了吧。
狄野這下是真要爆哭了,直直地站在原地,大有年懿敢再多摟輕然一厘米他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
“……血,怕。”輕然猛地抓住了年懿的衣角,也顧不得原本是有多不待見這個人了,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
“……你把眼睛閉上,去醫院看看。”年懿面無表情地把他從身上撕下來塞陽陽懷裡,“他暈血,去醫院看看吧,割得不淺。”
“怕……血。”輕然下意識地握住年懿的手,眼淚一瞬間就下來了,揪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活